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可以持續三到四年,但決不會更久。”當她和第一任丈夫,比她大二十多歲的出版商結婚之前她就曾如此說過。很難想象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會突然想起結婚這樣的事情,當然和她結婚的男人幾乎都魅力非凡,絕非等閑之輩,可畢竟愛情和婚姻是兩回事。而這場由媒體主動參與進來的婚事幾乎轟動了全世界。
在薩崗發表《你好,憂愁》時,人們對這個十八歲女孩兒的感情生活似乎還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可當她的第二部作品《某種微笑》問世時,人們就開始拿她身邊的人對號入座了。當然最初她也隻是說笑,在經曆車禍後她越發喜歡那個大她二十多歲的法國男人了,那個叫吉的男人不僅全身充滿了活力,為人風趣而且還很英俊,他們也許談起過在一起,可結婚還是很遙遠的事。
在一次媒體采訪時,薩崗無意透露出了她的感情生活,還有那個本來還很隱秘的小夥子,她告訴記者她喜歡在冬天結婚。於是在第二天,這篇轟動全世界的報道就發布了出來:一個叫吉·舒勒的男人將成為薩崗的丈夫,這位法國玫瑰將在下一個月或下一年結婚。舒勒當時還在外地,突然之間他就被人叫成了薩崗先生,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又震驚又哭笑不得。就這樣,在媒體的促和下,兩個新人很快就走進了結婚的殿堂。
你無法要求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兒整天都隻和她的丈夫待在一起,舒勒起初還能容忍她那沒完沒了的聚會,漸漸他們開始顯得步調不一。深夜時分往往是“薩崗幫”真正夜生活的開始,而舒勒那時卻早已經進入了夢鄉。而當薩崗帶著一夜宿醉回家時,舒勒已經出去騎馬了。新婚的他們很快就產生了裂痕。薩崗無法為了這個丈夫放棄自己的朋友,而對舒勒而言那些人隻是想騙薩崗的錢而已,她白養活一群人這樣的事實讓他深為惱火。
離婚的手續幾乎沒有費任何力氣,兩個人都願意安靜而和平地解決這件事,後來舒勒自嘲似的寫道:“我死後留下的一切也許隻是薩崗傳記裏的一個小故事。”而那時薩崗正靠在讓·保爾寬厚的肩膀上,感受著新的愛情帶給她內心的喜悅。她後來寫道:“我喜歡這個男人,他很討女人的歡心,漸漸地我就忘記了吉。”
而她的第二次婚姻也如她當初的預言一般隻維持了十一個月,不過這次她生下了一個兒子。兩個男人她都愛過,而當這個愛人以某種固有的形式成了她的丈夫時,某種不能調和的因素就使她不得不很快地結束掉她的婚姻關係。對此她曾這樣說過:人隻有千分之一的機會獲得幸福的婚姻,所以我隻有把丈夫重新變回到我的情人,我們才可能重新在一起。所以,雖然你們知道我們離婚了,但事實上我們後來又共同生活了六年。一旦有了自由的空間,我們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