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年來的機關算盡,其實也是一場笑話而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127.一人無心一旅程(二)

冉瑟瑟怎麼也沒有料到,不過是私下來拜訪一趟金以徹,竟會恰巧見到失魂落魄走出的紅月。長髮披肩,精緻的紅眸卻沒有一絲神采,隱約可見脖子上的紅痕,渾身未經打理,有些狼狽。

冉瑟瑟側了側身,躲入了樹後。瞇了瞇眼,看著紅月離去的背影,躍身縱過了牆頭。

這座偏僻精緻的宅子當然不是攝政王府,她可是尋了許久才得了一點消息。不想這金以徹帶走了紅月,竟然是金屋藏嬌的手段。入了院子以後,她也懶得再加隱匿,想也知道這裡必定暗衛滿地,雖然不是躲不過,但是太累了。

幾個暗處的影衛突然瞥見多出的一抹紅影,心內極驚,麵麵相覷,一種極致的壓迫感油然而生。讓人在自家院子裡悠哉而毫不自覺,這種刺激幾乎讓他們集體抹脖子。況且攝政王如今狀態極差,這女子又來歷不明武功高強,差距更是明顯。

「安心吧,我是來和你們攝政王談些事情的。」冉瑟瑟神色更是泰然,直走主院。

幾個黑影攔在她麵前,其中一人拱手道:「請姑娘稍等,容我等稟報。」

「滿院子的酒味,我若要殺他,不過動動手指而已。現在的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冉瑟瑟聳了聳肩,好心與人講道理。

這話雖然是真,可聽著卻讓人非常不順耳。

冉瑟瑟望向大門,輕扯出了一個笑意:「那人衣衫不整渾身狼狽的出去,身邊沒有一個人守著,該說某人是對他的姿色毫不在意呢,還是對他的武功太放心了?他如今失神的狀態,與你家主子可是不相上下,若是遇見了什麼事……」

話語剛落,裡頭便沙啞著聲音急切吩咐:「放她進來,你們去跟著紅月。」

冉瑟瑟得意的挑眉看了看那幾個暗衛,忽見他們的臉色突然爆紅然後集體消失離去,微微一愣,隨手接過了從臉上掉下的麵巾,轉而跨步走向主院。

「不過是掉了麵巾嘛,怎麼那麼大驚小怪。」

心情頗好的推了門,一股刺鼻的酒味襲來,蹙眉捏住了鼻子,瞥見金以徹靠在床邊,灑了一地的酒水,一張俊顏滿是疲憊與痛苦。見了她進來,被刺目的光照得瞇了瞇眼,沙啞的聲音更顯壓抑:「冉,瑟瑟……」

冉瑟瑟莞爾:「你恨我?」冉瑟瑟抬步走到他跟前蹲下,輕笑,字句清晰:「你和紅月吵架了?是因為我?他……想要跟我走?」

金以徹一雙狐狸眼猛然閉上,拿過酒壺猛灌,並不搭理她。

「如果我師兄把我關在一個地方四年,我也會逃跑的。不是我不愛他,隻是我受不了這種愛的方式。你折斷了他的翅膀,再多的感情都是空話,遲早一日你們隻會剩下恨。」

依舊是那一句,愛而不得,才是世間最大的魔障。

金以徹微微睜了睜眼,表情有些怔愣。

「你們身份特殊,感情不比常人,況且他先前對你尚有恨意,你不問他願不願意跟你走,不問他愛不愛你,不會開口消除你們之間的誤會,這個結局,便是情理之中。」

「我以為……」

「你以為,你隻會強加你的思想在他的身上啊?要一個人不能強取豪奪,也不是放手,他的心在你身上了,人還能跑遠嗎?」冉瑟瑟站起身來,腳尖在他肩上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