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馬兼車騎將軍史高阻撓說,陛下剛即位就把太傅蕭望之、周堪、劉更生軟禁關押,現在又要官複原職,如此反複,朝廷未免威信全無,不如先將他們免職。
漢元帝一聽,好像有點道理,便以年邁為由,解除蕭望之前將軍、光祿勳的職位,同時將周堪與劉更生兩人罷官,貶為庶民。對漢元帝來說,這隻是權宜之計。不久後,他又想將蕭望之提拔為宰相,周堪、劉更生二人為諫大夫,自然遭到石顯、弘恭、史高等人的強力反對。
正好這個時候,蕭望之的兒子上疏為父親鳴冤。石顯等人抓住把柄,彈劾蕭望之對朝廷心懷不滿,犯了不敬之罪,應當逮捕下獄。優柔寡斷、缺乏主見的皇帝竟然在石顯等人的逼迫下,勉強同意逮捕蕭望之。性格剛烈的蕭望之哪堪受此羞辱,憤而自裁。
石顯略施小計,便逼死了頭號政敵蕭望之。遇到漢元帝這樣的呆皇帝,石顯越發膽大妄為了。
蕭望之死後,漢元帝重新起用周堪為光祿勳,以周堪的學生張猛為光祿大夫。在石顯與外戚集團眼中,周堪是蕭望之的同黨,必除之而後快。
宦官集團與外戚集團聯手陷害周堪、張猛,他們以日食借口,推出災變論,認為周堪的複出引起上天的災變。由於宦官與外戚勢力龐大,群臣紛紛附和,毫無主見的漢元帝竟被一小幫小人綁架,被迫將周堪與張猛調離京城,出任地方官。
三年後,漢元帝又一次把周堪、張猛調回京城,然而,他們已無法改變石顯把持朝政的局麵。不久後,周堪患病去世,剩下張猛一人,獨木難支。石顯乘機誣陷張猛,張猛步蕭望之的後塵,含屈自殺身亡。即便朝中正義力量凋零,仍然有人堅守道義,與石顯進行不懈的鬥爭,京房便是其中一人。
京房是西漢一位著名的學者,師從著名的易學大師焦延壽,學問精深。當時,石顯權傾朝野,陷害忠良,而皇帝卻每每被蒙在鼓裏。京房悲憤交加,決定為皇帝撥開雲霧,看清石顯奸佞本色。於是有了京房與漢元帝的一段對話。
京房:“周幽王與周厲王使國家陷於危亂,他們都任用什麼人呢?”
漢元帝:“兩位君王昏庸,任用的都是奸佞之人。”
京房:“是明知奸佞仍要任用呢,還是認為他們是賢能之輩?”
漢元帝:“當然認為他們是賢能之輩。”
京房:“為什麼我們說這些人是奸佞之臣呢?”
漢元帝:“他們將局勢搞得一片混亂,陷國君於危險之中。我們事後來看,可以看出他們的真麵目。”
京房:“周幽王、周厲王為什麼發現不了?”
漢元帝:“他們相信所任用的都是賢能,要是能察覺到自己的錯誤,豈不都成為明君了。”
京房:“齊桓公、秦二世曾經譏諷周幽王與周厲王,可齊桓公還是用了奸臣豎刁,秦二世用了奸臣趙高。他們都知道前世君主犯下的錯誤,為何自己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呢?”
大司馬兼車騎將軍史高阻撓說,陛下剛即位就把太傅蕭望之、周堪、劉更生軟禁關押,現在又要官複原職,如此反複,朝廷未免威信全無,不如先將他們免職。
漢元帝一聽,好像有點道理,便以年邁為由,解除蕭望之前將軍、光祿勳的職位,同時將周堪與劉更生兩人罷官,貶為庶民。對漢元帝來說,這隻是權宜之計。不久後,他又想將蕭望之提拔為宰相,周堪、劉更生二人為諫大夫,自然遭到石顯、弘恭、史高等人的強力反對。
正好這個時候,蕭望之的兒子上疏為父親鳴冤。石顯等人抓住把柄,彈劾蕭望之對朝廷心懷不滿,犯了不敬之罪,應當逮捕下獄。優柔寡斷、缺乏主見的皇帝竟然在石顯等人的逼迫下,勉強同意逮捕蕭望之。性格剛烈的蕭望之哪堪受此羞辱,憤而自裁。
石顯略施小計,便逼死了頭號政敵蕭望之。遇到漢元帝這樣的呆皇帝,石顯越發膽大妄為了。
蕭望之死後,漢元帝重新起用周堪為光祿勳,以周堪的學生張猛為光祿大夫。在石顯與外戚集團眼中,周堪是蕭望之的同黨,必除之而後快。
宦官集團與外戚集團聯手陷害周堪、張猛,他們以日食借口,推出災變論,認為周堪的複出引起上天的災變。由於宦官與外戚勢力龐大,群臣紛紛附和,毫無主見的漢元帝竟被一小幫小人綁架,被迫將周堪與張猛調離京城,出任地方官。
三年後,漢元帝又一次把周堪、張猛調回京城,然而,他們已無法改變石顯把持朝政的局麵。不久後,周堪患病去世,剩下張猛一人,獨木難支。石顯乘機誣陷張猛,張猛步蕭望之的後塵,含屈自殺身亡。即便朝中正義力量凋零,仍然有人堅守道義,與石顯進行不懈的鬥爭,京房便是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