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1 / 3)

妄圖前古奇書,我看他們真是嫌命長了?”

話到此處,臉上突現殺機,斬釘截鐵的說道:“小兄弟請放心,此事包在老朽身上。”

說著話題一轉,向南奇抱拳一揖,繼道:“寇兄,在此打擾時日不少,兄弟想現在告辭,順便把齊幫主救出來,免得這位小兄弟著急!”

口氣輕鬆,言詞托大,生像隻須他一出去,陳靈歸等就會馬上把癩叫化放掉似地。

蒲逸凡聽得心中益發焦急起來,暗道:“對方人多勢眾,個個身懷絕學,你這般狂傲自大,此事你不插手還好,隻怕你一插手,齊老前輩還要死得快些!”

心中雖是如此想法,但感於他的救人熱情,口頭上卻又不便拒絕,隻把一雙焦灼的目光,盯在南奇臉上,看看他的答複怎樣?

隻見南奇欣然一笑,連連稱謝的說道:“此事能得呂兄出麵,那是最好不過,呂兄要走請便,恕兄弟不送了!”

南奇話一略口,呂姓老人竟自腿不屈膝,肩不晃動,身形已然斜拔而起,飄飄有如一縷輕煙,斜向室頂洞口飛去,刹那穿洞而入,隱沒不見。

蒲逸凡自修習七五玄功後,自信輕功身法,業已到達踏波涉水,淩空虛渡的至高境界,可是要與呂姓老人比起來,卻也自歎弗如,焦急之心,立時放了一半,對他能以援救癩叫化之事,不由信了五成。

南奇望著蒲逸凡微微一笑,問道:“你可知道呂姓老人是誰嗎?”

蒲逸凡道:“晚輩年青識淺,請老前輩明言相告!”

南奇略一沉吟,又問道:“你可知三十年前,與南奇北怪齊名之人是誰?”

蒲逸凡微一思索,忽然想起一個人來,訝然說道:“此老莫非是‘東一絕’呂葦?”

“常聽先師說起,此老為人行事,堪稱一代大俠,隻是過於剛愎自用,爭名好勝,以致曲高和寡……”

話未說完,忽聽南奇一聲叱喝道:“想不到數月不見,你就變了,背後說長道短,談論人非,看來傳授你武功的一番心血,算是白費了!”

蒲逸凡臉上一熱,臉口一震,心頭一寒,雙膝跪地,惶然說道:“晚輩錯了,請老前輩責罰!”

南奇望著蒲逸凡怔怔的出了一會神,臉上忽然泛現一片慈詳的光輝,輕輕歎息一聲,憐惜的說道:“既然你已知道,以後改過就行了……”

他微微一頓後,別過話頭,正聲接道:“數月來,我已將‘玄機遺譜’上所載武功,大致參悟,並正分門別類,選萃擇精,為你創出五手掌法,四式劍招,連圖帶文,一並刻列在前麵石壁上,以你武功基礎,天賦才智,苦習三月,便可融會貫通,到時正好趕上中秋大會。”

談到這兒,語音忽轉沉重,又道:“要知這次中秋大會,關係正邪消長,黑白興衰,中原道上赴會之人,能否躲過這次劫難,全在這五掌四劍之上,換句話說,也就是在你一人身上,是以我要你從現在起,摒除一切雜念,戮力用心,刻苦自勵,我言盡於此,你起來吧!”

言來語重心長,聽得蒲逸凡誠惶誠恐,亦喜亦驚!

驚的是萬一三月無成,不但辜負了南奇一片苦心,而且殃及中原武林上數千生命……。

喜的是這五手掌法,四式劍招,既從“玄機遺譜”中精選擇萃而出,想必是曠古絕今的奇妙武學,自己何幸,能習得此等奧秘?……

八月中旬的一個晴空朗日,約莫午晌時分,在貴州苗區的山道上,出現了四個服裝迥異當地苗民,看去特別打眼的奇異人物。

四人行狀匆匆,風塵滿麵,顯然是遠道兼程而來。

四人在蜿蜒曲折的山道上,匆匆疾行,顯然崎嶇的山徑陡險異常,但舉步落足之間,卻仍是輕靈巧快,身法飄逸,顯然,每人俱有一身極好的武功,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