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終於收起驚訝，淡淡地開口：“紫琦，原來是你站在那一邊的。”
我沒有如平日裏那般親切地喊她姐姐，也沒有如旁人那般生疏地叫貴嬪，而是直呼了她的名字。這讓她有些不確定：“靜妃娘娘想知道你的立場。”
“我的立場有什麼重要的？”
盡管我知道紫琦隻是明智地盡早選了她的陣營，無論哪邊都沒有理由去指責，但心裏還是難免覺得疏遠。當初一同進宮的三人，純笙選了皇後，已經成為對立的那一邊；紫琦選了靜妃，未來想必也不會風平浪靜。
“我以為你和純笙依然是好姐妹，假象還是細作？”
“隨你怎麼說，”不期然的，紫琦有些黯然，甚至還帶著一絲慌亂，強自撐著，“你並沒有別的選擇。”
我冷哼一聲，看向她：“我難道就不能自立門戶？”
“你當然能，”紫琦頗有深意地看我，似乎胸有成竹，“但你並沒有坐那個位置的心思，我沒說錯吧？至於瑾妃，你覺得她就算坐上去了，又能坐得穩嗎？到時候你會有無盡的麻煩，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值得嗎？”
又是這個問題，我突然就有些惱了：“本宮累了，貴嬪回吧。”
“臣妾告退。”紫琦穩穩的，麵不改色，“昭儀別急，來日方長。”
我靜靜地坐了許久，斟酌著紫琦的話。有些話她說得沒錯，現在的確是我該審視局勢的時候。紫琦的立場清晰後，我更加明白皇後的窘況。後宮主位裏根本就沒有她的人，她煞費苦心才扶植上來的兩位婕妤被我陷住，流言滿天，太後震怒——
現在看來，太後那邊，想必有靜妃的功勞。
皇後那麼精明，不會任由局勢不可控。就在皇後似乎做了決定那日，洛婕妤身邊的丫鬟突然自盡死了。緊接著是怡婕妤派去尋燈籠的小宮女也溺水而亡，就連救洛婕妤上岸的幾個內監也相繼不見了。這樣一來，出事那晚的目擊者就全都消失了，隻剩下明嬪。這讓她明顯開始恐慌，一日內接連去見了皇後、洛婕妤和怡婕妤，會說些什麼，想也想得到。
誰會如此殺人滅口似乎顯而易見，沒人再敢談論，所有傳言戛然而止，最後洛婕妤落水的事便不了了之了。沒有人因此獲罪或受到牽連，似乎已是最好的結果。但實際上對皇後來說，這卻是最壞的結局。
“這麼做未免欲蓋彌彰了，也得不償失呀。”睿蓉看來是動了心思關注，說到這裏搖了搖頭，“整件事都不對勁，到這會兒了，這樣損兵折將實在不劃算，難道目的不是想息事寧人？”
我笑了：“息事寧人也好，欲蓋彌彰也罷，關鍵不是你怎樣覺得，而是眾人會怎樣覺得，太後和皇上會怎樣覺得。皇後當然不會這麼平庸，但若是旁人，此招便十分上乘。回頭你隻看是誰從中受益，才不枉費她的一番周折。”
“好了，別去想了，皇上不會樂見你研究這些的。”我心裏有些不安，整件事情畢竟是我起的頭，當時的一時激憤，沒想到會鬧出這些人命，“不知不覺就要了好幾條性命，洛婕妤那邊的還是貼身丫鬟，這手段，實在是慘烈了些。”
我也終於收起驚訝，淡淡地開口：“紫琦，原來是你站在那一邊的。”
我沒有如平日裏那般親切地喊她姐姐，也沒有如旁人那般生疏地叫貴嬪，而是直呼了她的名字。這讓她有些不確定：“靜妃娘娘想知道你的立場。”
“我的立場有什麼重要的？”
盡管我知道紫琦隻是明智地盡早選了她的陣營，無論哪邊都沒有理由去指責，但心裏還是難免覺得疏遠。當初一同進宮的三人，純笙選了皇後，已經成為對立的那一邊；紫琦選了靜妃，未來想必也不會風平浪靜。
“我以為你和純笙依然是好姐妹，假象還是細作？”
“隨你怎麼說，”不期然的，紫琦有些黯然，甚至還帶著一絲慌亂，強自撐著，“你並沒有別的選擇。”
我冷哼一聲，看向她：“我難道就不能自立門戶？”
“你當然能，”紫琦頗有深意地看我，似乎胸有成竹，“但你並沒有坐那個位置的心思，我沒說錯吧？至於瑾妃，你覺得她就算坐上去了，又能坐得穩嗎？到時候你會有無盡的麻煩，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值得嗎？”
又是這個問題，我突然就有些惱了：“本宮累了，貴嬪回吧。”
“臣妾告退。”紫琦穩穩的，麵不改色，“昭儀別急，來日方長。”
我靜靜地坐了許久，斟酌著紫琦的話。有些話她說得沒錯，現在的確是我該審視局勢的時候。紫琦的立場清晰後，我更加明白皇後的窘況。後宮主位裏根本就沒有她的人，她煞費苦心才扶植上來的兩位婕妤被我陷住，流言滿天，太後震怒——
現在看來，太後那邊，想必有靜妃的功勞。
皇後那麼精明，不會任由局勢不可控。就在皇後似乎做了決定那日，洛婕妤身邊的丫鬟突然自盡死了。緊接著是怡婕妤派去尋燈籠的小宮女也溺水而亡，就連救洛婕妤上岸的幾個內監也相繼不見了。這樣一來，出事那晚的目擊者就全都消失了，隻剩下明嬪。這讓她明顯開始恐慌，一日內接連去見了皇後、洛婕妤和怡婕妤，會說些什麼，想也想得到。
誰會如此殺人滅口似乎顯而易見，沒人再敢談論，所有傳言戛然而止，最後洛婕妤落水的事便不了了之了。沒有人因此獲罪或受到牽連，似乎已是最好的結果。但實際上對皇後來說，這卻是最壞的結局。
“這麼做未免欲蓋彌彰了，也得不償失呀。”睿蓉看來是動了心思關注，說到這裏搖了搖頭，“整件事都不對勁，到這會兒了，這樣損兵折將實在不劃算，難道目的不是想息事寧人？”
我笑了：“息事寧人也好，欲蓋彌彰也罷，關鍵不是你怎樣覺得，而是眾人會怎樣覺得，太後和皇上會怎樣覺得。皇後當然不會這麼平庸，但若是旁人，此招便十分上乘。回頭你隻看是誰從中受益，才不枉費她的一番周折。”
“好了，別去想了，皇上不會樂見你研究這些的。”我心裏有些不安，整件事情畢竟是我起的頭，當時的一時激憤，沒想到會鬧出這些人命，“不知不覺就要了好幾條性命，洛婕妤那邊的還是貼身丫鬟，這手段，實在是慘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