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稱為是法國近代女權主義之母,她相信人不是生而為女人,而是變成了女人。

她的一生仿若一部女性的獨立奮鬥史,在世俗人的眼裏她始終是薩特的小情人,而她最終卻還是用“第二性”成就了一個女性學者獨立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