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溫斯德說:“我自己對此地不熟悉。但我知道某些事情,從你已告訴我的,知道了發生在此地的各種不同事情。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某些事情,我會更茫然,更一無所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自己到此地到底要做些什麼?你並不知道。然而你被邀請到此地。是由拉菲爾先生有意的安排,你才會到此地來,你才會接受這次遊覽,你和我才會遇見。我們會停留在別的地方,或是走過,可是特別的安排到此地,因此你會真的在此地住幾個晚上。和他以前的朋友們住在一起,不會拒絕他提出的任何請求。這推測有道理嗎?”“因此,我可以知道需要知道的某些事情了。”瑪柏兒說。

“好幾年前發生的一連串凶殺?”溫斯德樣子懷疑地說:“一點特別之處也沒有,和你能說出的,發生在英國或威爾斯其他任何地方的都一樣,這些事情似乎常一連串發生。首先是一個女孩子受到攻擊和謀殺。然後另一個女孩子又有同樣的遭遇。再就是同樣的某些事情,也許就在二十裏遠的地方發生。同樣的死亡。

據報道,有兩個女孩子,從裘瑟倫聖瑪麗失蹤了,一人就是我們在談論的,六個月後找到了她的屍體,在很遠的地方,她最後被人看到時,是和密契爾拉菲爾在一起—”

“另一個呢?”

“她叫諾娜勃洛德。是個很活潑的女孩子,沒有固定的男朋友。她屍體從沒被找到。如今十多年過去了,案子隻有不了了之。”溫斯德慢慢的說:“我們到啦!這就是卡尼斯鎮,此地是醫院。”

溫斯德領著瑪柏兒走進去。顯然如他所意料的。他被領進一個小房間,坐在辦公桌前的一個女人,站起身。

“啊!是啊,”她說:“溫斯德教授。這—”她有點猶豫了。

“瑪柏兒小姐,”溫斯德說:“我在電話上同巴克修女說過了。”

“哦,是的。巴克修女說,她會陪同你們的。”

“鄧波兒小姐怎樣了?”

“還不是一樣。我怕沒什麼可說的啦。”她站起身。“我帶你們到巴克修女那裏去。”

巴克修女個子瘦長,聲音沉著、堅定。一雙深灰色的眼睛,習慣的望著你,但幾乎又立刻轉望著別的方向,這讓你有一種感覺,好象你在極短的時刻裏已被觀察過了,並被下番評語。

“我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辦?”溫斯德說。

“呃,我還是把這邊的情形,告訴瑪柏兒小姐的好。首先我必須對你們說明,這位病人,鄧波兒小姐,仍舊不省人事,她似乎偶爾會醒過來,想認出周圍的環境,或說幾句話。可是,沒一點辦法能鼓舞她。我想溫斯德教授已對你說過了。她有一次清醒時,很清晰地說了這些話:‘瑪柏兒小姐,’接著說:‘我要同她說話。瑪柏兒小姐。’然後她又失去了知覺。醫生認為應當和遊覽車上別的遊客聯絡。溫斯德教授來此地看我們,說明了種種不同的情形,還說會帶你到此地。我想,我們能要求你做的,就是請你到鄧波兒小姐的私人病房裏,在她恢複知覺時,立刻記下她說的話。但我怕這沒多大的希望了。坦白說,還是這樣的好。醫生也認為,她可能就是如此—失去知覺的死去。想減輕腦震蕩,沒有一點辦法。重要的是要有個人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