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台上的鑼鼓敲了起來,原來二十盞花燈上的燈謎都被人猜了出來,猜中的人都被請到了台上。為示公平,一個管事模樣的人,當著眾人的麵,一個一個地核對著謎底是否正確。因為上台的人都要問姓名出身,沈初夏也尖著耳朵,準備聽聽那長得像胡一鵬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等了半晌,管事終於走到那那男子麵前,問道:“請問公子是何方人氏。”

那男子笑了笑,說道:“在下徐質,乃平州人氏。”

聽到這話,沈初夏一愣。他現在叫徐質,不叫胡一鵬啊。

那管事拱了拱手,說道:“徐公子,你這盞花燈的謎麵是‘月半依雲腳下,殘花雙落馬蹄前’。請問公子猜的謎底是什麼?”

“是一個熊字。”徐質回答道。

管事撫須頷首笑道:“公子猜得沒錯,正是熊字。”

聽到這話,沈初夏轉過臉,一臉崇敬地望著梁洹說道:“公子,真是個熊字呢。可是,你們怎麼猜出來的?”

聽到沈初夏如此說,梁洹麵有得色,說道:“猜謎嘛,就要會拆謎麵。明月半依雲腳下,這‘明月半’,指的明字一半,就是個‘月’字。‘雲腳’就是雲的下部,是一個‘厶’字,殘花雙落是兩個‘匕’,馬蹄是四個點,合起來不說是個熊字嗎?”

聽了梁洹的話,沈初夏這才恍然大悟。這謎語說破了覺得簡單,但在不知道謎底的時候,要拆開這個謎麵卻是要費一翻功夫的。想到梁洹那麼快便解了謎,沈初夏不禁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沈初夏與梁洹站在台下,看著徐質他們繼續猜燈謎。每當管事當眾核對猜謎者的謎底時,隻要他一念出謎麵,梁洹總是即刻便會把謎底說給沈初夏聽。這番下來,沈初夏對他的景仰簡直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這場燈謎會看下來,沒想到那個長得像胡一鵬的徐質居然得了頭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回宮的時候,坐在馬車裏,沈初夏想到那個徐質,心頭總有點不舒服。她總覺得,他好像認得她。可她的模樣並不是許蔓的模樣,而是沈初夏的模樣,就算他是穿過來的,也不應該會認得她啊?還是說,他認得以前那個沈初夏?可如果他認得沈初夏,那梁洹問她的時候,他為何又說不認得她?

這麼一想,她覺得腦袋裏更是亂成了一團麻。

“阿蔓,你真不認識那個叫徐質的男子?”梁洹的聲音突然響起。

沈初夏心頭一跳,下意識地否認道:“真的不認識啊。”

梁洹側眼看著她,問道:“那我怎麼覺得,你初看到他的時候,一臉驚色?莫不是你覺得他長得好?”

聽到這話,沈初夏嗬嗬笑了起來:“有陛下在,其他男子怎麼入得了妾的眼,陛下肯定是看錯了。”這話倒不假,那徐質雖然五官也頗端正,但與梁洹比起來,還是遜色了許多。

聽到沈初夏這麼說,梁洹心頭很是舒坦。他麵色一鬆,算她過了關。

就在她長出一口氣的時候,梁洹又問道:“可那徐質在台上猜謎的時候,為何老拿眼看你?”

沈初夏一愣:“有嗎?”因為不想看到徐質那張酷似胡一鵬的臉,她沒怎麼看他,確實沒注意到他有沒有看自己。

“有。”梁洹肯定道。

沈初夏看到梁洹一臉醋意,她眼珠子輕輕一轉,隨即一臉正色地說道:“那肯定是因為妾長得美,那徐質好色,便一直偷眼看妾。”

沒想到沈初夏如此大言不慚地誇讚自己,梁洹愣了愣,隨即笑出聲來:“也是,我的女人自然長得美。”說著,他一把將她攬到自己懷裏,說道,“不過,你再美也是我的,我不喜歡別的男人覬覦你。”

沈初夏用手摟著他的腰,笑道:“陛下可是天子,誰會如此不自量力,敢覬覦陛下的女人。”

“你這張巧嘴,就會好聽的話哄我高興。”梁洹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垂著眼,看著她那紅潤的雙♪唇,忍不住說道,“讓我嚐嚐你這張嘴,是不是蜜做的。”說罷,一低頭,將她的唇瓣**。

她閉上眼,剛啟開牙頭,他的舌頭便鑽了進來。她輕咬住他的舌頭,輕輕吮xī著他口中的津液。他的嘴才是蜜做的吧,她總覺得他嘴裏有一股甜味。

兩人越吻越熱烈,梁洹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沉重。他那不規矩的手,從她襖子的下擺伸了進來,掀起她層層衣衫,握住她胸`前的飽滿,整個人順勢便向她壓了過來。

沈初夏一驚。他不會又想來車震吧?

她還是不喜歡讓自己的私密之事有暴露在別人麵前風險。她猛然睜開眼,正要想辦法阻止他。

正在這時,馬車緩緩停了下來。申則的聲音響了起來:“陛下,到宮門外了。”

梁洹放開她,喘著粗氣,一臉的意猶未盡。

沈初夏心頭有些慶幸,忙從袖中取出繡帕,一邊替他拭著唇,一邊小心地說道:“陛下,我們先回宮吧。”

“嗯。”他點了點頭,狠狠在她臀上掐了一把,“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