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在肉上,迅速在她還一翕一合的嘴上親了一口:“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反正我喜歡你。以前的事我做的不對,不過我是真喜歡你。以後我不幹那混事了,好吧?”
崔觀音轉身在垃圾桶上假裝嘔吐。
唐森笑笑,將肉起了鍋:“你也太不給麵子了。”
崔觀音拿了筷子偷偷夾幾片塞了滿嘴,暗自稱讚這混蛋廚藝倒是不錯,可惜田螺姑娘辛苦了這麼久沒吃到。
唐森繼續炒菜,崔觀音繼續思考。這田螺姑娘怎麼就成了田螺姑娘了呢?她和她不是很熟,唐森和她應該也不太熟。要麼是暗戀?可是她怎麼會知道唐森家的鑰匙放在哪兒呢?或許是瘋狂的暗戀者玩跟蹤?還是她在這裏有眼線?
她覺得唐森這人真是太隨便了,鑰匙怎麼能隨便放呢,她剛才看到過他家有個保險箱,裏麵說不定有好多值錢東西,他怎麼能就把鑰匙放在外邊呢。
“喂,你倆到底怎麼搞在一起的?”
“誰倆?”唐森沒反應過來。
“就你和田螺姑娘啊。我怎麼都想不通,是不是我走了之後你倆熟起來的?”
唐森回憶了一會兒:“那個叫蔣什麼的?沒有啊,我跟她一點都不熟,話都沒講過幾句。”
“蔣榭梓。”崔觀音更正他。
“哦,蔣蠍子。我真不熟。”
作者有話要說:
☆、舅舅
這晚崔觀音回到家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了。一來明天一早他們就要去找她親舅舅了,二來她和唐森之間的關係令她困惑。不過總得來說,她心情還是不錯的。
她意識到,她很有可能再一次輕易地掉進唐森織給她的情網裏。她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留下明顯的一排牙印。瞧,很疼的,她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痛啊。
唐森說,他喜歡她。
唐森說,他以前做了混蛋事,以後再也不幹了。
唐森說,他是真的喜歡她。
她相不相信他呢?要不要信他呢?希不希望信他是對的呢?好吧,其實她挺想信他的,也確實有點相信。算了,還是不要想了,腦殼疼。
次日,兩人又駕著車翻山越嶺去見素未謀麵的親舅舅。
這位舅舅住的地方雖然比較偏,房子卻十分不錯。二層的小洋房,外觀有些陳舊,裏頭翻新過,裝修老氣但比起一般人家也算不錯,麵積有兩百多平米,外頭有個小院子,種了不少花花草草,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吳文途見到崔觀音的時候正哼著小曲兒在澆花,抬頭的霎那手一抖,水壺跌落在地,灑了一地的水。這姑娘和吳文殊實在長得太像了,他差點以為見了鬼,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那去世多年的老姐有個女兒托朋友養著,便猶疑地問道:“你是……”
“我是憶南,舅舅,莊憶南。”崔觀音站在院門口衝他微笑。
“哦哦,憶南啊,快進來。”吳文途扶好水壺,領著兩人進屋去。屋裏有個十幾歲的孩子在客廳看電視,吳文途給崔觀音介紹:“這是我小女兒。青青,叫表姐。這位是……”
崔觀音接口:“我朋友,叫叔叔就好了。”
唐森站在她身邊將手繞到她背後擰了一把她的腰。表姐和叔叔,這什麼輩分。
小姑娘機械地叫了一聲“表姐、叔叔”就冷著臉回自己房間去了,吳文途笑說:“孩子青春期,叛逆著呢,一點不懂事。”
崔觀音客氣道:“小孩兒嘛,我十幾歲的時候也那樣。”
吳文途笑了笑,問道:“對了,你是怎麼找過來的?你媽走的那年,我聽說是她朋友帶著你,後來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再沒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