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年會其實也是一個局?為的就是讓我提前曝光為這次事件埋下伏筆,這樣公司的人才能更加相信張恪所說的和做的。
“限你三天之內把‘原始股’還給張恪,否則接下來就是劉醫生和沈醫生有麻煩,而且你不僅會身敗名裂還會有勞獄之苦。”我還在
☆、結束
晚上帶著“窩窩”又回到了“臨近水苑”,這將是我待的最後一個夜晚,站在門口我如是想著。
打開冰箱,看著裏麵空蕩蕩的,正如我空蕩蕩的心。
除了冷凍櫃裏有一袋水餃,其他的就是凍肉和大蔥大蒜。
餃子起鍋了後我才知道它是香菇餡的,這種餡是張恪喜歡的,這一袋餃子也是專門給他包著留下的,看來他是無緣消受了,因為我要把它們全部吃掉,即使我很不喜歡吃香菇餡。
飯後我開始整理我的東西,大到床單,小到襪子,我要把原本屬於我的全部打包帶走,張恪給我買的就算了,好在以前想著一個星期有五天在租房住,所以拿過來的東西就不是很多,後麵添置的都是張恪買的不用考慮。用了一兩個真空壓縮袋,然後就一口大點的箱子,一個背包和一個手提大包就搞定了。
接著我又把整個房間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大掃除了一遍,包括屋頂和吊燈我都踩著凳子用雞毛撣子仔細掃了好幾個來回,接著又把廚房和洗手間該洗的也洗了,該擦的也擦了,該刷的也刷了,就連地板我也上了蠟,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這樣做,可能是因為內心苦楚需要找點事來分散注意力,但更多的可能是因為我想徹徹底底的和張恪結束,把屬於我的統統帶走,即使氣息也不留下。
我確實這麼做了,臨出門前我在房間裏都噴了空氣清新劑,還放了許多“固體香”。
等一切都弄好以後大概是淩晨五點,我牽著“窩窩”走了很長一段路才打到車回租房。“窩窩”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情,一路上都很乖很乖,每次有我有什麼心情不好的時候,它都會變乖,這就是我為什麼溺愛它的原因之一。
坐在車上我沒有回頭,一次也沒有,這次我是鐵了心要和張恪結束,我用我的生命向老天發誓。留戀什麼的也隻會徒增煩惱和傷痛,已經被“擺弄”到這個地步了,最後一點尊嚴我還是要留著。
回到租房以後,我已經可以說是累的快虛脫了,解了“窩窩”脖子上的鏈條後我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不得不再次佩服自己,在如此的緊要關頭我既然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多,期間沒有做夢。
我這是有多累啊?
醒來後我沒有一點胃口,喂了“窩窩”後在床上支起了小電腦桌著手在網上搜集資料看看這個事情有沒有什麼回轉的辦法,兩個多小時後的結果是所有證據都對我不利,我這次是“九死一生”。
“天意如此何須渡,霸王揮劍自刎別。”我心中歎息。
既然客觀條件不能幫我解決問題,那麼我就自己創造主觀條件來解決。
如果是平時我是永遠不會想到這個辦法的,因為我藐視這樣的人,太不負責任了。可是時至今日,剛麵對了生離死別,又麵對了愛人背叛,還有莫名的威脅和罪責要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