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耀祖戰戰兢兢，脆弱的心理防線稍加試探就完全崩塌，朱晚雲問一句他答一句。
“約你去過太平戲院？”
“嗯。”
“沈清嘉那場戲還是李鳳兒那場？”
“……都有。”
“晚上還陪她出去跳了舞嗎？”
“隻跳了一個晚上。”
“你們還去了哪裏？”
“……沒了。”
“駱榮嘉有一起出現過嗎？”
“沒有。”
朱晚雲全程擺出審訊犯人的架勢，好歹把宋耀祖的話全套了出來。她笑了笑，這個榆木疙瘩看來是從徐曼貞那裏學到不少，隱隱有些變得油嘴滑舌的趨勢，但到底本性難違，他永遠變不成姓駱的那副模樣。
“你們——”朱晚雲壞笑一下，“有做那回事嗎？”
宋耀祖臉已經脹成豬肝色，賭咒發誓：“沒有沒有，這個真的沒有，要是我在這件事情上騙你，我天打雷劈，不得善終！”
“得了，我不在乎有沒有雷劈你，不得善終這種話你最好少說，不是開玩笑的。”朱晚雲笑道，“沒有就沒有，我相信你。”
宋耀祖忙前忙後，就想幫她做點什麼來“贖罪”，朱晚雲看他那個傻樣就想笑，叫住他：“好啦快別忙活，你想看書看報紙就下去看，現在我是真的想睡覺了。”
宋耀祖忙不迭出門去。
朱晚雲躺在被窩裏，盤算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跟宋耀祖的夫妻生活是時候提上日程了。徐曼貞這把歪打正著，他如今心懷愧疚，想半推半就弄上床，最近正是最佳時機。朱晚雲對自己的技術有自信，在醉玉軒混了許多年，別的不拿手，這份活兒還能不如人？但凡他試過一次，她就有把握叫他今後都離不開她。一次懷不上不要緊，多試幾次，反正現在用的紅蓮的身體，要是不出現意外，懷孕生子應該沒有問題。
勾到手之後，就得考慮一下沈清嘉那邊了。她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她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男孩兒關照少了太多，心中頗有些對不住他。李鳳兒身邊謎團一大堆，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先多聽她幾場戲，看能不能混得熟一些。
還有姓駱的。
朱晚雲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將他擺在什麼位置。
最後的時刻，他竟然這樣放過了她。
禁閉室冷颼颼的感覺，一閉上眼睛就回來了。那片冷意裏死亡氣息彌漫，如一片濃霧滲透她四肢百骸，蠶食她筋骨血脈，直到她也化作迷霧的一部分。
他將她推進了這片濃霧，又親手把她拉了出來。
一個新入宮不久的小太監，竟然能有偷偷往宮外帶人的本事？朱晚雲出來之後連續幾個晚上都夢到他將她推進桶裏，她在一片黑暗中往前滾動，不知最後會在哪裏停下。這滋味絕對不好受，不如一刀捅死她來得痛快。相比之下，她甚至寧可叫劉輔仁拿手槍抵在自己額頭上。什麼都不知道，無異於鈍刀割肉，誰知道再次放出來會看到什麼刑具，死法又會多痛苦。不得善終。不得善終才是最大的懲罰。
宋耀祖戰戰兢兢，脆弱的心理防線稍加試探就完全崩塌，朱晚雲問一句他答一句。
“約你去過太平戲院？”
“嗯。”
“沈清嘉那場戲還是李鳳兒那場？”
“……都有。”
“晚上還陪她出去跳了舞嗎？”
“隻跳了一個晚上。”
“你們還去了哪裏？”
“……沒了。”
“駱榮嘉有一起出現過嗎？”
“沒有。”
朱晚雲全程擺出審訊犯人的架勢，好歹把宋耀祖的話全套了出來。她笑了笑，這個榆木疙瘩看來是從徐曼貞那裏學到不少，隱隱有些變得油嘴滑舌的趨勢，但到底本性難違，他永遠變不成姓駱的那副模樣。
“你們——”朱晚雲壞笑一下，“有做那回事嗎？”
宋耀祖臉已經脹成豬肝色，賭咒發誓：“沒有沒有，這個真的沒有，要是我在這件事情上騙你，我天打雷劈，不得善終！”
“得了，我不在乎有沒有雷劈你，不得善終這種話你最好少說，不是開玩笑的。”朱晚雲笑道，“沒有就沒有，我相信你。”
宋耀祖忙前忙後，就想幫她做點什麼來“贖罪”，朱晚雲看他那個傻樣就想笑，叫住他：“好啦快別忙活，你想看書看報紙就下去看，現在我是真的想睡覺了。”
宋耀祖忙不迭出門去。
朱晚雲躺在被窩裏，盤算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跟宋耀祖的夫妻生活是時候提上日程了。徐曼貞這把歪打正著，他如今心懷愧疚，想半推半就弄上床，最近正是最佳時機。朱晚雲對自己的技術有自信，在醉玉軒混了許多年，別的不拿手，這份活兒還能不如人？但凡他試過一次，她就有把握叫他今後都離不開她。一次懷不上不要緊，多試幾次，反正現在用的紅蓮的身體，要是不出現意外，懷孕生子應該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