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朝人說了再見,揮手和江母彙合了。
今夜好像和往常沒有什麼不一樣,可又有些不同,大抵是離秋天更近一步了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二天,江渚因著心裏某些隱隱的期待提前去了學校,果然在自己桌上看到了早飯。
豆漿,配著兩個包子。
下麵壓著一封信。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lee醜醜醜”,讀者“梵希”,讀者“枝年景”,讀者“世界上最帥的男生”,讀者“八八”,灌溉營養液。
感謝世界上最帥的男生扔了16個地雷,兩個手榴彈,枝年景扔了1個地雷。
以上小天使破費了,以及昨天啾啾很抱歉,沒有按時更新,今天六千字和膝蓋獻上來。
今天提前發了,明天晚上六點半見。
☆、第28章
但願我是黑暗, 我就可撲在光的懷裏。
———木心《夜歌》
28
江渚沒有去看後麵的人, 也沒有急著去拆這封信,反而先是在同學都來教室前把包子吃了,而後開著窗發散味道。
她覺得那天的豆漿是最好喝的, 味道和小時候江父第一次給她喝的相比,毫不遜色,都是那種細膩的順滑, 讓人心間暖暖的。
那天早讀開始, 江渚才慢慢地將那封信拿出來, 一字一句細細地品, 忍不住不看,又不想一下子看完。
“我的小姑娘:
請允許我這樣喚你。
我在寫這封信的時候,估計你已經睡下了,但願你能夠好夢。我隻能夠以這種方式, 把我內心的言語吐露給你。
其實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封信, 大概前十幾年都無人可以訴說, 現在打開了話匣子, 也但願你不會厭煩我。
我看到你被壞人傷害, 這並不是偶然,而是埋藏在我心底的難以言說的晦澀。
故事的起初得回到三個月前, 我在一家奶茶店做臨時工幫忙。
你好像很喜歡喝那家的飲料, 每次都點的是最普通的晶鑽果茶,每日都來,日日一杯。明明都已經夏天了啊, 點的還是熱飲。
所以我就記住了一個女孩兒,有著小小虎牙,綻放笑容時還能看出左臉頰上的酒窩。
大抵我說這些你是不記得的,畢竟我太普通了,普通到很少在前台忙碌。
我的人生常常被霧霾和瘴氣給掩埋,前途更是沒有光明這一說,於是常常對自己死心,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
噓,你先別急著去反駁。
我早就對‘啞巴’、‘殘疾’這類的詞語免疫了,可能是因著有其他更為黑暗的稱呼掛在我頭上,比如‘黑孩子’。你一定不知道這個詞的意義,甚至我如果沒有告訴你,你可能都不會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個詞的存在。
人的造詞能力真的很厲害,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三個字,就把我前十幾年甚至後半輩子的人生都囊括了。
黑,與白相對,也預示了不祥。‘兒童村’裏麵聚集的都是孩子,罪犯的孩子,我是其中的一員,最不詳的一個。排擠,非議,質疑,嘲笑,這些嘴臉我全然不在意,我不想,可也掙脫不了。
江渚,不知道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你一出現,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那個人了,心裏通透明了,再沒有哪一刻比我遇見你那時更為真摯的了。我想和你牽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