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古晟壑對著謝芷蘭的額頭深深的吻下去。失去記憶的孩子才是幸福的孩子。
隻要你幸福就好。
隻是有一句話他一直沒有機會對她說:“帶我走吧,請你,把我帶走。從此,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可是他們再也沒有機會了。命運自有主張,在未來無盡的歲月裏,他們隻能形同路人。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的寫文,默默的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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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名通知
接編輯通知,因原作品名稱有礙三觀,故更名為:棄子
☆、54
這是古晟壑無論如何也不甘心的。他向來就是個執著的人,否則也不可能萬裏挑一的被選中前往異空間找尋失蹤的辛歸。喔,是謝芷蘭。古晟壑站起來,他放鬆身體,帶著些微的冷淡,久久凝望著正陷入沉睡中的芷蘭。
然後他伸手按了床頭鈴,機靈俊俏的小護士滿含傾慕的進來站到古晟壑麵前。
“好好看護。”他說,笑容如春風拂麵。
古晟壑的陰沉,多疑,暴虐,向來,或是從來也沒有機會暴露於人前,即使親密如芷蘭,在她眼裏,他,古晟壑,也隻是個軟弱,死忠到不知任何變通的人。
這樣多好,古晟壑幾乎想不顧一切上前擁抱芷蘭。我的姑娘,他戀戀的在唇齒間說道:我們終會暮暮朝朝相見,生生世世相依。
古晟壑步履輕快的走出醫務室,屋外陽光正好,夏風送爽,將他素月來積存在心底的陰霾一掃而光。
眼下他的當務之急當然是盡快從濱國離職,以找到新的棲身之所。是的,他沒想過要做老鳥戀子樣,守在濱國,看她花開盛放。
權勢,金錢,才是真正能保護她,讓他們長相依守的東西。
既然在上一世他能夠赤手空拳打下一片天空,那麼沒理由回到自己的地盤還要受氣被人欺淩。
古晟壑開車回靜女穀。
今日的靜女穀已非從前安祥靜謐的景象。
各式各等曾經忙碌如工蟻的人群,順著車道擁擠雜亂的走在林蔭大道上,背著行囊,扛著大包。也有人開著車一步一步向前挪動。
在他們中間,古晟壑看見了很多熟悉的身影。有訓練科的,在古晟壑入職的第四年,曾用整整一年的時間教他如何摔打。也有監聽組的人,是一個行動遲緩的中年婦人,身著製服,旁若無人在人叢中散步。看見古晟壑,高興的揮手打招呼。古晟壑還記得,就是這個女人,監聽了謝芷蘭初夜的全部過程。聽完之後還點評說:生手。
古晟壑將車停在婦人麵前,他隱約聽說此人姓秦,名姝。果然是好這一口,所以才幹竊聽這一行。說不定將來能夠靠此發財,雖然他們每一個人在離職這前都拿了大額遣散費並簽下了終身保秘協議,但將來的事誰知道呢?說不定秦姝將來可以靠一本“靜女穀風雲錄”賺個盤滿缽滿。
於是他滿臉堆笑的問道:“要不要搭車?”
“你往回走?不,我是要出穀。去我姥姥家。你呢?還有東西沒拿?”
“我還沒拿遣散費呢。”
“好大一筆。”秦姝看上去很快活。“7878,早拿早走。”
古晟壑於是向秦姝揮手再見。在後視鏡裏,他看見秦姝的身影逐漸的變小,並終至不見。
這就是法製社會的疏敗之處,居然允許這樣手握機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