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皇帝的禦書房。已經是三更天的時辰了,皇帝還沒有睡,被明亮的燈火照耀的書案上,堆滿了來自大梁各地官員呈上來的奏章。其實,這些奏章他都看過好幾遍了。
此刻,皇帝手裏拿著的正是重華寫來的那封信。
張文凱在每個驛站換馬,日夜兼程趕到皇宮,見到皇帝的時候,他隻說了一句話:“皇上,留王殿下,給您的親筆信!”
說完,這位鐵血的漢子,便因過度的疲勞,口吐鮮血,絕氣而亡……
燈光之下的皇帝,想到張文凱竟然被活活累死,眉峰忍不住緊蹙起來,胸腔裏湧動著雷霆之怒。
其實,重華報告的信息,各地方大臣,也有稟報。而且,皇帝早已派遣宮中暗侍衛四處查訪,已經清楚這是禮部侍郎與廢黜的董貴妃聯手搞的陰謀。
董娘娘與陳敬梓都不甘心就此失敗,因而一直在秘密勾結。
正德皇帝念及與董娘娘的餘情,不想把事做絕。可是,董娘娘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做得更加瘋狂。
正德早已得到暗侍衛們的稟報,陳敬梓派出自己的爪牙,在大梁各地成立承天教,暗地培植具有戰鬥力的軍士,意在時機成熟,便要廢掉皇帝,擁立重煥做皇帝。
這些情報擺在麵前的時候,皇帝雖然心裏憤怒,但還是有些猶豫,一想到董娘娘那傾城傾國的紅顏,心裏竟有些不舍。
他對自己的有這樣的想法,不覺有些好笑。當年,自己隻是放心不下楚飛雄,就賜了了他杯毒酒。如今,這是怎麼了?就因為那個女人是自己曾經千般寵溺的人嗎?
可重華的來信,卻讓他那顆搖擺不定的心,終於停止了搖擺。
承天教的人忒也膽大妄為了,居然敢動他的兒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著,他立刻拿起筆來,刷刷點點寫下了兩道聖旨,隨即低聲叫道:“高英,叫人去侍衛營傳朕旨意,禮部侍郎陳敬梓覬覦神器已久,不思悔改,甚至要加害留王,實屬罪大惡極,人神共憤,酌即刻賜死,眷屬問斬!”
高英恭謹地答應了一個“是”字,雙手捧著聖旨,轉身欲走,皇帝卻又叫住了他:“慢!”
“皇上,您還有什麼吩咐!”
皇帝將另一道聖旨,扔到他的麵前,語聲寒肅地說:“派人給董嬪送一杯鴆酒!”
“皇上!”高英叫了起來,生怕皇帝盛怒之下,會做出後悔的事。
可皇帝這次卻不想聽他的話了,隻是沉聲道:“快去!”
“是!”高英不敢囉嗦,捧著兩道聖旨,匆匆出門。
陳敬梓府邸的書房裏,也是燈火明亮。
師爺跟幾位軍營裏的軍官,正在他的書房裏開會。
這些軍官都是陳敬梓當年主管兵部的時候,結交的老部下。此刻,書房裏的人,一個個都麵色凝重。原因就是從郴州傳來的那個關於承天教的消息。
“大人,這些蠢貨不知死活,竟然去惹那位留王殿下,壞我們的大事,實在該死!”一位臉色黢黑的軍官憤憤地說。
皇宮裏,皇帝的禦書房。已經是三更天的時辰了,皇帝還沒有睡,被明亮的燈火照耀的書案上,堆滿了來自大梁各地官員呈上來的奏章。其實,這些奏章他都看過好幾遍了。
此刻,皇帝手裏拿著的正是重華寫來的那封信。
張文凱在每個驛站換馬,日夜兼程趕到皇宮,見到皇帝的時候,他隻說了一句話:“皇上,留王殿下,給您的親筆信!”
說完,這位鐵血的漢子,便因過度的疲勞,口吐鮮血,絕氣而亡……
燈光之下的皇帝,想到張文凱竟然被活活累死,眉峰忍不住緊蹙起來,胸腔裏湧動著雷霆之怒。
其實,重華報告的信息,各地方大臣,也有稟報。而且,皇帝早已派遣宮中暗侍衛四處查訪,已經清楚這是禮部侍郎與廢黜的董貴妃聯手搞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