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打算離開時唐菲讓她吃完飯再走,淮安猶豫,唐菲就傷心的問淮安,你是不是還在為以前的事生氣?媽知道以前對你不是很好,可等你以後當媽媽了就會了解媽的心情了,而且媽現在已經想通了,我希望你能原諒媽,以後媽會好好待你的。
淮安趕緊答應了,生怕唐菲再說出什麼嚇人的話,並且表示不怪唐菲,讓她別多想。
於是淮安就順理成章的留了下來,讓孫小漫先回去了,淮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回到了林海生的臥室。
看到去而複返的淮安林海生顯然很高興,對淮安說:“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不想走了?行呀,我的床這麼大,今晚你就住這裏吧!歡迎你的光臨。”
淮安嗤之以鼻,用眼神告訴林海生,你還能再無恥嗎?
對於她的嘲笑,厚臉皮的某人表示當然可以,並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淮安他能說到也能做到。
晚飯兩人是在臥室吃的,並沒有下去,淮安也自在不少,吃完晚飯,淮安才由林家的司機送回了家。
回到家,淮安洗漱之後就早早睡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渾身都有些酸痛,很難受。
淮安是被痛醒的,睜開眼睛,她抖著手按下了按鈴,蜷縮著身子,她一頭的大汗,入骨的疼痛讓她再也忍不住大聲□□了起來。
“唔……”
燈亮了起來,淮安知道是福嬸來了,扭頭看過去,淮安哭著說:“嬸子,我好疼,安安好疼。”
福嬸被淮安慘白的臉色嚇得不行,兩步走到淮安身邊,心疼的把淮安摟進淮安,緊張地問:“乖,別哭,告訴嬸子,哪裏疼?”
淮安被她摟的太緊,小臉埋在她肉呼呼的身上,差點被憋死,掙脫開她的懷抱,淮安咬著嘴唇道:“腿疼,好疼,怎麼會這麼疼?”說著使勁敲打著雙腿,想讓它別這麼痛。
福嬸心疼的拉住她自虐的手,“我們去醫院,安安乖,很快就不疼了。”起身拉開衣櫃隨便給淮安拿了件外套穿好,福嬸抱著淮安出了臥室,福叔也早就心急如焚的等在外麵,福嬸看到他說了句去醫院,福叔唉了一聲就匆匆去開車了。
此時淮安的腿卻是越來越痛了,死死抓著福嬸的胳膊,她痛苦的大叫了起來,“好疼,嬸子,好疼,不要了,安安不要這雙腿了。”
福嬸聞言心疼的哭了起來,這時住在頂樓的淮南聽到動靜也下來了。
“安安,怎麼了,告訴爸爸,哪裏難受。”淮南從福嬸懷裏接過淮安,同樣被嚇住了。
“爸爸。”淮安迷茫的看著淮南,“安安腿疼,疼得快死了。”
淮南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安安乖,別瞎說,我們去醫院,很快就不疼了。”說著朝著大門口看過去,焦躁地問:“老福怎麼還沒過來。”
說著就見大門被推開,一位身穿睡衣的年輕男人匆匆走了進來。
淮南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來了?”說著側頭看向客廳的表,是半夜三點沒錯。
福嬸也詫異的看著男人,遲疑地道:“海生?”
沒錯,半夜不睡覺出現在淮安家的男人就是林海生,晚上吃飯時他乘機讓淮安吃了丹藥,但他並不了解服藥之後有什麼症狀,當時林海生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就應該找個人實驗一下,再給淮安吃的。
但他並不後悔,因為他知道煉成一枚丹藥有多難,這次要不是他運氣好差點就一命嗚呼了,他根本就不敢去賭那個萬一。
萬一他煉成第二顆了呢?
萬一他成功了呢?
這些都隻是千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寧願狠心一點,也不想麵對天人永隔的痛苦。
但他還是不放心她,於是在林家人都睡了之後,他翻窗偷偷來到了林家,他已經躲在外麵有一段時間了,就在他以為可以放心時卻看到福叔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林海生知道肯定是淮安出什麼事了,不然一向穩重的福叔不會這麼驚慌。
按下心裏諸多想法,林海生點點頭,大步走到淮安身邊蹲下小心翼翼的卷起了她的褲腿。
“天呐……”福嬸吃驚的捂著嘴,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淮安的腿上,隻見那裏此時烏黑烏黑的,青筋暴起,不但如此,皮膚下麵像是有無數條蟲子在遊動,看起來極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