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官員,但她的戲總算能做下去了。

冉瑟瑟毫無風度的灌下一壺酒,眉眼風情蕩漾,挑眉卻帶著幾分乖張:「他啊,一個男寵而已,上不得檯麵。怎麼,有意見?」上不得檯麵你還眾目睽睽之下窩人家懷裡這樣好嗎!

明知是做戲,二爺摟在她腰上的手還是微僵,強忍著要掐斷她脖子的衝動。

好了,冉瑟瑟獨一無二的草包太子語氣總算是讓人將她的之前聯繫在了一起。當初她也是用這種「你敢有意見就滅你全家」的姿態在當太子的時候就把規矩和皇室的麵子放在腳底碾了又踩。

那位官員抽了抽嘴角,神色卻不敢露出半分鄙視和不屑,連連搖頭:「沒意見沒意見,是下官唐突了。」

「知道就好。」

「……」一旁的夜錦安恨不得過來抽她。

好了,今天一宴,長公主又要揚名了。冉瑟瑟心滿意足,從二爺懷裡出來不帶猶豫的,看向夜錦安,揚揚袖子:「皇弟,本殿吃飽了先走了啊!」

看著她拂袖而去的身影,大氣豪爽,眾人默默抽了抽。敢情先前的端莊都裝出來的啊。

二爺幽怨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對於某人過河拆橋的行為十分鄙棄,但念在劍法的份上,徒留宴會也沒意思,便也跟著出去。

恆翼看了看冉瑟瑟,又看了看二爺,忽然對著這頭幾人一揮手:「我們也走!」

幾人不明所以:「可是宴會還沒——」見了恆翼和三爺走遠了身影,吞了後頭的話,默默跟了上去。這幾人本來也不引人注意,走的時候也沒驚動他人。

「以我對瑟瑟的瞭解……」夜錦然看著消失了的身影,與莫笙簫靈闋對視一眼,三人也悄悄離去。

☆、124.身弱無意惹人疼(四)

等莫笙簫三人來的時候,隻能勉強看到剛剛翻過東牆的一抹紅色衣角。然後恆翼躍上牆頭放風,指揮剩下五人翻牆,其專業程度令人目瞪口呆。

夜錦然抽抽嘴角:「果然,以我對瑟瑟的瞭解,這個時候她會……跑。」

靈闋莫笙簫已然躍上了牆頭,夜錦然一急:「你們不用帶東西走啊!」說著,也跟著爬了上去。皇宮的牆不是那麼好爬的,像莫笙簫那樣輕功的還好說,夜錦然就有些勉強,靠著靈闋拉一把才算是過了去。

待夜錦然到了宮外頭,總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兩架精緻寬大的馬車停在不遠處的林子裡,這個時候的牆外竟然沒有人巡邏,而在幾人磨蹭的時候,冉瑟瑟已然在皇宮跑多了一個來回,再次出來的時候手上提著一個包袱。

幾人跟上,夜錦然看著她手上的包袱:「你拿了什麼出來?」

冉瑟瑟咧嘴:「錢。」

眾人的視線落在她鼓鼓的包袱裡,抽搐,一包袱的銀票金子那該是多少錢啊。

「琴瑟教很缺錢?」

「當然缺,前陣子看了下賬本才發現琴瑟教養人要那麼大的支出,我對這些不懂。但是沒人會嫌錢多的,而且我現在還要養你們那麼多人不用錢啊!」冉瑟瑟得意的提著包袱,轉眼便消失在眾人眼前,等定神再看,冉瑟瑟已經穩穩落在馬車上。

莫笙簫和靈闕麵麵相覷,齊齊摸了摸鼻子,然後跟了上去。也幸好冉瑟瑟自幼不缺錢,對於古代的錢沒什麼概念,不然隻要粗略一看就能發現,支出的錢財是琴瑟教的兩份。

兩架外型精緻低調的馬車在不打眼的午後緩緩駛出了京城。

等宴會落幕,夜錦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連影子都找不到了。自那以後,前來請夜錦安賜婚的人愈來愈少,關於其男寵貌比天仙的傳聞五花八門,長公主雖然人已消失但風頭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