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他每一次,都輕巧的轉移開他們的勢力。

借力轉勢,借刀用劍的唯一妙出就是即使敵方以多欺少,但是身為孤寡的一方,他仍能輕巧的勝出,並且隨時都可將他們逼至絕境。

他清楚他們想要什麼,而他們不清楚他還有多大的能耐,所以,在苦苦的糾纏中,他們把一個人帶了出來。

他是能輕而易舉的壓解他們任何的殺傷力,卻不能斷其殘忍的手段。

“大哥?”

他吃驚的看向那被挾持的人。

“猶然?”

楊祜琴看著因自己而受累的人,言猶然左肩挨了一刀,他當即拿緊手中的劍,斬了那人的手臂。

他並非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圍追堵截,隻是,多年前的錯,不能再犯。

他欲將其中一人斷氣,不想,身後的人道,“言猶然,把匣子交出來,若然,我這刀子可不長眼。”

那人的刀穩穩的架在不能反抗的人的脖子上,言猶然看著那人一眼,他欲走過去,而交纏的幾個人,卻不讓其得逞。

“言少俠,我知你武功好,但是,再好的武功,總輸與計謀。”

“你們怎能挾持無辜的人。”

“哼,言少俠是在說笑嗎?楊公子難道不是你的結義兄弟?”

那人的刀子再進一分,言猶然手中的劍劃過身邊還不想鬆勢的人的脖子。

“魯長衛,你此番作為,可是小人之為?”

他還想動作,魯長衛卻不再聽廢話,他舉起刀,言猶然大喊一聲,“不要!”

他措手不及,亦撲過去,然而,不是觸手可及的距離,他又怎能施救及時。

言猶然隻覺心裏撕裂,他不明白為何總是自己來承受這樣的擔待,他不曾錯,不過是親眼目睹了慘烈,不過是自己措手不及,可卻也成了是他的錯。

多年前,是那般;多年後,還要讓他那般!

“不!”他憤然喊一聲,隨後揮起手中的長劍,刀光劍影,快意恩仇嗎?可他隻有痛苦!那是無能為力的痛苦!

他不要承受那些無謂的責任的痛苦,可為什麼老頭非要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承受。

“猶然?”

楊祜琴跑過去,他把險些走火入魔的人抱住,他不停道,“猶然,我沒事,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他把被逼進絕境被逼至絕望深淵的人抱住,他知道,在這個人的心底,一直深埋著一件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個秘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想與別人說,他獨自一人痛苦,他獨自承擔著那已經沒必要承擔的苦痛和罪責!

言猶然怔怔的止了動作,他手上的劍,滴落著鮮紅的血。

楊祜琴抱住身子顫唞的人,他轉頭看一眼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自己性命的白衣公子。

荊風雅遠遠的站住,他看著判若兩人藍影,他在一怒之下,竟也會劍下無情。

“言猶然。”

荊風雅走過去,他還想說什麼,可回過頭的人,他眼裏的怒火,仿佛還在燃燒。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楊祜琴抱拳致謝,言猶然轉開視線,他不做聲響。

荊風雅心下來氣,要說他沒脾氣,那不可能。

“猶然兄,你為何不說一聲就走?”

他問得平靜,而漸漸平穩氣息的人,他緩緩抬頭看一眼還是追上來的人。

“風雅公子,我不想連累你。”

“就這麼簡單嗎?”難道不是因為得知了什麼真相而急於逃脫嗎?

荊風雅目不轉睛的盯著不敢直視自己眼睛說話的人,前一刻,明明還友好相伴,怎知,轉身就就成了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