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自己折騰起火多累人,多個人如今也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情。”秀姑將肉包子交給雲菱後還道。
“這——”雲菱正待開口。
盛啟已經頷首道:“那就多謝秀姑了,我們午飯就過去。”
“好好好,記得來呀。”秀姑滿口歡喜,擺了手就雷厲風行的回自個屋裏去了。
雲菱回頭盯著盛啟:“行啊,什麼時候你說了就算了?”
“你不會做飯就不要勉強自己,我這是為你好。”盛啟說話間伸手拿包子吃,說實話這兩天啃雲菱做的東西,讓他整個胃都不舒服了。
“這樣好麼?”雲菱沒攔著盛啟吃肉包子,隻是認真的看著他問。
其實雲菱知道盛啟這回出來,真的什麼都沒帶。即便是長風,他都沒讓來。他是徹底的,脫離了厲王的光環,陪著她來稻村。
甚至早晨,他還會出去給她劈柴火回來。雖然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會做,但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了吧。
“隻要你不虐待我,其餘的都還好。”盛啟推開窗戶,看著外麵正在冒生機的田野。
稻村的天氣要比京都城暖和,如今已四下皆綠,誰仍有些寒涼卻已是春日沒錯。盛啟伸手攔住雲菱的腰肢:“晨起的時候,在無人的山林練會功。回來時,給你帶點柴。白日裏閑得發慌,就逗逗你玩兒。日落熄了燈,翻來覆去的折騰,然後睡下來。”
“很無聊,但是也挺好。”盛啟說的正是他自己的心聲,在稻村日子過得是很單調。說不上很美好愜意,但平淡裏有他想要的人陪著。
雲菱聽著,再由這兩天看著。她明白盛啟確實是決定了事,就會努力去適應去做的人。他決定放棄帝位,便走得瀟灑自如。
盛啟這麼做看似不能理解,但雲菱卻知道他是為了新帝著想。因為隻有豐元帝能夠收拾好這些爛攤子,才能夠真正的掌握朝綱。
“明兒陪我去一趟大昌源,今年如果順利,可以培育出雜交水稻。如果能夠大麵積播種,那麼大盛的糧食會很富足。我想將大昌源的分號開遍其餘國,你覺得如何?”雲菱有她的想法。
大昌源在她的→
盛啟知道如果他的猜測不錯,接下來將會是大齊和北貪國聯手,隨後向大盛發起進攻的時機。
事實也正如盛啟所料,就在他們與稻村商議大昌源的發展時,秋氏山莊已經有了動作,並且已經有使者前往大齊。
時年三月,大齊宣布與北貪國結盟。
同年同月,秋氏山莊宣布撤回各地分號。所有銀錢一瞬間被抽調走,包括秋氏商號投出合作的商戶,全部都麵臨歇業的危險。
然而就在這等危急時刻,大昌源商號挺身而出。信貸借款低利息發放,大批的掛著大昌源名頭的銀錢注入商界。及時的穩住了大盛的經濟,讓由於秋氏商號撤出而震蕩的商界穩定下來。
那時秋清風已身在北貪國帝都——雪城,收到這些來報他並不驚訝。因為他很清楚大昌源背後的主人是雲菱,而雲菱的身邊有盛啟相助。以盛啟的財力,以雲菱的商道上的睿智,他們的協作自然是完美。
“太子殿下。”秋左棠叩門拜見。
“進來。”秋清風沉攏下思緒道。
秋左棠進屋行禮後稟道:“大齊已整兵掛帥,主將為方病愈的小王爺——赫連繁燼。此人殿下已見過,這裏有他傳來的一封交給您的信函。”
“呈上來。”秋清風早已知道赫連繁燼的身份,明麵上是高盛太後的侄兒。其實據傳是高盛太後的私生子,所以關於他的稱謂,在大齊一直都是非常奇妙的——小王爺。
按說這種非常明顯的臆測,高盛太後不應當容忍。可不想她下下懿旨,冊封赫連繁燼為小王爺。讓他原本隻是在背後被稱呼的名號搬到台麵上來,這種事也隻有高盛太後做得出,而且大齊皇室不敢有怨言。
但秋清風一直覺得,這個赫連繁燼與盛繁華,似乎有某種關聯。除去都喜歡穿彩衣,他們的處事風格也頗像。
“準備一下,三日後出發往掖下,他約本太子一見。”秋清風自然會去赴約,因為他很清楚這是一次機會。
“殿下如此前去,恐怕不妥。”秋左棠卻不放心。
秋清風微搖頭:“可以放心,他不會對我如何。但是有一點,必須將我朝最精銳的兵帶上。不必多,但必須精!”
“臣即刻去安排。”秋左棠領命而去,但當他起身準備離去時,看到那坐在帝座上,明顯消瘦而銳利的青年,他這心裏似乎也有一種鈍鈍的痛。
要回北貪國,首先要將權臣處置。還要麵對原本亂成一團麻的皇室,還有邦外之事要處理,就算是有三頭六臂的怪物,恐怕也要吃不消了。可是這一切都被秋清風撐了下來,他正如秋左棠料想的,在為了某種目的的情況下變成了一把利器。
秋左棠知道這是北貪國的希望,可是看到昔日溫雅如清風,素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