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樣的一具屍體?男人?還是女人?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有另一個女孩子失蹤了。”瑪柏兒說:“一個叫諾娜勃洛德的女孩子。她從此不見了蹤影,再也沒被人見到過。我認為她的屍體,可能在一處特別的地方。”溫斯德望著她。
“你知道,你愈說,我愈不想讓你單獨留在此地,”他說:“充滿著所有這些想法—可能做某些笨事—”他停住了話。
“這也全是胡說八道—”瑪柏兒說。
“不,不是,我不是這意△
“我想你認識亞契達的,是嗎?”她問。
“啊,是的,”克勞蒂說:“他昨天在教堂做追思禮拜。你認識他嗎?”“哦,不認識。”瑪柏兒說:“不過他到金波爾和我談過話。我想,他是到醫院去,探望鄧波兒小姐的死亡事件的吧!他想知道,是不是鄧波兒小姐有什麼話要交代他。我猜想,她是想看他。我告訴他說,我的確到過那裏,也很想做點什麼,可是卻除了坐在可憐的鄧波兒小姐的床旁外,一點辦法也沒有。她失去了知覺,你知道,我沒辦法幫助她。”
“她沒有說—對發生的事情,做任何的解釋嗎?”克勞蒂說。
她沒什麼興趣的在問。瑪柏兒想知道,是不是她比表現出的更感興趣。總之她不認為是這樣。她認為克勞蒂心裏不停的在想一些全然不同的事情。
“你認為那是一件意外事故嗎?”瑪柏兒問:“或是你認為波透太太的侄女,說到看見有人推動圓石頭的話裏,有些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嗎?”
“呃,我想象如果那兩個人這麼說,他們一定是看到了。”
“不錯。他們兩個人全這麼說呢,”瑪柏兒說:“雖然說得不怎麼一樣。”克勞蒂奇怪地望著她。
“你好象對這件事很感興趣呢?”
“呃,事情是這麼的奇怪,”瑪柏兒說:“未必是這樣的事情,除非—”“除非什麼?”
“呃,我隻是想知道。”瑪柏兒說。
格勒尼太太又走進房間。
“你隻是想知道什麼?”她問。
“我們說到的這件意外事故。”克勞蒂說。
“誰—”
“他們說好象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呢。”瑪柏兒說。
“此地好象有種陰霾,”克勞蒂忽然說:“我們在此地,從沒有克服。自從維妮黛死了,已有不少年,留下的陰霾,仍沒有驅散掉。”她望著瑪柏兒。“你也認為如此麼?感覺到此地有種陰霾嗎?”
“呃,我是個陌生人,”瑪柏兒說:“這對你和你的妹妹們不一樣。你們住在此地,認識這個死了的女孩子。我猜想,她正象亞契達說的,是個很可愛和漂亮的女孩子。”“她確是個可愛的女孩子,也是個親愛的女孩子。”克勞蒂說。
“我希望我能更知道她一點呢。”格勒尼太太說:“當然那時候,我還住在國外。外子和我有一次渡假回家,我見過她。但我們大多數時間是在倫敦。我們並不常在此地。”安瑟亞從花園走進來,手裏拿了一大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