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回答:“我感覺就像被火燒一樣。燃燒……燃燒……那意味著憤怒。你為什麼事生氣?”
我不清楚我為什麼事生氣,所以我說:“好吧,看看我們是否能找出來。”我把兩個大枕頭放在床上,然後開始使勁擊打它們。
大概打了12下,我清楚地意識到我為什麼生氣了。我明白。所以我更加用力地打枕頭,從身體裏釋放出憤怒的情感。做完之後我感覺好多了,第二天我的肩膀就好了。
我們常講身心靈,一個人的健康必然是身心靈三者的和諧。所謂身心靈,也就是身體、心理和靈性。這三者中,心理也可以被視為意識或思維。現在,我們通常會認為,思維是一種智慧,而身體不是,但迪爾茨說,身體也有著它的智慧。並且,思維很容易自欺欺人並導致“布裏丹的驢子”的困境,而身體的智慧則是簡單直接的,它從來不會騙我們。
心髒等器官也有記憶
迪爾茨說,最新的神經科學發現,人的很多智慧來自於身體,譬如人的肚子裏也有一個神經係統,和大腦一樣複雜,而很多研究也發現,心髒具有非凡的記憶,它並不隻是一個供血的器官。
西班牙一名心髒科醫生告訴迪爾茨,他的一個患者做了換心手術後有了一些新的行為習慣,會吃一些以前從不喜歡吃的東西,會到一些以前他根本沒興趣的地方,而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去這些地方。後來,這個人找到了這顆心髒的捐獻者的資料,發現這些飲食習慣是捐獻者的,而那些地方對捐獻者也有著重大的意義。對此,迪爾茨說:“心髒也有智慧,它不隻是一個機器。”
這樣的故事常出現在新聞報道中,並且不隻是換心手術中才會出現,有新聞報道說,一些換過不是很重要的器官的手術的人,也會有以前捐獻者的一些行為習慣。
羅傑斯說,真誠有兩層含義,一層是所說的和所想的是一致的,這叫不欺人,一層是所想的和所體驗的是一致的,這叫不自欺。能做到前一層真誠的人是相當多的,但能做到第二層真誠的人就很少了。之所以出現這種局麵,或許是我們太依賴於頭腦了,而頭腦很容易自欺。
一旦出現自欺,頭腦和身體就會陷入分裂狀態,頭腦朝這一邊走,而身體則走向另外一邊,一些身體疾病隨之出現。這時,我們通常的做法是去對付身體的症狀,試圖消滅它。假若我們這樣做,就是忽略了身體症狀所傳遞的信息,而未必會得到消滅疾病的結果,甚至會被疾病所消滅,或者說,頭腦最終被身體所消滅。
我想,這句話在很多時候也可以用到我和你身上--“你很快會好轉,隻要你能尊重你的這些症狀背後的一些信息。”
20.修煉你的第六感
當你真心想要一件東西的時候,全宇宙都會聯合起來幫助你。
--摘自張德芬經典作品《遇見未知的自己》
孤獨,似乎是一個跨越時間和空間的人類共病。
波蘭著名導演基耶斯洛夫斯基說,最初,他關注的是公正和自由,認為這是波蘭的首要問題,但他後來明白,等波蘭成為法國那樣的國家後,有一個問題仍然不可逾越,這個問題就是孤獨。他發現,不管是歐洲哪個國家或是美國,到處都彌散著難以穿越的孤獨。
美國小說家卡羅琳·帕克絲特則在她的處女作《巴別塔之犬》中寫了一個令人唏噓不已的故事:
一個女人從樹上墜地死亡,她的語言學家丈夫不理解她為什麼這麼做,而他們的狗是當時的唯一目擊者,所以他想教會狗說話,好讓它告訴自己,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最後,他沒有教會狗說話,但他從對妻子的回憶中發現,其實妻子一直在對他訴說她的痛苦,而他卻一直忽視。
我也曾在文章中寫過這樣的困境:我們渴望愛,可我們又都沉浸在自己的小我中,自戀地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並試圖將自己的小我強加到周圍的人身上。而一個人對我們越重要,我們這種強加的動力就越強,所以,對愛的渴望反而成了壓製彼此的精神生命。
聽上去,這真令人悲觀,看來無論我們怎麼努力,都碰觸不到彼此,而隻能陷在小我的幻覺世界中。
但其實,我們又生活在一個時刻都在進行著心靈感應的世界,我們時時刻刻地在影響著彼此,隻是我們意識不到而已。
心靈感應就在身邊
我曾花了一周的時間在深圳學習家庭係統排列,授課老師是香港的資深治療師鄭立峰。在一節課上,他讓我們做這樣一個小練習:
幾個人一組,大家輪流講故事。講故事者要講一個悲傷的故事和一個快樂的故事,時間各約兩分鍾,先後不定,隻是用心講,不能出聲,而聽故事的人則須閉上眼睛或轉過身去“聽”這無聲的故事。故事講完後,聽故事的人要根據自己的感覺來判斷,剛才的兩個故事哪個是悲傷的哪個是快樂的。
鄭老師布置這個作業時,我隱約有點不安,能這樣聽懂對方的心聲,這不就是心靈感應嗎?心靈感應可是很玄的,我盡管遇到過這樣的事,但那都有一些特殊的條件,我能在平時就感應到別人的心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