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了更大的事業,相對來說自由的空間也大一些,但這並不能成為私生活自由的理由。女人也不能因為想管也管不了,就采取各自保留自己的私生活空間,以此來達到一種無奈的心理平衡。這是似乎是悲觀生活的選擇方式。
海歸紅顏情困深圳灣
沒有了他,我想到自殺
姓 名:鍾小蜀年 齡:31歲職 業:總經理助理簡 介:任過企業文員,現任職於某港資企業,住深圳灣某豪宅,單身。
長期以來,我除了他,沒有交過別的男人。他一走,盡管我跟他的感情不是愛情,但就跟我那條小狗死了一樣,我非常痛苦,非常牽掛,我很希望他徹底離開我,但又很幻想他突然會回到我身邊。沒有了他,我像一隻鳥籠裏的孤獨鳥,以前都是他照顧著我,以後我的日子不知道怎麼過,所以我想到自殺。
作者手記:7月17日上午,鍾小蜀第一次給記者打電話時,一開口就哭著說:“吳先生,我跟你打完這個電話就要自殺了。”這是記者第一次接到這麼“嚴重”的情感熱線。心裏沒有苦楚的人,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記者說了很多安慰她的話,先穩住她的情緒,然後約她找個時間見麵,願意傾聽她的故事。
第二天下午3點鍾,記者跟她在羅湖布心尚島咖啡屋見麵。她一股腦兒把內心話都倒了出來。直到6點多鍾,記者隻有傾聽,幾乎沒有插話的餘地。
不小心成了鎮委書記的紅顏
沒有真正窮過的人,絕對不知道有錢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感覺。小時候,我家裏窮得晚上睡覺不關門,小偷也不願意光顧。爸爸可能是窮怕了,變得非常勢利,隻要能拿到錢,就是女兒賣身來的,他也喜滋滋地用手指沾著口水算得很滿足。每當我想起這個場景,我總是感覺很悲哀。
在我讀初中的時候,就經常聽到爸爸嘮叨:我隻能養你到18歲,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學,你都要自己養活自己。這個嘮叨,一直伴隨著我到了高三。
那時,我對考大學非常恐懼,心想:考不上非常丟人,而且在這樣的家庭裏,肯定沒有好日子過;考上了,也是很慘,老爸不會養我,我靠什麼去讀完大學呢?
老天還是沒有安排我上大學。我已經18歲了,爸爸的嘮叨和刻薄越來越激烈,已經成為一種病態。家對我來說,不僅沒有溫暖,而且是一種長久的傷害,那時我最想的是,永遠離開這個家。 ※思※兔※網※
1992年5月,我終於跟著一個老鄉來到了東莞一個小鎮,在一家民營工廠做辦公室文員。就在這裏,我認識了一個在我生命中永遠留下傷痛的男人。
他就是這個鎮的鎮委書記。
那時候,鄧小平南巡剛過,孔雀時髦東南飛,珠江三角洲成了眾多孔雀的聚集地。而孔雀們到了他鄉投資辦廠,最怕的就是“地頭蛇”,特別是當地的政府高級官員。隻要有政府官員來廠裏“視察”,廠裏的領導惟恐照顧不周。
有一次,一個50歲左右的男人來到我們工廠,身邊一大群人前呼後擁,那種場麵,就跟克林頓到了中國訪問一樣。我嚇得趕緊想躲起來。但這時,卻被老板喊了回去,他說我是廠花,又是辦公室的文員,理應招待領導。
當我怯生生地倒了一杯茶,端到“克林頓”麵前時,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本來,我在廠裏經常挨老板訓話,但自這天之後。老板突然對我好得很反常,生怕我跑了似的。
不久,有個自稱鎮領導司機的人,經常給我送來衣服和化妝品等禮物,說是他們的領導很關心我。
約一個月後,有一天,我正在辦公,廠長笑容可掬地把我請到大門口,說有人找我。
門口有一部奔馳車。廠長說有人在車內等我。我進了車,原來是那位鎮委書記親自開車來接我去吃飯。
我當時想,吃飯就吃飯,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跟他去了。席中,他直截了當地說出他的意圖,說想送我一套別墅。他的意思再笨的女人也聽得出來。我沒有同意。
也許是老天有意安排,吃飯回去之後,宿舍裏的女孩們個個指桑罵槐地說我開放得太過分了,經常有男人送東西,還跟男人出去約會,簡直像個雞。
我一氣,諷刺她們說,你們連做雞都沒資格。這句話,惹來她們群起圍攻,我被她們打得全身紫一塊青一塊。
這時候,我不僅需要感情的安慰,更需要報複。如果我不跟這個“克林頓”,廠長肯定不會為我出一口氣,我是白白被欺負了;如果我跟了他,不僅能得到安慰,還能叫廠長把她們都炒掉。
幾天後,我終於答應了“克林頓”,住進了他給我的別墅。也徹底地出了一口氣,讓廠長把打我的那些女孩都炒掉。
私奔未成,我成了一隻沒人疼的狗
如果做一個普通人的情人,是完全可以過得很平常的,但做當地一把手的情人,比坐牢還難受,連吃一餐飯,都不敢在東莞,都要跟他偷偷摸摸開車到深圳。
我就這樣被軟禁在別墅裏,每天聽著時針的滴答聲,等候著他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