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們對現實的認識是否受科學知識的局限?

3. 試分析盧梭論人類的“幸福、不幸和社交性”一文的哲學含義。盧梭說:“我們對同類的感情,更多產生於他們的不幸而不是他們的快樂。為共同利益聯係在一起的基礎是利益,因共處逆境團結在一起的基礎是感情。”

這使我又聯想起《蘇菲的世界》,那是一本寫給15歲的中學生讀的書。我深為我們中學教育的淺薄而感到羞愧。中學生正值思想獨立、價值觀形成之時,而我們所給予的人文學科內容卻遠遠不能滿足他們成長的需求。這時那個壓在我心中的念頭又蠢蠢欲動了。但我從中文專業轉而學教育學專業,學業壓力很大,又不得不把這個念頭強壓下去了。

2012年,我參與了編寫中小學語文教材的工作,在比較歐美的中小學語文教材時,那種羞愧感又湧上了心頭。我們的語文教材顯得簡單而淺薄,特別在內容上缺乏思想高度。

有一次,我與同窗好友劉胡權閑聊時,提到我們的語文教材問題,又提到我曾經有給中學生寫一本中國傳統哲學的書的念頭。他大為支持,說,大周,你來寫,我來幫你整理哲學資料。劉同學本科是思品專業,於中國哲學頗有造詣。他的支持堅定了我的想法與信心。於是我們擊掌為誓,要把這一想法付諸實際。

我們一邊查找和梳理各種中國哲學史和文化史的資料,一邊構思書的情節。《蘇菲的世界》構思巧妙,引人入勝,我當時幾乎想用同樣的套路來寫,但終究覺得過於雷同不太好,就放棄了。我曾經想過用“穿越”的方式來寫,甚至為此看了好幾部“穿越劇”,又覺得過於玄幻,不適合我的想法。總之,我們幾乎用了一年的時間在整理資料和構思情節。

一日,在奧林匹克森林公園散步,看到人來人往的遊客,突然閃過一絲靈感:可以用遊學的方式來寫。大部分的中國哲學家都有後世紀念的場所,如故居、宗祠、廟宇、碑刻等,或者是當世所建的文化園、紀念館等。如果以老師帶著學生遊學的方式,參觀遊覽這些哲學家的故居、紀念館等地,老師現場結合相應的建築物、楹聯、碑刻等講解相關的哲學思想,既有身臨其境的現場感,又能使所要傳達的哲學思想有所依憑,讓學生更容易理解和思考,還契合了現時教育部所倡導的研學旅遊的學習方式,一舉而幾得,何樂而不為?

於是,我與劉同學一起按照中國哲學史的順序,把相關的哲學家的紀念地找出來,再連成線,竟發現這條遊學線路十分契合曆史上中國文化中心變遷的路線。於是在選擇遊學點的時候,我們既考慮到這個哲學家的曆史地位,也盡可能地照顧到遊學的線路問題。我們開玩笑地說,今後如果哪個旅行社有意,也算是我們創造了一條新的文化旅遊路線。

2. 我們對現實的認識是否受科學知識的局限?

3. 試分析盧梭論人類的“幸福、不幸和社交性”一文的哲學含義。盧梭說:“我們對同類的感情,更多產生於他們的不幸而不是他們的快樂。為共同利益聯係在一起的基礎是利益,因共處逆境團結在一起的基礎是感情。”

這使我又聯想起《蘇菲的世界》,那是一本寫給15歲的中學生讀的書。我深為我們中學教育的淺薄而感到羞愧。中學生正值思想獨立、價值觀形成之時,而我們所給予的人文學科內容卻遠遠不能滿足他們成長的需求。這時那個壓在我心中的念頭又蠢蠢欲動了。但我從中文專業轉而學教育學專業,學業壓力很大,又不得不把這個念頭強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