“我今天就是來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複的。”萬盧低聲說。今天的成凱跟平時有點不一樣，她有點後悔今天的來訪了。
“對，那是因為你已經確定你要和那個楊烈在一起了。對嗎？”
“我說過我愛他。”萬盧一字一字地說。
“我不懷疑這一點，說實話我相當欽佩那位楊先生。三年來你沒有說過你愛我，也沒有說過你愛任何人，可是你卻說你愛楊烈。看來你是真的變了，我一直不願意相信你像別人說的那樣，可以同時喜歡很多人，可以同時周旋於幾段愛情之中。萬盧，你知道嗎？我不相信這些鬼話。我認為你一直不肯安定下來是因為你的心一直不肯相信世間有真正的愛情，於是我要讓你相信，所以我不放棄。現在看來你是相信了，但卻不是被我打動，而是被他。我不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麼，相反我覺得他得到你輕而易舉。萬盧你告訴我，他哪一點比我付出得多？”他緊緊握著她的雙肩。
萬盧輕輕掙開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成凱有點歇斯底裏了，他站起來，在萬盧麵前來回走著，“對！就是這樣！不知不覺之間，他就把你奪走了，我連自己怎麼輸的都不知道。最可笑的是連你都不知道！原來愛情真的不看重付出，而是看重機緣，機緣對了，便唾手可得。”
“楊烈不像你說的那樣，如果他不是真的愛我，我是決不會對他動心的。”萬盧緊緊抓著沙發的扶手，聲音有一點激動。
“可是我算什麼呢？現在你有了一個楊烈，我就是多餘的了。那麼沒有楊烈的時候呢？那個時候你跟我保持著曖昧的關係，卻不肯承認我們是戀人。阿盧，我很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可是我不是替代品啊。”
“你真的認為我曾當你是替代品嗎？”萬盧站起身來，攔住了左右徘徊的成凱。
“你自己認為呢？”
“不，我也曾非常慎重地考慮過我們的關係，我也曾認真地問過我自己，我們到底合不合適。”
“答案呢？”
萬盧搖搖頭。
“那麼你應該早告訴我啊！告訴我‘滾吧！Getaway！’”
“成凱你冷靜一點！”
“好吧，”成凱站定，揉揉眉心，“我是有點失常，對不起。”
“成凱，我也有對你說過我的感受啊，我不止一次地暗示過你我們不合適。不講出來，是怕大家都難堪，難道你真的要我跟你說getaway嗎？”
“天呐，你在顧及我的自尊，我卻為此付出了三年。”
“所以，現在，”她扶住他的肩，“放手，好嗎？”
成凱看著她，看了很久，緩緩地搖頭：“不。”
“為什麼呢？這樣執迷不悟有意思嗎？”
“沒意思，我從一開始就是最沒意思的一個。明知道這一天早晚要來，明知道自己隻是你感情的千萬分之一，甚至連這個比例都達不到，卻還是不肯放掉你。”他頹然倒在沙發裏。
“我今天就是來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複的。”萬盧低聲說。今天的成凱跟平時有點不一樣，她有點後悔今天的來訪了。
“對，那是因為你已經確定你要和那個楊烈在一起了。對嗎？”
“我說過我愛他。”萬盧一字一字地說。
“我不懷疑這一點，說實話我相當欽佩那位楊先生。三年來你沒有說過你愛我，也沒有說過你愛任何人，可是你卻說你愛楊烈。看來你是真的變了，我一直不願意相信你像別人說的那樣，可以同時喜歡很多人，可以同時周旋於幾段愛情之中。萬盧，你知道嗎？我不相信這些鬼話。我認為你一直不肯安定下來是因為你的心一直不肯相信世間有真正的愛情，於是我要讓你相信，所以我不放棄。現在看來你是相信了，但卻不是被我打動，而是被他。我不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麼，相反我覺得他得到你輕而易舉。萬盧你告訴我，他哪一點比我付出得多？”他緊緊握著她的雙肩。
萬盧輕輕掙開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成凱有點歇斯底裏了，他站起來，在萬盧麵前來回走著，“對！就是這樣！不知不覺之間，他就把你奪走了，我連自己怎麼輸的都不知道。最可笑的是連你都不知道！原來愛情真的不看重付出，而是看重機緣，機緣對了，便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