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晚雲無暇察覺自己的口吻變化了，她笑了笑，聳聳肩：“駱先生，你什麼時候對我說過類似的話了？我可一點都不記得。就算你說過吧，我是徐小姐的朋友，當然站在她那一邊嘛——明麵上。”
“你還是我的——”駱榮嘉斟酌了一下，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詞，朱晚雲幫他接上：“姘頭？”
“嘖，這麼難聽。”他笑著搖頭，“還不如說情人呢。”
“也沒好到哪去，一碼事。”朱晚雲笑道，“這種事情說得再好聽也是上不得台麵的，倒不如用最難聽的字眼來形容，沒準還能換得旁人幾分憐憫。”
“哪裏來的旁人？我們需要什麼憐憫？”駱榮嘉盯著她，“唐小姐，這次去了一趟北平回來，你變得不太想你自己了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的事。”朱晚雲覺得今天在姓駱的麵前節節敗退，“駱先生今天才奇怪呢，疑神疑鬼絮絮叨叨。我倒想問問你，這段時間你是既看不到老婆又找不到姘頭，失心瘋了不成？”
“唐小姐別激動。”駱榮嘉舉雙手投降，“我不過說說而已，況且我也不覺得我今天話就特別多了。等會兒從下船之後你想去哪裏我都奉陪。”
朱晚雲想了想，心中突然湧上來一股莫名的情緒，不知道是厭倦還是畏懼，她搖搖頭：“我覺得今天還是到此為止，下船之後各回各家吧。對不起駱先生，現在我狀態不是很好，我們下回再出來，我寫信約你，保證玩個痛快。”
“是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戳中你心思了吧。”駱榮嘉笑道，“也罷，今天你回去好生歇著，我們下回再約。”
總算是結束了這次的遊船之行，朱晚雲對天發誓，今後再也不玩這個項目。剛剛在黃浦江上她望著算不上多麼清澈的江水，心情真是難以言喻。仿佛自己的人生全都被投入水裏摻雜了雜七雜八的一堆東西煮成了一鍋粥，自己都認不出來，而且這鍋粥還並沒有散發出多麼誘人的香氣。
她回到酒店，開門之後心裏一沉。沈清嘉沒有躺在床上。她擰開洗手間的門把手，裏頭空無一人。
一下子她頭皮幾乎炸了。前些日子他還神誌不清，這下跑哪裏去了？
朱晚雲跌跌撞撞跑下樓到前台找人，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過沈清嘉。她太著急，一時間都忘了沈清嘉的裝束打扮，前台的姑娘安慰她，叫她別擔心慢慢想。她過了大概兩分鍾左右才敘述清楚，前台的人麵麵相覷，都說不記得有這樣一位客人出去。不過剛剛有好幾個人來辦理入住，他們可能比較忙，也沒注意過。
“您放心，這附近很安全，不會出事的，況且還是男人。”姑娘笑道，“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我們聯係人幫著找找吧。”
朱晚雲想了想，還是放棄要其他人手來參與尋找工作。她謝過前台的人，走出酒店大門，思索著現在應該找誰幫忙。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誌高，結果去找，發現已經人去樓空，林誌高短短幾天之內就清算了全部財產跑去了香港，就此杳無音信。
朱晚雲無暇察覺自己的口吻變化了，她笑了笑，聳聳肩：“駱先生，你什麼時候對我說過類似的話了？我可一點都不記得。就算你說過吧，我是徐小姐的朋友，當然站在她那一邊嘛——明麵上。”
“你還是我的——”駱榮嘉斟酌了一下，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詞，朱晚雲幫他接上：“姘頭？”
“嘖，這麼難聽。”他笑著搖頭，“還不如說情人呢。”
“也沒好到哪去，一碼事。”朱晚雲笑道，“這種事情說得再好聽也是上不得台麵的，倒不如用最難聽的字眼來形容，沒準還能換得旁人幾分憐憫。”
“哪裏來的旁人？我們需要什麼憐憫？”駱榮嘉盯著她，“唐小姐，這次去了一趟北平回來，你變得不太想你自己了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的事。”朱晚雲覺得今天在姓駱的麵前節節敗退，“駱先生今天才奇怪呢，疑神疑鬼絮絮叨叨。我倒想問問你，這段時間你是既看不到老婆又找不到姘頭，失心瘋了不成？”
“唐小姐別激動。”駱榮嘉舉雙手投降，“我不過說說而已，況且我也不覺得我今天話就特別多了。等會兒從下船之後你想去哪裏我都奉陪。”
朱晚雲想了想，心中突然湧上來一股莫名的情緒，不知道是厭倦還是畏懼，她搖搖頭：“我覺得今天還是到此為止，下船之後各回各家吧。對不起駱先生，現在我狀態不是很好，我們下回再出來，我寫信約你，保證玩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