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騰了一陣子,便上床睡覺倒時差。
再次醒來,已然是傍晚,流年下意識換家居服或者職業套裝,易崢豈會相讓,逼著她穿了一襲黑色的低胸晚禮服,黑色的禮服格外的雅致,配上簡單的珠寶又華貴又大氣。
流年身材又好,前挺後翹的,穿著比模特還好看,易崢很是滿意,他說:“這樣才對嗎?以後一天幾套,穿給我看!”
流年感慨道:“當女人真累,穿個講究的衣服就是幾個鍾頭。”
易崢點頭表示理解,並且建議道:“普羅旺斯有裸居的地方,我可以和你一起加入他們的隊伍,每天都不用穿衣服。”
流年頓時就拿枕頭砸死這個流氓。
易崢在一旁舉手穩住她:“氣質,老婆,氣質!”
穿職業套裝要有職業套裝的氣質,穿禮服便要有穿禮服的氣度。
流年做秘書的,自然懂得隨機應變,頓時收斂起自己的暴力動作,端出一副又優雅又憂鬱又高傲的氣度來。
白到蒼白的小臉,帶著蔑視般的眼睛,瘦削的胳膊和小腰,骨子裏透出的高貴……
易崢頻頻驚豔。
許流年這丫頭,後台絕對很硬,這種歐洲貴族特有的高貴氣質並不是一天就有的,這需要家教的熏陶。
蕭寧兒,你到底是哪家的閨女啊!
易崢發覺他越來越好奇了。
他馬上就會和流年訂婚,到時候以易家在歐洲的人脈和勢力,各大家族都有來賓,流年的家族應該也會出來認領他們的女兒的!
如是想著,他便牽著流年出屋一起用餐。
“流年,我知道你喜歡吃蘇菜和浙菜,可是這是在法國,所以還是吃些法國當地的美食,這裏的廚師絕不會比任何五星級飯店的差。”
易崢說道。
流年笑著點頭,很早的時候她便發覺自己對西餐很熟稔,而桌上的食物她雖沒見過,但是熟悉,那是身體的熟悉感。
她想,蕭寧兒,是常居歐洲的人,所以對這些食物很熟悉。
抱著一種愉悅的心情,她默默地吃了不少,畢竟,用最精美不過的餐具實用最精美不過的食物,這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飯後,易崢帶著流年參觀城堡。
紫羽城堡很大,仆人也很多,但是除了基本的生活衛生人員,這些人都是守在暗處的保鏢和殺手。
這麼一個大城堡,又那麼愛顯擺的掛著隨隨便便便是上千萬美元的真跡,沒幾十個功夫過硬的保鏢是不可能的。
“這是易家的族徽,很漂亮,借鑒的是太極圖的設計,裏麵一邊是鑽石,一邊是桃花,鑽石代表產業,堅不可摧;桃花代表思念,華美的江南。”
易崢很是得瑟,桃花眸一閃閃的,像是江南萬千桃花瞬間降落;流年剛才看過易崢父親和爺爺的照片,她發覺易家的男人都有著標誌性的桃花眸,連小奶包都長了這樣一對眼睛。
桃花,寂寞,淒美,絢爛,華麗,涼薄……
看族徽,就可以看出易崢的性格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族徽真的很漂亮,典雅極了,特別是鑲嵌在戒指上,很雅致,很奢華,如果不是族徽這戒指設計出去賣都可以賣不少錢。
她拿著個附有族徽的戒指頗有點愛不釋手:“單設計就是名師手筆了,比我以前在網上看過的很多名家珠寶的設計還要華麗!”
“那是……”易崢樂不可支,這話,真的太對他胃口,流年的眼光果然不錯,“也不看看這是誰設計的?”
流年訝異地挑眉,便瞧著易崢一臉得瑟的笑意,一臉“你老公很厲害”“快表揚我”的得瑟表情。
這族徽,不會是易崢設計的!
網球,賽車,管理,心理學,做飯,遊戲,設計……易大少爺,這世上還有你不會的麼?
很多人,專精於一門都無法打到他的成就。
而易崢,不僅多才多藝,而且每一行都是頂尖的,這男人,絕對是天才般的存在!
流年佩服得很,但表麵上,流年還是很淡定,她是不憚以最大的熱情打擊心髒強大的某人的:“誒,我最近近視眼又深了麼?什麼眼神啊!狗屎看出天使了!”
易崢嘴角頓時冷酷的扯了扯。
靠之,許流年,承認你喜歡我愛慕我崇拜我欣賞我有很難麼?
易崢怒,繼續陪流年逛別墅,他史哲類很強悍,曆史掌故每每道來都別有趣味,而紫羽城堡是充斥著他記憶的地方,所以侃侃而談,又每每都有自己的見解,即便是談吐,易崢也很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