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一步基本上在外人麵前要做到的都已經做完了,那些貴婦們也識趣離開,青廬裏隻剩下服侍的人。
賀霖被請到屏風後麵去卸妝換衣裳,她險些就嘔出血來,原來以前電視上演的新郎新娘穿著禮服洞房都是騙人的啊!
侍女幫著賀霖脫去一件衣裳,摘掉一個首飾都要說一句吉利話,那邊李桓也是一樣。
彎彎繞繞祝福話說道最後,基本上賀霖都要聽得頭暈目眩了。
待到換上幹淨整潔的中衣,麵上的妝容也被徹底洗了個幹淨。
賀霖從屏風後麵一出來,李桓就毫不掩飾的往她身上看,看得賀霖恨不得立刻躲到屏風後麵去再也不出來,她還不知道這個晚上要怎麼過呢。
十五歲的身體,在周禮裏算起來是及笄之年,可以出嫁生子了。事實上此刻女子出嫁的年紀遠遠要低於十五歲,什麼五六歲就嫁人的更是滿大街都是。
賀霖不管在心裏告訴自己多少回,這是基本情況,她要入鄉隨俗。可是等到侍女用彩色絲絛將她和李桓的腳趾纏在一處,床榻上的帷帳放下來退出去之後,她還是心慌的半死了。
侍女出去的時候很貼心的將青廬內的燭火給按滅了。
在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楚可聞。
李桓在黑暗中摸索著抓住賀霖的手,賀霖接觸到溫熱的皮膚,立刻下意識的就是一縮,立刻被李桓按住。
李桓轉過頭去,在黑暗中,他看不見賀霖,但是他伸出手去,順著她的手臂輕輕的摩挲著,一路到了她衣襟之外的脖頸上。
賀霖察覺到他的指尖在脖頸上遊移,帶來輕微的麻癢。
她脖頸處敏[gǎn]的很,心髒嘭嘭嘭的跳的快要飛出喉嚨去。
兩個人都才十五歲,十五歲的身子如同嬌嫩的花蕊一般,根本還沒有發育完全,不知道為何她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那個女伴說起十五歲破處的事情來了,說是從頭到尾隻是痛,等到完事兩腿的全都是血。
她立刻嚇得激靈了一下,她心裏可沒有人讓她一定要守身如玉,可是這例子在前,李桓也是個過於年輕的,與其指望他溫柔如水,還不如靠她自己還靠得住些。
她嗓子緊了緊,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得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腳趾上有些癢癢的,李桓將纏在兩人腳趾上的線解開,手指就撫上了她的腳背,黑暗中看不清楚賀霖的形體如何,但是傳來的瑩潤的觸♪感讓他心底裏好像燃起了一把火。
手指揩在腳背的肌膚上順著腳踝緩緩向上遊去,他瞬時俯身上去,就將原先還坐著的賀霖給壓倒在床榻上。①思①兔①網①
一聲壓抑的驚叫聲在帳內響起。
賀霖這會心都跳到嗓子眼裏來了,他真的打算就在新婚夜裏把這事情就給辦了,她這樣算不算是猥褻青少年?
不對!明明就是他把自己給按倒的,說起來也過了十四歲了……
還是不行啊!
賀霖隻覺得自己就是個狼外婆,麵前的小白羊兩隻蹄子搭在她的肩膀上,飛來一句,“你吃了我吧。”
不對啊,她自己這身體也才十六歲而已——
想著李桓溫熱的身體已經壓了上來,親吻著她的嘴唇,手半點不閑著的從中衣下擺伸進去,扯她的裙帶。
天啊!賀霖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
她一時不查,就被李桓尋了個空子抵開牙齒給鑽了進去。
這個吻和上幾回不太一樣,李桓甚是有幾分耐心,一點點的去觸碰,和一隻溫順小狗般,想要喚起她的回應。
扯開下裳他直接伸了進去。
賀霖一聲驚喘,雙手抓住身上人的肩膀,她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小子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這個。
她用力把身上的李桓推開了些,“阿惠兒你聽我說。”她嗓音裏帶著些許的急促,“你才十五歲,這事情對你來說太早了,對身體不好……我們以後再做好嗎?”
十五歲,十五歲的少年!
怎麼都感覺到別扭啊。
她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李桓是如何的表情,他的呼吸熾熱落在她的麵頰上燙的她往後一縮。
“娜古你擔心會腎水有虧?”李桓趁著她呆愣的點上,一條腿擠入她膝蓋裏。
“是的!”賀霖這會隻要不做這個事情,她說什麼都可以。
“我會樂而有節的。”
賀霖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她就察覺到,自己的腿被抬了起來。
濕濕軟軟的觸♪感從最私密的地方傳來,賀霖渾身都忍不住的打顫。李桓的行事完全不像她以前讀過的那什麼溫柔男生之類,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橫衝直撞的頂進來了。
賀霖突然被來了這麼一下,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但是實際上也好受不到哪裏去。
身軀之間沒有半點隔閡親密的纏在一處,她抱住他的肩膀,等著那痛楚緩緩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