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船上做那碼事？”朱晚雲瞪大眼睛，“這可太冒險了。”
“唐小姐你在想什麼！”駱榮嘉放聲大笑，“我從來沒說要做那種事情啊，大庭廣眾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再不要臉也做不出來吧。你不要想這麼多，我真的隻是約你劃船而已，真要做那種事，我們大不了去我房子裏。何至於就在船夫眼皮底下幹起來！”
朱晚雲意識到自己想歪了，也不臉紅，笑道：“好吧，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這碼頭在何處，我還真的沒聽說過。”
“你跟著我來就是了。”駱榮嘉笑道，“唐小姐最近看來是真的忙昏了，沒空出來找樂子。”
對於黃浦江，朱晚雲心中一直有別樣的感覺。她二十年前就葬身江底，如今底下又多了一個徐曼貞，不知她們兩隻水鬼在下頭有沒有互相掐架。
對了，還忘了肖孝清也算是葬身此處。好多老熟人。
她心中一動，看著駱榮嘉：“劃船的話，這項業務剛開，安全有沒有保障啊。我看這黃浦江比起西湖還是湍急不少的。”
“西湖那是太寧靜了，沒什麼好玩的，劃船也沒意思。”駱榮嘉笑道，“黃浦江的流水湍急不到哪裏去，不至於翻船，安全有保證，又比西湖多了幾分冒險性和趣味，唐小姐果真不想來試試？”
“你這麼說，我倒要懷疑你是這個碼頭請來的托兒。”朱晚雲笑道，“既然你誠心邀請我，我就同你去試試看。”
試試看這水下這麼多老熟人，有沒有哪個會想念她，要她下去陪陪他們。
駱榮嘉所言非虛，確實帶她到了一處新碼頭，也確實如他所言，江麵上有遊客，船夫劃著船，遊客隻用負責聊天看風景。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黃浦江的水流緩慢溫和，這片水域尤其平靜，實在是看不出任何危險的預兆，除非乘客自己不爭氣要站起來打鬧，或者船夫另有陰謀。這兩種可能性都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唐小姐為何如此不安？”駱榮嘉盯著她，笑了，“莫非還懷疑船夫有問題麼？人家都是出來養家糊口的，誰會想著通過這個謀財害命，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我不過是望著江麵發了會兒呆，駱先生何以看出我不安？”朱晚雲反唇相譏，無論如何氣勢上不能輸給他，“還是說駱先生自己心裏沒底，才看我也覺得不安？”
“唐小姐說笑了，我這就去買票，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心裏沒底。”駱榮嘉說完，徑自走向售票處。天氣大好，出來劃船的人不少，其中不乏富家太太小姐，一派祥和。
不一會兒，駱榮嘉拿著兩張票回來，跟朱晚雲一起排隊準備上船。他買的是兩人份的小船票，專供情侶約會的那種。
“要我說呀，這委實是個不錯的商機，多少年前就該開這個項目了，等到現在白白損失一大筆錢。”駱榮嘉笑道。
“駱先生既然早就看出商機，何不自己搞一個？”朱晚雲也笑了，“把機會拱手讓人，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你要在船上做那碼事？”朱晚雲瞪大眼睛，“這可太冒險了。”
“唐小姐你在想什麼！”駱榮嘉放聲大笑，“我從來沒說要做那種事情啊，大庭廣眾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再不要臉也做不出來吧。你不要想這麼多，我真的隻是約你劃船而已，真要做那種事，我們大不了去我房子裏。何至於就在船夫眼皮底下幹起來！”
朱晚雲意識到自己想歪了，也不臉紅，笑道：“好吧，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這碼頭在何處，我還真的沒聽說過。”
“你跟著我來就是了。”駱榮嘉笑道，“唐小姐最近看來是真的忙昏了，沒空出來找樂子。”
對於黃浦江，朱晚雲心中一直有別樣的感覺。她二十年前就葬身江底，如今底下又多了一個徐曼貞，不知她們兩隻水鬼在下頭有沒有互相掐架。
對了，還忘了肖孝清也算是葬身此處。好多老熟人。
她心中一動，看著駱榮嘉：“劃船的話，這項業務剛開，安全有沒有保障啊。我看這黃浦江比起西湖還是湍急不少的。”
“西湖那是太寧靜了，沒什麼好玩的，劃船也沒意思。”駱榮嘉笑道，“黃浦江的流水湍急不到哪裏去，不至於翻船，安全有保證，又比西湖多了幾分冒險性和趣味，唐小姐果真不想來試試？”
“你這麼說，我倒要懷疑你是這個碼頭請來的托兒。”朱晚雲笑道，“既然你誠心邀請我，我就同你去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