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感激的,”瑪柏兒說:“我著重這事實,我對自己做些什麼或被認為要做些什麼,完全一無所知。我不知道,為什麼拉菲爾先生要那麼做。”
“我可以猜想到的。他想要你沒有偏見的接近某些事件。”
“所以你不打算告訴我任何事情了?”瑪柏兒似乎激動地說:“真的!有那麼嚴格的限製。”
“不錯”溫斯德說,他突然微笑起來。“我同意你。我們必須擺脫掉某些限製了。我將告訴你某些事實,這會使你對事物了解得更清楚。而你也許能夠告訴我某些你知道的事情。”
“我可以,”瑪柏兒說:“可以告訴你一兩件有點特殊的跡象,可是跡象卻非事實。”
“所以—”溫斯德停住了話。
“天啊!把某些事情告訴我吧。”瑪柏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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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次閑談
“我不想長篇大論。我會很簡單告訴你,我是怎樣地被牽連到這件事情的。那時我替內政部當機密顧問,也和某些機關接觸。有某些象犯罪的機構,對某種形式的犯人,供應食宿,那些有某種犯罪行為的犯人呆在那裏,被稱之為‘女王陛下的希望’,有時候呆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同他們的年齡有關。如果他們低於相當的年齡,他們便必須拘留在某些特別指定的地方。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嗎?”
“不錯,我完全明白你說的話。”
“不論什麼犯罪發生,我總是立刻被請去商討,判斷這些事情。並對這件案子的可能性,有利或不利的方麵,做各種不同的預測。它們沒有多大意義,我便不會去調查。但偶爾為了一個特別原因,我也會同一個機關的負責人商討。在這件事,我從一個部門,經由內政部轉交的一件通知。我去拜訪這機構的負責人—事實上,這人負責管理這些犯人和病人,不論你想怎樣稱呼他們。他因此成了我的朋友—很多年的朋友,但我同他不是很親密。我到所說的這機構去,這負責人告訴了我他的煩惱。他們查問一個被關在監牢裏特殊的人。他對關在監牢裏的這個人,有某些懷疑。他便是這件案子裏的一個年輕男人。或曾經是一個年輕男人,事實上,當他到此地的時候,他隻比孩子大一點,那是好幾年前了。日子過去了,目前這位負責人在那裏住下後,(他在這名犯人初到時,並沒在那裏),他變得擔心了。不隻是因為他自己是個專業人士,也因為他對犯罪的病人和犯人們,是個有經驗的人。簡單的說,這孩子從他小時,就已叫人很不滿了。隨你怎樣稱呼。一個年輕有過失的人,一個小惡棍,一個壞蛋,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他是個犯罪的典型,他參加幫派,打群架,他是個竊賊,偷竊,盜用公款,詐欺,舞弊。事實上,他是個使任何做父親的人絕望的兒子。”
“啊,我明白了。”瑪柏兒說。
“你明白些什麼了呢?瑪柏兒小姐?”
“呃,我認為,你說到的是拉菲爾先生的兒子。你知道他些什麼呢?”
“什麼也不知道,”瑪柏兒說:“我隻聽到說—就在昨天—拉菲爾先生有個素行不良的兒子,如果我們說得客氣的話。他有個太保兒子。我對他,知道得不多。他是不是拉菲爾先生僅有的一個兒子?”
“是的,他是拉菲爾先生唯一的兒子。他還有兩個女兒。一個在她十四歲時死了,一個大女兒嫁得很幸福,但沒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