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承天教到底是幹什麼的?”張文凱轉入了正題。
“我們承天教隻是個幌子,其實——”
“猴子,你想找死!”那位被捆綁在一邊的殷護法忽然扭臉,眼眸陰狠地看著林厚斌,那幾個字幾乎是他從牙縫裏,硬擠出來的一般。
啪——一聲令人驚心的脆響,那位殷護法的臉上,挨了張文凱一鞭,白淨的臉上,立刻留下一道血痕。
“哦?”張文凱收了鞭子,蹲到殷護法的麵前,臉上是雲淡風輕的微笑,說道:“你不讓猴子說,意思就是說,你要親口告訴我嘍!”
那位殷護法麵容冷厲,淡淡地開口:“技不如人,唯死而已,何必囉嗦!”
“你想死?可以啊,先把該說的話留下,我一定成全你!嗯!”
殷護法卻從鼻孔裏冷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他的輕蔑態度,著實激怒了張文凱,他咬著牙,眼神乖戾道:“你這是在跟老子裝死嗎?”說著,他伸手從自己的高筒靴子裏,抽出了一把匕首,幾乎都沒有猶豫一下,就把一下子插進了殷護法的大腿。
隨著匕首刺入肌肉中的悶響,殷護法發出了一聲悶哼,卻仍緊閉雙眸,咬緊了嘴唇。
張文凱拔出匕首,鮮血從創口湧溢出來,迅速濡濕了他的黑色褲子。
“爺,爺別這樣,我們說就是!”其他三人見此情形,一個個身體如篩糠一般,連聲說道。
“說了,你們都會死!”殷護法陡然張開充血的眼眸,疼痛讓他的呼吸變得沉重,道。
“你以為,不說你們還能活嗎?”廖忠將又一件完工的藤條,握在手裏,輕輕擊打著另一隻手的手心,悠閑地踱過來,淡淡地問。
那三人互相交換了一個慌亂的眼神,又一齊轉向了殷護法道:“是啊,殷護法,咱們現在保命要緊呢!”
殷護法眼眸裏如刀的目光,掃視了那幾人一眼。怒聲道:“今晚是你們要來找事的,現在還沒挨打,就熊了!”
幾人的目光落到他腿上的刀傷上,看著他的腿,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心頭的恐怖便反映到蕭瑟的眼神裏。
殷護法的眼眸掠過一抹絕望和不齒的情緒,仰天而歎:“罷了罷了,我殷天宇是有眼無珠,居然跟一群蠢貨為伍,有今日的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
“廢話這麼多,擺明了你自己就是一個蠢貨。”張文凱不屑地說。
“好了,你們哪個先開口啊?”廖忠的聲音有些沉重,問道。
“我說,我說,我們都說,隻求好漢饒我一命!”
那三個人哭喪著臉,忙不迭地說。
一個時辰之後,廖忠跟張文凱已經站在重華的禦書房裏了。
重華聽著兩人的稟報,眼眸中的憂色,越來越濃鬱。剛才,那三人交代,他們的承天教隻是一個幌子,好像是朝廷裏某位通天人物組建的,已經快三年的時間了,在大梁國的各個州郡都有分部。
他們以傳教為掩護,暗中培養軍士,究竟將來要做什麼,他們也不清楚。隻是說,因為俸祿優渥,每天隻需陪著所謂的聖女宣講教義,再就是暗中招募新的軍士,練練武功,很輕鬆,所以才加入進來的。
“你們承天教到底是幹什麼的?”張文凱轉入了正題。
“我們承天教隻是個幌子,其實——”
“猴子,你想找死!”那位被捆綁在一邊的殷護法忽然扭臉,眼眸陰狠地看著林厚斌,那幾個字幾乎是他從牙縫裏,硬擠出來的一般。
啪——一聲令人驚心的脆響,那位殷護法的臉上,挨了張文凱一鞭,白淨的臉上,立刻留下一道血痕。
“哦?”張文凱收了鞭子,蹲到殷護法的麵前,臉上是雲淡風輕的微笑,說道:“你不讓猴子說,意思就是說,你要親口告訴我嘍!”
那位殷護法麵容冷厲,淡淡地開口:“技不如人,唯死而已,何必囉嗦!”
“你想死?可以啊,先把該說的話留下,我一定成全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