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你自己買吧?”寒拾一眼就看穿了這丫頭的心思。
“哪兒有!哪兒有!人家最近在減肥好不好?人家才不會迷戀糖食呢!”
“那你幹什麼還一直拿著不放手?”
“人家幫無憂嚐嚐有沒有毒嘛!”
“又來了,又是這借口,無憂,你知道嗎?你娘現下越來越不會編借口了對不對?”
“胡說,這不是借口啦!”
“真的快笑死人了對不對?一會兒咱們講給你弟弟和祖奶奶他們聽好不好?”
“不許說啦!”
過了幾天,越越忽然又想起了那糖人的味道,便一個人偷偷地去了寒拾說的那條街找那家店。可當她找到那家店時,店門居然是關著的。她好不失望,該不會是做不下去關張了吧?難得有一家這麼好吃的táng rén店呢!幹啥就關了啊?
“怎麼這家店就關了?”一個婦人路過時驚訝道。
“對啊,我也奇怪呢,咋就關了啊?”越越一臉遺憾道。
“昨兒都還開著呢!買賣很不錯呢,怎麼就關了?”
“興許隻是歇業一天吧,明兒再來瞧瞧。大姑,你也喜歡這家的糖人吧?”越越衝那婦人擠了擠眉眼笑道。
“是呀!我女兒特別喜歡,說這家店做的花形兒好,味道也好呢!內掌櫃的,您也喜歡啊?您要是喜歡的話,幹脆把這家店盤下來好了,那樣我們就不用擔心會關張了!”
“可我不會做糖人兒啊……”
話還沒說完,幾個衙役就風風火火地從她倆身邊跑了過去。那大姑嚇了一跳,張望道:“怎麼了?哪兒又出什麼事情了嗎?怎麼去了那麼多差爺?”
“聽說出事了!”另一個路過的老伯說道。
“出啥事兒了?”越越忙問。
“說長傲館裏出了大事兒,館主傲爺和他那新娶的夫人婉夫人全給人毒死了!”
“啊?”
“還聽說他家那孩子也不見了,才剛剛生出來的一個大胖小子呀,還沒滿月呢!”
“誰幹的呀?”越越驚訝道。
“不知道啊!才剛剛發現的,差爺們才趕著去呢!”
好多人都去長傲館看熱鬧去了,越越也去湊了湊熱鬧。那大伯說得不錯,傲爺和唐婉都給毒死了,剛剛生下來的孩子也不知哪兒去了,今早才發現,所以沒人說得清楚是誰幹的。
看完熱鬧後,越越便回去了。經過一個路口時,她忽然發現剛剛從路口走出來的那個人好像金之章。她忙往前追了幾步,喊道:“金大哥!金大哥是你嗎?”
那人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提著手裏的一隻竹籃子又繼續往前走了。他剛走沒幾步,籃子裏忽然傳出了嬰孩兒的啼哭聲,越越一愣,又問:“你是誰?你籃子裏咋會有有個孩子在哭?”
那人沒停步,將提籃晃了兩下後,那嬰孩兒就不哭了。他一直朝前走,越越一直跟著他,一路跟出了城門口。出了城門,那人跳上了一輛馬車,馬車立刻動了,好像早在那裏接應了。
“喂……”
越越剛喊出了一聲喂,一件東西就從馬車裏被人拋了出來,落在了地上。跟著,馬車便走遠了。越越從地上撿起了那個小盒子,打開一看,裏麵是一麵金燦燦的小金牌子,牌子上纂刻著三個字:糖人金。
“糖人……金?”越越念著這三個字時,腦海裏忽然閃過了一道白光,猛然明白了什麼!
難道剛才那個人真的是金大哥?那家糖人店就是他開的?還有那個竹籃裏的嬰孩莫非就是長傲館裏丟失的那個?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麼,傲爺和唐婉很有可能都是金大哥毒殺的。
再抬頭,馬車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時,越越忽然想起剛才那馬車上坐著的趕馬人有些麵熟,臉小小的,模樣很清秀,不像其他馬夫那麼五大三粗的,難不成會是跟金大哥一塊兒失蹤了的芝蘭?
對的,事情或許是這樣的。兩人化名開了一家糖人店,一直伺機尋找報仇的機會。昨夜裏,金大哥終於得手了,隨後,他將他自己的兒子偷了出來,暗暗地藏了起來。於今早城門打開時,偷偷地將孩子用竹籃提了出來。而一早在外麵接應他的芝蘭扮成了馬夫,兩人一碰頭便飛快地離開了這個地方,帶著孩子遠走他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