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衣著、發型和年紀來看,此人衣衫破舊,頭發蒼白而身形消瘦,絕對不可能是袁雪蓮和楊菲倩。此時看清了死者的形狀,袁冼後那已經提到嗓子眼兒上的一顆心,才咯噔的一聲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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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銀琿急忙上去將俯臥著的那個女人翻過身來,見了她陳支書不禁失聲地驚叫道:“鍾科長,她正是陳繼知的老婆林裕榮,怎麼會被人打倒在這裏?”
“大嬸,你醒醒,你醒醒!”玉銀琿蹲下`身子去將林裕榮扶起來,焦急地連聲呼喚著道。
過了好一會兒,這個叫林裕榮的女人才慢慢地睜開眼睛。她望著玉銀琿頭上的警徽,忙用力地抓住玉銀琿得手,口吐血沫著急地說:“快,女警官,你們快去救人!陳繼知抓走了我女兒和,和另一個小姑娘,你,你們快,快去救她,她們……”
袁冼後一聽,又是急得要命。“老大姐,那你告訴我,”他蹲下`身子搖撼著林裕榮急心地問,“陳繼知這畜牲抓著她們,逃到哪兒去了?”
“蝙,蝙蝠洞,”林裕榮全身顫唞,氣如遊絲,口中直湧血沫,“你們快,快去,救她們,去,去晚了她,她們可就,沒,沒命了……”說著她“哇”地噴出一大口鮮血,然後眼一閉頭一垂,死在了玉銀琿的懷裏。
剛才,在惡狼穀的山道旁一邊砍柴一邊等待著迎接女兒回家的林裕榮,突然看見了手提短槍和沉甸甸密碼箱的陳繼知。林裕榮怕被陳繼知看見於己不利,於是趕忙握了鋒利的砍山刀躲入草叢之中,準備避避風頭,想等陳繼知走了以後,再回到這兒來迎接女兒,母女團聚轉回村去。
本來,陳繼知竄入離家不遠的惡狼穀,是想潛回村去找林裕榮要點兒吃的,然後再躲入詭秘的蝙蝠洞去避風頭的。然而就在他順著山道走出穀口準備往村子裏走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轟鳴的汽車馬達聲。陳繼知以為是公安刑警發現了他的蹤跡前來追捕他,為了活命他急忙將頭一鑽將身一縮,如翹腚野雞一般,竄入密林旁邊的一個蒿茅叢中躲了起來。
車子一停,誰知從裏邊下來的不是公安民警,而是曾被他強暴過而又已經離家出走多年的繼女林倩斐(楊菲倩)!“原來是這俏妮子,想煞人達達,這下她真是來得太好了!”[yín]蕩又凶殘的陳繼之見了楊菲倩心中不由得大喜,“如果我將她劫持到蝙蝠洞中去作我的性奴,與她朝夕相伴,相娛解悶,消除寂寞,那可就太有意思了!這樣我不但不會寂寞,而且在逃亡的日子還會情趣無窮呢!”這麼一想,陳繼知便不動聲色地蹲著,待楊菲倩過來解好手係上褲帶之後,他才突然出手,如吃人的惡魔一般堵住楊菲倩的嘴巴捆住她的雙手,用力地拉住她往蝙蝠洞那邊拖去。
此時楊菲倩一心接手,哪裏會預料得到在這荒寂的草叢中會有惡魔偷襲?猝不及防之間,她便被陳繼知堵住嘴巴捆住雙手,連一點兒掙紮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落入惡魔手中的楊菲倩知道,如果她讓陳繼知這畜牲拖到他藏身的地方,除了飽受蹂躪摧殘、饑餓打罵之外,恐怕連性命也將難保。於是她恨恨地怒視著陳繼知,掙紮踢打,賴地打滾不肯走。她雖然嘴巴被堵住無法喊叫救命,但還是力圖經過掙紮踢打弄出聲響驚動袁雪蓮和柳金輝,讓他們好來拯救自己。
陳繼知和楊菲倩兩人正在拖拉踢打,卻又見袁雪蓮開門下車,大聲地叫喊著楊菲倩的名字往這邊走來。楊菲倩一見急得要命,如果袁雪蓮也過來讓陳繼知這畜牲抓住,那哪兒還會有她倆活命的機會?但此時楊菲倩的嘴巴已被堵上喊不出聲音,隻能以加大踢打滾爬的力度來驚動袁雪蓮。然而陳繼知相當的警醒狡詐,他見袁雪蓮叫著楊菲倩的名字往這邊走來,更是喜出望外。心想如果將這漂亮的小妞與楊菲倩一同劫持到蝙蝠洞裏去,三宿三棲,那自己不但能平安地躲避風頭,而且還可以左懷右抱地飽享齊人之福,那豈不是要豔福齊天快樂無比?為了不讓楊菲倩驚動袁雪蓮,於是陳繼知一拳擊向楊菲倩的小腹將她打倒在地,然後依法炮製,偷偷地摸近前去,一手捂嘴一手挾腰,突然撲出猛烈襲擊,製服袁雪蓮後再將其堵上嘴巴捆住雙手,一手一個拖著她倆就快速地往蝙蝠洞那邊走去。
再次落入陳繼知這畜牲的手裏,袁雪蓮和楊菲倩都明白絕沒有她們的好果子吃,於是拚命掙紮不肯前行。陳繼知費了好大的一身力氣、流了一身的臭汗才拖她走了幾步,不禁勃然大怒,他一掌劈向袁雪蓮的後頸窩將她打昏,然後用威脅的語氣對楊菲倩道:“如果你膽敢再掙紮滾賴不隨我走,我就一槍將這姓袁的小妞兒打死,然後才將你扛入蝙蝠洞中去!”楊菲倩知道陳繼知是個喪心病狂、凶狠殘暴、說得到做得到的惡魔,真怕激怒了他會傷害袁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