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問高胖子。
“嗯，”他停下來，又看了看手裏的地圖，“之前我們也看到了很多壁畫，基本都是蒙古和西夏征戰的場景，而成吉思汗的四個兒子隻有老大術赤是常年留在北方和西夏王國作戰的，肯定就是他了。這邊……”高胖子往前一比畫，走進了右邊的墓道。
“忙活了半天，終於知道本主兒是誰了，不過這位據說好像是英年早逝吧？”我問。
“四十七歲的時候掛的，隻比他爹多活了幾個月。”高胖子解釋道，“不過也好，省得到時候再跟兄弟們爭汗位。”
我還想再說幾句，突然聽到老趙聲音一沉：“噓，前麵好像有聲音。”
二十七
我們幾個頓時安靜下來，高胖子後退兩步跟我們緊挨在一起，我對著老趙耳朵輕輕地說：“真的假的？你丫別是幻聽了吧？”
老趙不耐煩地揮揮手，把頭轉過去貼到牆上，凝神靜聽。再看徐白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蹲了下去，閉上眼睛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仔細辨認什麼。
一陣不易察覺的聲響，順著隱藏在黑暗中的墓道地傳了過來。聲音在牆壁間微微激蕩，忽高忽低，忽遠忽近，突然間又戛然而止，像是深山老林裏悄然爬過的毒蛇，在你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隱入草叢，不知所蹤了。
大概過了四五秒鍾的時間，漆黑的墓道裏重新恢複了平靜。我們四個相互看了看，都沒有說話，站在原地靜靜望著前方。沒多大工夫，聲音果然再次響起，幽幽流轉在耳邊，不禁讓人感到一陣後怕，就好像是那條蛇其實並沒有離開，它正在前麵不遠的黑暗中注視著你，伺機而動。
“什麼東西？”高胖子悄聲說。
“去看看，”徐白臉站起來，“反正也就這一條路，你確定沒走錯？”
“錯不了，絕對的。”
說話間聲音又響了起來，但聽上去卻依舊飄渺而模糊，似乎“對方”也並沒有靠近的意思，我輕輕舒了口氣：“那走吧，應該就在前麵。”
老趙摳摳耳朵：“走，我總感覺……哎？”他看了我一眼，突然往旁邊挪了幾步指著自己左肩，“別動，別動，千萬別回頭，你脖子後麵有東西。”他伸手拉拉徐白臉，“抄家夥，這小子中屍魅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後背的冷汗唰地就下來了，隱約間就感到脖子後麵好像有東西在呼吸，但是肩膀上卻一點重量都感覺不到。我也不敢扭頭，隻是不住地拿眼角往兩邊上瞥，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徐白臉的表情證明了老趙確實沒跟我開玩笑。他搖搖頭說：“你們都別動。”從褲兜裏摸出一個小瓷瓶來，兩指一搓，捏碎了封口的白蠟，從裏麵倒出一些褐色的粉末，“我數三二一，到一的時候你把頭偏到右邊去，記住是你的右邊。”
我也不敢說話，對著他猛眨眼睛表示我明白。
“好，”徐白臉稍稍走近了些，“三……二……一！”數到一的時候我趕緊歪了歪腦袋，隻見徐白臉猛地把手一揚，掌心的粉末雪花一樣直衝著我肩膀撒了過來，緊接著我的脖子後麵一股厲風刮過，一團毛茸茸東西翻滾著就墜到了地麵上。徐白臉反手拔刀向前一挑，卻被它躲了過去，那東西又在地上翻滾了兩下，避過高胖子胡亂拍出的鏟子，躬身一躍就跳進了黑暗裏。
“是嗎？”我問高胖子。
“嗯，”他停下來，又看了看手裏的地圖，“之前我們也看到了很多壁畫，基本都是蒙古和西夏征戰的場景，而成吉思汗的四個兒子隻有老大術赤是常年留在北方和西夏王國作戰的，肯定就是他了。這邊……”高胖子往前一比畫，走進了右邊的墓道。
“忙活了半天，終於知道本主兒是誰了，不過這位據說好像是英年早逝吧？”我問。
“四十七歲的時候掛的，隻比他爹多活了幾個月。”高胖子解釋道，“不過也好，省得到時候再跟兄弟們爭汗位。”
我還想再說幾句，突然聽到老趙聲音一沉：“噓，前麵好像有聲音。”
二十七
我們幾個頓時安靜下來，高胖子後退兩步跟我們緊挨在一起，我對著老趙耳朵輕輕地說：“真的假的？你丫別是幻聽了吧？”
老趙不耐煩地揮揮手，把頭轉過去貼到牆上，凝神靜聽。再看徐白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蹲了下去，閉上眼睛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仔細辨認什麼。
一陣不易察覺的聲響，順著隱藏在黑暗中的墓道地傳了過來。聲音在牆壁間微微激蕩，忽高忽低，忽遠忽近，突然間又戛然而止，像是深山老林裏悄然爬過的毒蛇，在你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隱入草叢，不知所蹤了。
大概過了四五秒鍾的時間，漆黑的墓道裏重新恢複了平靜。我們四個相互看了看，都沒有說話，站在原地靜靜望著前方。沒多大工夫，聲音果然再次響起，幽幽流轉在耳邊，不禁讓人感到一陣後怕，就好像是那條蛇其實並沒有離開，它正在前麵不遠的黑暗中注視著你，伺機而動。
“什麼東西？”高胖子悄聲說。
“去看看，”徐白臉站起來，“反正也就這一條路，你確定沒走錯？”
“錯不了，絕對的。”
說話間聲音又響了起來，但聽上去卻依舊飄渺而模糊，似乎“對方”也並沒有靠近的意思，我輕輕舒了口氣：“那走吧，應該就在前麵。”
老趙摳摳耳朵：“走，我總感覺……哎？”他看了我一眼，突然往旁邊挪了幾步指著自己左肩，“別動，別動，千萬別回頭，你脖子後麵有東西。”他伸手拉拉徐白臉，“抄家夥，這小子中屍魅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後背的冷汗唰地就下來了，隱約間就感到脖子後麵好像有東西在呼吸，但是肩膀上卻一點重量都感覺不到。我也不敢扭頭，隻是不住地拿眼角往兩邊上瞥，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徐白臉的表情證明了老趙確實沒跟我開玩笑。他搖搖頭說：“你們都別動。”從褲兜裏摸出一個小瓷瓶來，兩指一搓，捏碎了封口的白蠟，從裏麵倒出一些褐色的粉末，“我數三二一，到一的時候你把頭偏到右邊去，記住是你的右邊。”
我也不敢說話，對著他猛眨眼睛表示我明白。
“好，”徐白臉稍稍走近了些，“三……二……一！”數到一的時候我趕緊歪了歪腦袋，隻見徐白臉猛地把手一揚，掌心的粉末雪花一樣直衝著我肩膀撒了過來，緊接著我的脖子後麵一股厲風刮過，一團毛茸茸東西翻滾著就墜到了地麵上。徐白臉反手拔刀向前一挑，卻被它躲了過去，那東西又在地上翻滾了兩下，避過高胖子胡亂拍出的鏟子，躬身一躍就跳進了黑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