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師兄弟再見(1 / 1)

張開平跟蘇晴正在瞎子門前除草,張開平聽到荷花說爹瞎眼後,心裏就一直內疚,下午無事,他就起身到自家院子外除雜草,蘇晴在一旁幫忙收集張開平拔出來的雜草,張開平咬著牙一直幹到現在。

荷花吃了蘇晴的糖心裏歡喜的緊,她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糖果,她還想要,可不好意思開口,她在院子裏聽到瞎子吼唱的聲音,馬上就跑出去給蘇晴張開平報信。

“姐姐,張爺爺回來了。”荷花跑到蘇晴張開平的麵前說。

蘇晴抬起頭看了看沒有人,問:“在哪呢?”

“你聽聲音。”荷花看著蘇晴的包包說:“這是張爺爺在唱歌,每天他回來都會在路上唱這歌。”

張開平與蘇晴都豎起耳朵聽,的確是有人在唱歌,他倆都盯著聲音飄來的方向。

瞎子的聲音越來越近,遠處的身影也漸漸清晰。

蘇晴聽了一會臉就開始紅了,她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這老頭子唱的簡直不堪入耳,蘇晴現在很懷疑自己是否還能跟他打好關係。

張開平也沒有想到,“父親什麼時候開始唱葷段子了?”他記憶中的父親可是那種剛直不阿很嚴肅的人,從來不允許自己做一點不得體的事情,想這樣的葷段子更是說都不會說。

瞎子在荷花開門去給蘇晴通風報信的時候,就使了勁的衝李寡婦院子裏唱,他在門口跳起腳搖晃著腦袋吼了半天才往家走。

這一幕讓蘇晴很是無語,這根本就是個老流氓嘛!事先蘇晴已經知道荷花家裏就她娘跟她兩個女人,這瞎子擺明了就是欺負人家孤女寡母。

“你要不是張叔的爹...我非給你兩個大耳瓜子..”蘇晴在心裏罵著。

瞎子晃晃悠悠的走到院子外麵,他一隻獨眼看不清楚前麵的幾人,不過他倒是看到了滿地的雜草全都消失了,他心裏有些疑狐。

瞎子用手裏的棍子假裝在地上敲了敲,說:“這是哪來的大好人?居然把地上的雜草除了。”

張開平原來懷中激動的心情在等待,當荷花來說唱歌的父親回來了時,他就有些懷疑,父親絕對不是那種會唱葷段子,欺負寡婦的人。

當瞎子走的進了,張開平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這根本不是父親,雖然他與父親相隔差不多20年沒有見麵,可父親的模樣,他還是清楚的,即便是過了20年也不可能變化的那麼徹底。

麵前的這人骨瘦如柴,臉上少了一隻眼睛,頭上紮了個小辮子,手裏拿跟木棍,遠遠看起來像個道士,瞎子雖然今年才40來歲,可歲月的滄桑在他的臉上和身上刻下的卻像60多歲的老人,張開平的父親是那種虎背熊腰的人,就算是再餓也不可能餓成瞎子這副模樣。

眼前這人雖然不是父親,卻給張開平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他可以確定自己應該不認識這樣一個瞎子。

瞎子還在原地打轉,這門前的雜草,一到夏天就引無數的蚊蟲,他也是懶就一直沒打理,後來就越來越多,現在居然有人幫了他這麼大忙。瞎子覺得應該好好謝謝這幾人。

張開平上前一步說:“請問,這家的張為國到哪去了?”

瞎子原本做在地上滿臉笑嘻嘻,聽到這張開平的聲音突然就沉默了。仿佛在記憶中勾起了某些塵封的往事,他在找尋,這聲音如此的熟悉,以至於在聽到的一瞬間,瞎子的表情就定格了那一刻。

瞎子突然從地上爬起來,他丟掉手裏的木棍,一雙布滿老繭的手,伸向了張開平的臉。

張開平站在原地,並沒有阻止,瞎子將那隻死魚眼湊近了細看,“是你,居然是你。”瞎子在心裏呐喊,“師哥,居然會是你。”

若非瞎子的兩隻眼睛已經無法流淚,隻怕現在早已經濕了臉頰。

瞎子在張開平的臉上細細摸著,他將那張恐怖的臉正對著張開平,瞎子在心裏吼:“看到這種臉了嗎?看清楚這張臉了嗎?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今天這樣。”

瞎子突然間好像記起了什麼,他一把丟掉張開平的腦袋,又坐回地上。

“我不認識你嘛。”瞎子接著說:“我剛剛替閣下摸骨,發現閣下是大富大貴之命,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肯定出不了閣下這樣的人,敢問閣下是否從外地而來?”

“我們的確是從外地來。”張開平說:“可這裏是我的家,五星村是我的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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