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查找破案線索,而他自己,便立即與黃於斌、玉銀琿和袁冼後一道急匆匆地驅車趕往後陳村去。
“陳支書嗎?我是市公安局刑偵科的鍾仆,”為了更好地開展工作,利於破案,駕駛著警車行走在山區崎嶇的山道上,鍾科長還打電話通知後陳村的黨支書陳老幺,“被懸賞通緝的強奸殺人犯陳繼知很有可能已經潛逃回了後陳村,你立即帶上幾個人趕到惡狼穀,與我們會合一同去捉拿這個可惡的家夥!”
“好的,”接到鍾科長的電話,要他協助刑警一同捉拿陳繼知這惡魔,責任心極強的陳支書立即答道,“鍾科長你請放心,我會盡力配合你們的,捉拿陳繼知這可惡的犯罪嫌疑人的!”說著放下電話,他立即去找人配合公安刑警搜捕陳繼知。
鍾科長和黃於斌、玉銀琿、袁冼後等四人開著警車來到地處郎蠻山腹地深處的惡狼穀,不料一進穀口就看見了柳金輝開來的車子。“金輝,金輝!”袁冼後叫鍾科長停下警車,愛女心切的他立即跑過去敲柳金輝的車門。敲了很久也不見回應,袁冼後趕忙猛地拉開車門往裏一看,隻見裏邊空空如也,既不見袁雪蓮和楊菲倩,也不見柳金輝,一個人影也沒有。
“雪蓮,雪蓮!”
“楊老師,楊老師!”
“柳金輝,柳金輝!”
鍾科長認為,柳金輝既然將車子停在這兒,那柳金輝、楊菲倩、袁雪蓮三人肯定就在附近不遠。可是他和黃於斌、玉銀琿、袁冼後四人大聲地叫著在附近喊叫著尋找了一番,仍然沒找見袁雪蓮、楊菲倩和柳金輝。
“鍾科長,”將愛女疼若心肝寶貝的袁冼後急了,擔憂、惶恐亦害怕地問鍾科長,“楊菲倩他們三人到底是不是遇到了陳繼知,出了什麼意外?”
“不會的不會的,”鍾科長、黃於斌和玉銀琿三人趕忙齊聲安慰他,“也許是有什麼事情,他們才暫時離開車子的吧?”
他們四人正在說話,就見後陳村的黨支書陳老幺,帶著四五個健壯的山裏漢子,操著釺擔握著鋒利的長柄砍山刀,趕了過來。
“鍾科長,黃警官,辛警官,你們來了?辛苦辛苦!”陳支書疾步上前,笑著和鍾科長他們握手寒暄,“我已帶著這幾個村民,在附近的山洞、叢林中仔細地搜尋了一遍,但卻沒有找到陳繼知!”
“陳繼知這家夥十分凶殘但又非常狡猾,我們要想找到他並非易事,”鍾科長安慰陳支書他們說,“據我分析,如果陳繼知不是已經潛逃回了村,那就一定是在各什麼隱秘的山洞或溝穀、樹林裏隱藏了起來!”
“他不可能討回了村裏,村裏沒發現他的蹤影,”陳支書說,“鍾科長,我們接到你的電話出來搜尋時還特意到他的家裏去看了看,發現他家大門緊鎖,毫無聲息,就連他老婆林裕榮,也不知道去了哪兒沒見蹤影!”
“鍾科長,”聽了陳支書的話袁冼後不禁又發出疑問,“是不是陳繼知已經和他老婆會合,密謀綁架、劫持了雪蓮和楊老師他們?”
“雪蓮和楊老師是誰?”陳支書問袁冼後,“陳繼知怎麼會綁架他們?”
“雪蓮是袁冼後的千金,楊老師楊菲倩就是林裕榮的女兒林倩斐!”鍾科長告訴陳支書,“今天楊老師接到你的電話說她母親病危,想見她最後一麵,所以柳金輝和袁雪蓮二人怕她出意外,就開著車兩人一道護送她回家。誰知到了這兒卻隻見空空的車子丟在那兒,連他們的人影兒也一個沒看見!”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陳支書掐著下巴的胡茬兒,沉思著,“柳金輝他們是三人,陳繼知一人能綁架得了他們三人?”
“陳支書,”袁冼後著急地問,“你看雪蓮他們是不是已經被陳繼知和他的老婆劫持、綁架或者是殺害了?”
“難說,難說,”陳支書答,“不過自從陳繼知強暴了林倩斐逼她離家出走之後,林裕榮可就恨死了陳繼知,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時常詛咒他不得好死,她是絕對不會與陳繼知一道去幹壞事兒,劫持、綁架或殺害柳金輝他們的!”
“既然如此,”袁冼後急道,“那雪蓮和楊老師、柳金輝他們三人到底去了哪兒呢?”
“鍾科長,陳支書,”就在這時,隻見一個山民提了釺擔急衝衝地趕來報告,“我們在穀中陳繼知原來的那個墳墓旁邊的一個蒿茅從中,發現了一具女屍!”
“那不是陳繼知的墳墓,”黃於斌、玉銀琿糾正那山民的話道,“法醫檢驗過墳墓裏的屍骨,發現裏邊埋葬著的根本不是陳繼知,而是他的孿生哥哥陳智琪!”
“啊,糟了,”袁冼後聽罷不禁大驚失色,“鍾科長,山民發現的那具女屍,會不會是雪蓮或者是楊老師?”
“這個嘛,現在還很難說!”聽到這話鍾科長也慌了,“你,快帶我們到那邊去,看看那具女屍到底是誰!”鍾科長著急地催促著那個山民道。
“好,你們快隨我們來!”那山民道。他帶著鍾科長等一行人急匆匆地趕到陳智琪的墓堆旁,仔細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可不,在離墓堆不遠的一個蒿茅叢邊,後背中彈,鮮血直流,俯身撲倒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