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要能忍受得了清貧,我們隻要能夠耐得了寂寞,我們隻要能夠受得了委屈,我們隻要能夠不被權欲物欲所誘惑,我們才能從困頓中堅守這份精神的“清高”,才能有更好的作品寫出來。
如今,舉國上下構建和諧社會。作為一本文學刊物,還有她的創作者,應該把文字作為催化劑、濾化劑、清潔劑,為本地的社會穩定、經濟發展、文化繁榮添磚加瓦,作出不懈的努力。
所以,我們執著、勤奮、堅定、默默地捍衛本土文化和發揚本土人文精神,因為它是我們對文學真誠膜拜的一個理由。也是《米》雜誌持續辦下去的一個理由。
夏
時代在前進,社會在發展,作為縣政協辦的一份純文學刊物,《米》雜誌麵臨著許多新情況、新問題。
文學創作是高尚的精神創造活動,也是異常艱難的個體勞動過程,有其獨特的規律性。要全麵、準確地貫徹執行黨的文藝方針和政策,進一步發揚新時期以來米脂文學界勤學互幫的優良傳統,尊重每個作者多彩絢麗的藝術實踐和創作方式。《米》雜誌的同仁們,應該有勇氣、有信心肩負起這個責任,努力為大家創造一個寬鬆、和諧的思想氛圍和環境。
所以,我們政協《米》雜誌編輯部熱切呼喚不同流派、不同風格,運用不同載體的新老作者,在創作上不斷地邁開新步伐,創作出思想深刻、藝術精湛、讀者歡迎的優秀作品,走向更為廣闊和絢麗的明天。
秋
編完這一期,2006年似乎眨眼之間就要過去了,所有的過去即將成為人們的記憶,不知米脂這塊土地上所有的變化,給我們留下了多少值得回味的東西。當然,作為一份地方雜誌,《米》雜誌已經二十五期發表了近300萬字的作品,使得本土作者湧湧而至,大有後浪推前浪之勢。不知在我們記憶中,是否覺得在經濟社會的大背景下,我們的作者在描繪一種生活,講述一種價值,判斷的時候,他們生存的狀況如何,是否無人問津呢?
現在,鄉村的主體,那些青壯年勞動力們都外出去打工,成為漂泊在城市與鄉村之間的一個流動群體,多數的鄉村成了空置的隻有老弱病殘的人群,我們的作者很少用目光去觀注這些群體,所以寫得作品常常與讀者在對話和交流過程中顯得蒼白無力,失去了藝術作品存在的土壤,在一定意義上說,我們還在失去讀者。
城市物質生活的突變,人們的精神生活也發生實質性的改變。作為一名文學創作者,我們如何把生活信手拈來,運用自如地變為上乘的藝術作品,還是值得我們冷靜思考的問題。
全縣黨委換屆工作結束,作為編者,我們相信《米》雜誌會得到各位領導一如既往的支持和關懷。正因為這樣,我們回顧現實,總結得失,要切實把刊物辦出特色,體現風格和多樣性。作者與編者責任在肩,任重道遠。
冬
曾經有人說,文化是一個民族精神價值以及人們的生活方式的體現,是集體人格的表現與沉澱,也是衡量一個民族整體素質高低的標準。這樣說來也許讓寫作人樂觀,但也有一份責任。因為這樣的表述時刻在提醒我們寫作者:文學作品應直接與人的感情和心靈呼應,讓人的靈魂升華、讓人感到希望、讓人更為純潔、善良。
《米》雜誌一直以來得到了社會各界的厚愛,這對於編者來說,令人鼓舞。幾年來感慨良多,作為一份地方刊物,我們如此堅持,積極營造氛圍,使本土作者詩思文采競風流,好看耐讀的扛鼎之作層出不窮,令人欣慰,這是一個地方文化的象征,精神的象征和信仰的象征,在這意義上也由此獲得了世人永遠的讚揚……
新一年的開端,讓人有理由產生新的期待,期待本土經濟騰飛,期待本土的作者有更多的新作問世,讓我們一起憧憬,一起奮鬥,讓陽光在心頭永遠燦爛。
春
我們麵對社會轉型,經濟高速發展的時代,生活豐富多彩,矛盾錯綜複雜,也是中華民族複興的偉大時期,我們的作者如何把握住這一刻,是否擁抱了當下的變革生活,同時在我們的作品中是否突出活動在曆史事件中人的情感、人的心裏和人的精神風貌,我們應當冷靜地思考。
眼下,許多作者把文學“在線”當作遊戲、休閑、表達和交流。因而從中流淌出來的作品未必是藝術的審美血液。數字化技術對傳統文學存在的方式進行著挑戰和對“什麼是文學”觀念的一次重大顛覆。這使得我們在創作過程中,創作者本身是否與當下的曆史擦肩而過?是否把握住了時代的命脈?是否有更深的洞察力?把生活理解的更深入和精微,以各自相異的文學觀與不同的寫作方式並存,使其作品更有份量。
法國作家莫裏亞克說過:作家一般的獨創性與風格的個性有著密切的聯係。沒有任何藝術是比其他藝術更為高貴的,至關重要的是藝術家本身。所以,《米》雜誌希望能得到更多的不拘一格的優秀作品出來,以展示作者自己的風采,也給這份地方刊物增加看點。
文學是叩問靈魂的事,我們給我們喝彩吧。
夏
金秋十月,中國共產黨第十七次代表大會即將勝利召開,同時,我們又迎來了榆林市旅遊文化藝術節的喜慶日子。米脂縣委、縣政府積極籌備著紀念李自成誕辰400周年學術研討會暨李自成行宮修複擴建竣工慶典的大型活動,與此同時,享有盛譽的米脂中學迎來了她建校80年生日,可以說在我們周身好事連連,值得慶賀。所以,作為本土的一本刊物,我們有必要重申牢記自己的曆史使命和莊嚴的職責,與全縣人民一道,開拓進取,大力繼承和發揚本土文化,發揮自身優勢,創作出廣大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文學藝術作品出來,為建設文化大縣增磚添瓦。
眾所周知,米脂縣曆來以悠久而豐富的文化著稱於世。在這塊土地上我們的祖先自強不息,百折不撓,在改善生存條件、改造生活環境的不懈奮鬥中,特別注重教育,發展文化藝術,是我們一代又一代人強大的精神力量,每一位米脂兒女都為我們擁有這樣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的文化而感到自豪。所以,在米脂中學建校80年之際,我們有理由宣傳米脂中學的光輝曆史,推廣其辦學經驗,加深社會各界對米脂中學的進一步認識和了解,提高米脂中學在當今時代競爭中的綜合地位。
我們編此專號以作紀念。
秋
如今,有了網絡,手寫文本似乎即將成為一個時代的終結,漢語言豐富的詞彙有了新的寫法,過去祖先們說識一筆好字漸漸被現代化工具所代有。不知伏首爬格子的寫作者有何感慨?美國作家懷特曾告誡人們:“時間說到底是剩不下的。”人活一輩子就是一個輩子,隻在壽長壽短之分,誰也活不上兩輩子。所以,我們對過去的時間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把握和利用,瞬間的千變萬化使我們又不知所措,往往還寄予希望——以後有漫長的日子,其實已經晚了。
以後的日子和以前一樣會消失,隨著時間的消逝我們的軀體也將化為灰燼。因而我們寫作、包括幹任何一件事,都應用良知對待時間,用行為的標準決定自己的走向。
正是如此,我們在這個飛速發展的時代,如何拯救傳統,如何拯救自己身邊流逝的時間。對於寫作者,大師們早就給我們留下了思考的經典:“寫作是信仰指示下的行為,如此而已,別無其他。所有人中,首先是作家,滿懷喜悅或痛苦,保持了信仰不死。”《米》雜誌走過的時間裏,沒有遺憾什麼,應當說大家都盡心盡力了,剩餘的就是我們作者的作品說話了。
冬
《米》雜誌已經走過了七個年頭了。七年,不短,也不長。似乎是在昨天,幾個熱血澎湃的青年,躊躇滿誌地籌劃著辦起這份刊物。也在不經意間,周身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回望走過來的路,竟然也生出了許多的感慨和嗟歎。當初那群朝氣蓬勃的青年各奔東西,忙於生計,忙於奔波,忙於寫作——都為人父為人母,接踵而至的諸多生活要他們去解決。但是,畢竟因為視文學為聖靈的他們,仍然有著許多美好的憧憬,他們在各個地方不同的領域裏,絲毫沒減當年銳氣,還在描繪著日頭的毒,月光的冷,山風的尖,雨霜的涼,冬雪的寒;還在描繪著自己熱愛的土地與人民;還在任憑自己馳騁的想象,傳承著本土文化的深湛,這不得不使人欽佩。
《米》雜誌在過去的七年裏,得到了眾多朋友們的支持與關愛,得到了縣上領導最大的關照與扶持。
雖然取得了一些驕人的成績,但是,我們始終有一種危機,文學刊物在轉型的社會背景下將需要一種什麼形態,商業化的擠壓與作家創作空間的萎縮,如何解決我縣作者提高創作水平,使文學創作在全縣的整體發展過程中有一席之地,真正解決當下文學的邊緣化問題,我們要抓住機遇,不然我們就會失去生存與發展的路子。因此,我們辦刊物還是任重而道遠,假如有再回首,又一個七年或更長的時間,不知道人們會有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未來時刻誘惑著我們,時間就在我們掌控之中。新的一年裏,開創新的篇章,大家把永恒不變的言語鐫刻在米脂悠久的曆史上,這一生也就無怨無悔了。
春
幾十年的努力奮鬥,百多年期盼和夢想,終於等到了奧運會的到來。這一時刻,牽動著每一位中國人,作為寫作者,我們是心潮澎湃。因為文學是為時代而放歌,在時代經線和傳統緯線的縱橫交織中,如何體現我們創作者的社會責任和博大情懷,是社會賦予我們的使命和責任,也是我們作者的最終目的。
伴隨著社會的飛速發展,在大眾傳媒時代求生存、謀發展的文學期刊如何走出一條自己的發展之路,這是擺在我們編輯麵前的一道艱難課題。幾年來,我們提倡我們作者所寫的作品體現時代特色,包容多元思維、張揚藝術個性,同時也注重編者、作者、讀者之間有效地溝通,真正把這本刊物辦成弘揚米脂文化、對外進行交流的窗口和橋梁。在注重扶持作者隊伍的基礎上,把多元的藝術包容和引領,為建設米脂文化大縣貢獻一份力量。
我們應該堅信,在縣委、縣政府的高度重視下,有《米》雜誌這塊田園地,經過幾年的積累,幾年的經驗,幾年的拓進,我們會克服種種困難,解決一個個難題,爭取我們的文學創作有更好的勢頭,有更大的成就。
這需要大家不懈地努力。
夏
奧運會圓滿地結束了,但在奧運會上那一個個感人的瞬間,一幅幅精彩的畫麵,至今叫人振奮鼓舞。
精彩的賽事,閃光的金牌,激動的淚水,讓我們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可以說,文明傳統幾千年的一切憧憬與夢想,都凝結於此,這樣的日子值得我們終生銘記。
米脂縣在如此的大好背景下,正在為建設榆林市南部經濟強縣、特色文化大縣和生態人居名縣的宏偉目標而奮鬥,全縣上下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和諧局麵。作為大文化建設的一部分,文學創作的繁榮,足以體現一個盛世的精彩,更能體現一個地方政府關注與支持的力度。其實我們的作者沒有什麼奢侈的要求,隻要有一個良好的環境,還有大家的那份尊重。
現在,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一切都得從新開始,我們去發現和認識生活的時候,一定要有新的感悟,新的激動,哪怕曆曆往事縈繞大腦中的時候,還應當充滿興奮,心潮永遠要像水麵漣漪蕩漾。
我們靜下心來,祈禱一個奇跡出現。
秋
歲月如春,風物長新,當我們發覺生活已經走過了漫長的道路,三十年已經過去,當初幾乎是人人崇戴文學的時代也同樣過去。三十年間一波一波的經濟體製改革之後,我們走進了經濟變革的社會景況中,人們說吃穿住行,說房子車子票子,似乎文學的那個春天真得很遙遠了。今天的文學將與誰對話,我們的寫作者常常感到迷惘。這個時代生活的多樣性,複雜性,叛亂性,呈現出的豐富性讓我們的激情與方向發生錯亂。所以,過去三十年的經典與轟動,在今天這個時代文學創作中不會再有了。我們隻能孤獨地麵對生活,梳理文學潮起潮落的脈絡,走向何處去,應該是寫作者深刻思考的問題。
對於我縣的作者而言,從80年代寥寥無幾的隊伍已經變得十分龐大了,本土的,原鄉的,癡狂的,執著的,驕傲的,我們在現實生活中拚命尋找自己,前赴後繼的無畏,這是多麼值得自豪的啊!這就讓米脂縣的決策者看到希望,要營造一個特色文化大縣,有這麼一幫人誰不欣慰麵對諸多困難,我們沒有宣泄憤恕,始終用自己純真的靈魂穿透世事,依然對生活熱愛,激動,好奇,尊重,充滿了清醒的認知與承擔,對追求死而無悔,對藝術的熱愛和執著肯定會有人感動,盡管人很少。
我們向自己的土地舉杯——新年好!新的生活與新的作品同在。
冬
天暖和了,長空萬裏一色。春風輕輕地吹著,萬物悄悄從冬眠裏複蘇。
我們眼前充滿了美麗的憧憬。2009年的序曲,張燈結彩的時候,在黃土的山梁上,山坡裏,窯洞中,一村一戶,那麼優美地演奏。
文學作為文化的一部分,在人們的人生觀念與生活態度中作用有多少,作為小地方的一份文學刊物編者,我們不敢妄加判斷,但作為傳載文化、詮釋人們在每個時期所經曆的心靈風暴,破譯人性與生命,記錄宇宙萬物的文字,總是讓人肅然起敬的。所以,在當今有很多人把兩種東西看得很重要:一是渴望愛情始終滲透人生,滋潤生命;二是把金錢和權勢當作人生的輝煌象征。而我們的寫作者,把可貴的精神追求當成生命的支柱,坦然麵對世界,麵對生活,在文學創作這條道路上,堅守價值與永恒,於是有這本雜誌給人以溫馨,優雅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