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這麼多年,我可第一次享受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這不傷了右手不方便嘛!梁俊嘴上說著不樂意,但每樣兒都照顧得特仔細,連小孩兒都說請個看護也不能伺候這麼好。

我特得意的對小孩兒說,這是必然的!他可是我媳婦兒啊!

這次換來了梁俊三個字兒:滾去死!

雖然我和梁俊還是沒對小孩兒說我倆的身份,可現在小孩兒住在這家裏,門背後掛的警服他肯定也瞧見了,不過他一直沒開口問,每天特乖巧地呆家裏,還幫著做飯做家務。

李亦哲這心理學變態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良心發現來探病了。

齊辰在我家的事兒梁俊當天就給他說過,這會兒見到人正在拖地板,打趣兒地說我和梁俊這是把小朋友拐家裏來做保姆了。

專案小組人員到齊,我和李亦哲坐在飯桌邊,梁俊站在身後,小孩兒端端坐在對麵,展開了一種疑似審訊的場麵。$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小齊,你應該還記得我是誰吧?”李亦哲笑容可掬地說。

小孩兒點點頭,叫了一聲李檢察官。

於是李檢察官指指我,“刑警隊,沈威。”又指指梁俊,“公安局檔案科,梁俊。”

作者有話要說: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16

小孩兒一下恍悟,對我說:“我記起來了,以前見過你。”

我笑了笑說臭小子,現在才記起我啊?

他說那時候那麼緊張,又隔了這麼久,沒一下想起來這不怪我!

李亦哲打斷了我們閑聊,切入正題,“出了這種事兒,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了吧?”

齊辰微微皺眉,猶豫地說:“因為學長的事兒?”

“一半兒是他的事兒,一半兒是……”李亦哲指了指我的胳膊,“這回事兒。”

“我真不知道。”齊辰和李亦哲對視著,樣子特別誠懇。

李亦哲拿出一張照片,推到他麵前,“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是那個自殺的受害人。

齊辰看了一眼,點頭,“我認識他,是我打工那家酒吧的常客。”

李亦哲說他死了,自殺的。

齊辰聞言臉色一下慘白起來,微微咬著下唇。

李亦哲又說:“我死前去找過他,他說因為你知道一些事兒,他們要做掉你,這個他們,是誰?你知道的事兒,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小孩兒眼神迷茫地看著他。

李亦哲又要開口,我打斷了他,說:“小齊,你不想說沒關係,不知道也沒關係,你就安心在這兒住著,有我和你梁哥在不會有事兒,等哪天想起來了,或者想說了,咱們再談。”我特瀟灑地留下這些話,拍拍李亦哲肩膀讓他跟我來,離開位置去了陽台。

梁俊陪著小孩兒,我剛到陽台站定李亦哲就過來了。

他說你見著人委屈的樣兒同情心泛濫了?

我聳聳肩,要是我會抽煙的話現在真想來一口。“雖然他二十了,性子也還是個小孩兒,如果不是他演技太好……你這麼著急想問出什麼,嚇著他了照樣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李亦哲眉頭一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沒看出來你這方麵還挺心思細膩的啊!”

我嘁了一聲,那當然!現在的齊辰就跟以前的梁俊一個樣兒,不同的隻有愛笑和不愛笑而已,都是那麼愛藏著事兒,輕易是掰不開他的嘴,越是來硬的估計能閉得更緊。

那你有經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