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很高興和你一談。我一直想和你聊聊。”

①印度中西部的一個城市。—譯注。

“關於魯比·基恩你知道,我幫不了你。我不知道誰殺了她。我對她的了解很少。她從來不向我吐露秘密。”

馬普爾小姐說:“你喜歡她嗎”

“不特別喜歡,但也不討厭她。”

他的話音流露出不經意、不感興趣。

亨利爵士問:“那麼你沒有什麼可以告訴我們了”

“恐怕沒有……如果有我早告訴哈珀了。在我看來就是那麼一回事!是那種微不足道、卑鄙的小犯罪——沒有線索,沒有動機。”

“有兩個人有動機。”馬普爾小姐說。

亨利爵士緊盯著她。

“是嗎”雷蒙德看上去很吃驚。

馬普爾小姐目不轉睛地看著亨利爵士,隻聽後者極不情願地說:“她的死可能給傑弗遜夫人和加斯克爾先生帶來五萬英磅。”

“什麼”雷蒙德看上去確實大吃一驚——不隻是吃驚——而且沮喪。“哦,可是這太荒唐了——絕對荒唐可笑——傑弗遜夫人——他們兩個——不可能和這件事有關。

這種想法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馬普爾小姐咳了一聲,她輕言細語地說:“恐怕你太理想主義了。”

“我”他放聲笑了。“不:我是個地地道道的玩世不恭的人。”

“錢,”馬普爾小姐說。“是一個非常有分量的動機。”

“也許是。”雷蒙德激動地說,“不過他們兩個不會殘忍地勒死一個女孩—一—”他搖頭。

這時他站了起來。

“傑弗遜夫人來上課了,她遲到了。”他的聲音讓人覺得有趣。“遲到了十分鍾!”

阿德萊德·傑弗遜和雨果·麥克萊思正沿著小徑匆匆走來。

阿德萊德·傑弗遜微笑地表示歉意,然後走向球場。麥克萊思在長凳上坐下。他禮貌地征得馬普爾小姐的同意,然後點著煙鬥,默默地抽了幾分鍾,眼神不滿地看著網球場上的兩個白色人影。

最後他說:“我不明白艾迪為什麼要上課。玩玩,是的。沒有人比我更喜歡玩。但是為什麼要上課呢”

“想提高她的球技四。”亨利爵士說。

“她打得不錯。”雨果說,“無論怎樣,夠好了。見鬼,她又不準備參加溫布爾登賽事。”

他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這個叫雷蒙德的家夥是誰這些職業教練是從哪來的我看他像個意大利黑鬼。”

“他是德文郡斯塔爾家族的人。”亨利爵士說。

“什麼不會吧”

亨利爵士點點頭。很明顯雨果·麥克萊思不喜歡聽這個。他比剛才更為不快。

他說:“我不明白艾迪為什麼叫我來。這件事對她似乎沒一點兒影響2她的氣色從未這樣好過。為什麼叫我來”

亨利爵士有些好奇地問:“她什麼時候叫你來的”

“哦——呃——這一切發生以後。”

“你是怎麼知道的通過電話還是電報”

“電報。”

“請滿足我的好奇心,那電報是什麼時候發的”

“嗯——具體時間我不知道。”

“你是什麼時候收到的”

“實際上我沒有收到,事實上是她打電話告訴我的。”

“是嗎你當時在哪裏”

“實際上頭天下午我就離開倫敦了,當時我在戴恩伯裏·黑德。”

“什麼——離這很近”

“是的,非常好笑,是不是我剛打完一局高爾夫就得到消息,立刻就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