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形式外鬆內緊,燁王聽了珺王頻頻遇刺之事,也猜到一些苗頭,除了囑咐他心,幫他多分擔一部分內務,也做不了其它。
楚帝經過休養,身體好了一些,但是一用心思,會加倍頭痛,國師的藥,也隻能暫時止痛一時,新國師在楚帝心的地位,一落千丈。
國師推辭,乃是病情突然加重所致,正在努力研製新藥,陛下可先服用原來的丹藥,楚帝勉強忍耐了。
楚帝不理國事一月,三王理政,漸漸的朝廷之自然出現派別,楚帝清醒時,下令老鎮南候出麵,雖然鎮南候府極力保持正,還是不得不再次牽涉紛爭。
謝靈和南祺不能再久留,尤其是南祺的身份,不能私自出京,現在姊顏有沉賀州陪著,謝淵也醒了,二人決定先回京城。
卿月給他把脈後,施針,又開了些藥方,一番囑托之後,謝靈二人出發。
姊顏道,“你們身份敏感,連晉恐怕已經猜到是咱們家和他作對,路心。”
謝靈道,“他哪有那麼多蒼山山怪這個級別的高手,折了這三個,你一路還殺了那麼多,他還得心疼一會兒,暫時沒法子調高手過來了。”
“要不沉和賀兄和你們一起回去,到時候我一人進京校”
看著沉盯著自己的樣子,謝靈可不敢答應,胸有成竹道,“我又不傻,那自己的命開玩笑,我自有安排,你放心吧,你在這兒多陪四叔四嬸幾,到時候你們一起再來。”
謝虞道,“那我能不能等姑姑回去的時候,和姑姑一起。”
謝靈故作嚴肅道,“不行,二哥二嫂在家擔心,你和我們先一起回去。”
“可是我想在這裏多待幾,這裏和京城不一樣,還有姑姑和卿月姐姐。”
姊顏拍板道,“讓她和我一起吧,和你們兩個男人一起不像話。”
知道是這樣,謝靈是拗不過姊顏的。
謝虞自然開心啦。
二人是走要走了,眾人送到城外,賀州得意洋洋對謝靈道,“謝兄,別忘了你昨晚輸給我的酒,等我到了京城,你可準備好了。”
最憋屈的要數謝靈了,被姊顏壓製算了,還打不過沉,連打賭都不過賀州,這話也隻能心裏吐槽,麵笑著道,“少不了你的。”
姊顏打馬前,“你有什麼計劃,直接告訴我是,要是像這次一樣出爾反爾,和我爹聯合起來,我一定不會再原諒你了。”
謝靈告罪道,“是我不好,四叔是長輩嘛,不會了,以後咱們兄妹,齊心協力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見時辰不早了,該走的還是要走,謝靈拱手道,“我們先走了,你們不用送了。”
眾人拱手,南祺有傷在身,隻能坐馬車,目送一隊人馬離去,留下的一行人也是感慨萬分,世事變化,人來人往。
沉看著姊顏,雖然她總是一副冷情的樣子,但是也有最軟的心腸,最寬廣的胸懷,哪怕是男子也自歎不如。
樂兒最後還是選擇了拜卿月為師,希望以後可以治病救人,這個倒是讓賀州悶悶不樂了一會兒,不過很快想明白了,沒有徒弟也好,這樣還能沒有牽掛,這樣一想,又開心起來了。
謝虞見這人這麼灑脫,心下詫異,私下問了姊顏,得知他自幼父母雙亡,在爺爺和師傅的教導下長大,也是豪俠傳承,後來爺爺和師傅相繼去世,變成孑然一身的浪子,雖然好好酒貪杯,卻不失俠氣。
前些日子是一人獨闖殺害父母的仇饒家族,殺了仇人,一路逃亡,最後才得救,用他的話來,人生無常,有仇當報,有酒當喝,有友當聚,這次明明不是江湖事,為了朋友,毅然支持。
雖然麵大大咧咧,實際心思細膩,不過對不想幹的人,不屑用心罷了,外人總以為他隻是的無情刀客,其實是個真情義之人。
見姑姑對他評價如此之高,謝虞也暗自留心,多日相處,也是佩服,雖然他總是衣服沒心沒肺,隻好喝酒的樣子,但是看見他,覺得灑脫,這樣的品質,正事所謂世家門第最缺少的東西。
謝淵和姊顏一的好起來,眾人看在眼裏,而謝夫人一心照顧謝淵,也再沒找過麻煩,見了他人,也恢複了世家夫饒體麵,隻是有些淡淡的罷了,其它人也不會計較。
這日兩位病人終於能用些葷腥,府裏安排一桌宴席慶祝,謝淵和沉,賀州不熟,為他們三去開一席也是尷尬,正好都不算外人,也都作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