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陽是在上學期間加入的地下黨,那會兒偽滿洲國剛成立,學校搞學生運動,他們經常走上街頭,反對建立“滿洲國”,反對偽皇帝,反對日本人的侵略。後來他加入了共產黨,組織讓他潛伏下來,他就很少參加學生運動了,而改成了暗地裏操縱學生運動,讓學生運動點燃喚醒更多人的覺醒。
他剛來到哈爾濱道裏警局,就遇到了“李姐”被捕,他參與策劃了營救工作。“李姐”就讓他深深震撼了,他了解了共產黨人的堅強,為了理想視死如歸的精神。那會兒,他對如何成為一個共產黨人還沒有清醒完整的認識,隻覺得“李姐”隻是個例。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林平麵對敵人的風骨仍然是一個響當當的共產黨人,皮肉之苦動搖不了共產黨人的信念。
他站在一旁看著林平受盡折磨,他想象著有朝一日,自己麵對敵人時應該有的樣子,他的腰板一點點挺起來,最後站得筆直。他雖然沒受皮肉之苦,他的精神卻和林平融在了一起,他在心裏說:共產黨人流的是同樣的血。他甚至激情澎湃了,他亢奮起來。
每次審完林平,魏局長回到辦公室都是坐立不安的樣子,他一遍遍感歎著:這樣的中國人太少了,我說什麼來著,靠動武,共產黨是不會招供的,這才是中國人應該有的樣子。
魏局長一回來,收拾房間的小張便自動走到門口。
魏局長心緒難平的樣子,他坐在椅子上抽煙。馬天陽關緊門道:局長,你小點聲,讓人聽到對你不好。
媽了個巴子,我說的是實話,中國的奴才太多了,日本人一來,都成了哈巴狗,要不然整個東北也不會這麼快就亡了。魏局長抖抖地點煙,劃了幾根火柴才把煙點著。
馬天陽一直認為,魏局長是有良心的中國人,是可以爭取的對象。但之前,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隻能按兵不動,觀察著。
魏局長自從調到市局做局長,日子過得並不順心,在道裏區時,整個警局的人都是自己帶出來的人,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沒那麼多算計,省心舒心。到了市局,人多是非就多,有三位副局長,他們之間就不和,爭名逐利,都巴望著魏局長出事或調走,自己占上局長的位子。魏局長是從最下層一步步幹到現在,從沒長過心眼和誰鬥一鬥,日本人沒來之前,他就是警察,警察的任務就是維護社會的穩定,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冤枉一個好人。這是他做人的準則。因此,才有了一幫兄弟追隨著他,他成了眾人的大哥。
市局的情況就複雜了許多,這些人不僅爭官,還發不義之財。他們經常下令莫名其妙地抓一些人進來,不審不問關起來再說。
人莫名其妙被抓來,家裏人托請三親四鄰地找到警察局要人,警局也不說什麼罪,犯了什麼法,就是不放人,直到送來錢財贖人,看差不多了,才肯放人,那些錢財自然落入了辦案人的腰包。這種敲詐勒索在警局裏很常見。
馬天陽是在上學期間加入的地下黨,那會兒偽滿洲國剛成立,學校搞學生運動,他們經常走上街頭,反對建立“滿洲國”,反對偽皇帝,反對日本人的侵略。後來他加入了共產黨,組織讓他潛伏下來,他就很少參加學生運動了,而改成了暗地裏操縱學生運動,讓學生運動點燃喚醒更多人的覺醒。
他剛來到哈爾濱道裏警局,就遇到了“李姐”被捕,他參與策劃了營救工作。“李姐”就讓他深深震撼了,他了解了共產黨人的堅強,為了理想視死如歸的精神。那會兒,他對如何成為一個共產黨人還沒有清醒完整的認識,隻覺得“李姐”隻是個例。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林平麵對敵人的風骨仍然是一個響當當的共產黨人,皮肉之苦動搖不了共產黨人的信念。
他站在一旁看著林平受盡折磨,他想象著有朝一日,自己麵對敵人時應該有的樣子,他的腰板一點點挺起來,最後站得筆直。他雖然沒受皮肉之苦,他的精神卻和林平融在了一起,他在心裏說:共產黨人流的是同樣的血。他甚至激情澎湃了,他亢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