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有點失靈了,有時不會響,蠻討厭的。你們要不要坐會兒,和我們聊聊。我還以為你們搭遊覽車走了呢。”格勒尼太太說。

“沒有。我們想在此地多待一會兒,遊覽一下附近的名勝。如果來到此地,隨隨便便的就搭車回去,真會有點—呃,有點可惜的。”

“喝些葡萄酒吧。”格勒尼太太說。

她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安瑟亞和她一起。我現在安靜多了,手裏拿了酒杯和一大瓶酒。

“我真想知道,”格勒尼太太說:“這件事真正發生的原因是什麼。也不知道警方是怎麼想的,盤問已暫時停止了。”°思°兔°在°線°閱°讀°

“我知道我不該這麼說的,”巴諾小姐說:“可是那石頭怎會那麼湊巧的就擊中了鄧波兒小姐,引起了嚴重的腦震蕩。那大圓石頭,瑪柏兒小姐,你認為那大圓石頭是自己滾下的呢,還是有人推下的。”

“啊,”柯克小姐說:“當然不會有誰真的想把那大圓石推下的吧!我想,一定是附近有什麼無賴們,或一些年輕外國人、學生們的惡作劇。可是,我又懷疑,是不是—”“你是說,是不是我們遊客中的什麼人幹的?”

“哦,我—我沒這麼說啊。”柯克小姐答。

“當然,我們不應當有那種想法的。可是,這件事需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警方認為這不是意外事故,那麼這事情,一定是什麼人做的了。鄧波兒小姐隻不過是到此地遊覽的一個人。這件事不象住在當地的人做的。所以這事情又要扯到我們旅行團的那些夥伴們了,你認為呢?瑪柏兒小姐。”

瑪柏兒微微地笑了一下。

“哦,當然。”

“當然,我說的話可能不太正確,可是有時候,事情的發生會讓人意想不到呢!”“你的意見如何?瑪柏兒小姐。我很有興趣知道呢。”克勞蒂說。

“呃,事情發生和演變常會讓人出乎意料之外的。”

“卡斯派先生,”柯克小姐說:“一開頭我就不喜歡他,尤其他望著我的那副樣子,真惡心。我想他可能和什麼偵探有些關係。或許他是到此地來,尋找什麼秘密的呢。”“我不認為,我們在此地有什麼秘密的事。”格勒尼太太說。

“當然我們沒有什麼秘密。”安瑟亞說:“也許有什麼人在跟蹤鄧波兒,因為她可能是個罪犯。”

“完全胡說八道。”克勞蒂說:“她是個女校長,從一所著名學府退休的女校長,是一個學識豐富的學者。這樣的人,怎會有人要想盡法子跟蹤她呢?”

“啊!她可能做過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壞事啊!”

“我相信,”格勒尼太太說:“瑪柏兒小姐好象知道些什麼呦!”

“呃!”瑪柏兒說:“我是認為,唯一可能的人好象是,呃,天啊,真難說。我是說,某人的影響不時的湧進我的腦子裏,有合乎邏輯的可能性。但我不認為,事情真是如此。因為我相信,她們兩個全是好人,但又沒有旁的人有這麼大的嫌疑性。”“你說的到底是誰呢!這真想知道。”

“呃!我現在還不能透露。不過,我的猜想可能太狂妄了。”

“你認為誰可能推下那大圓石頭呢?誰可能是裘納和派拉茲看到的人?”“哦,我認為是—也許是他們並沒看到任何的人。”

“我不太明白了,”安瑟亞說:“他們怎麼會沒看到任何人?”

“呃,也許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