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董老板忙不迭地應道，“不過我還係（是）很想知道一些具體的情況，比如跟這個三足玉蟾有關的線索，這對我很重要。”
“這……”老趙假裝思索著，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
“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我接過話回憶著當時的情形，“從我拿到那東西到最後把它帶出來，都隻是這一個，而且周圍也沒有什麼與此有關的東西。恕我多問一句，那件玉蛤蟆說到底也就是個小玩意兒，配套不配套的，就真這麼重要？”
那老頭兒聽了這話不禁搖了搖頭：“唉，也許你們兩個年輕人會說我迷信，但係（是）沒有辦法，我這半年在緬甸賭石，連著賠了幾千萬，經營的幾個玉器店不是失火就是遇上瓦斯爆炸，說出來你們都不會相信。唉……”
“難不成您就想憑借著那玉蛤蟆翻本兒？”老趙不甜不鹹地添上一句。
董老頭兒滿臉愁容地看了那姓聶的風水師一眼，後者點點頭對我們說道：“這件事兒還得從頭說。半年前董先生的父親去世了，陰宅就在廣東江門的鄉下。因為當時我在內地給人請去探穴，所以並沒有趕上這件事情，否則我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先人葬在那兒的。”
他似模似樣地捋了捋下巴頦兒上的胡子，說：“回來以後我才發現，老爺子的陰宅犯了五鬼散財，子孫財路如大風刮去皆不可守。而那個時候，董老板的生意已經明顯地敗落了，可是我們又不能貿然遷墳。這個局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死局，隻能找東西鎮壓方可逆轉。而那個陣眼，就是兩個三足的玉蟾。”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我點點頭：“既然這樣的話，你又是做玉器生意的，自己造兩個不就得了，怎麼非得用這個？”
“哎呀。”那姓聶的搖了搖頭，“玉這個東西是很講究靈性的，不是上千年的古玉，哪有這個威力嘛。”
“上千年？”我驚道。隨即回過神來，高胖子當初打開那個青銅盒的時候就說那絲帛是晉國的，那麼照這樣看來，那三足玉蟾應該也是晉國的。這麼古老一個玩意兒，看來還真不能便宜了他們。
“怎麼，你們不知道這玉蟾的來曆麼？”姓聶的風水師詫異道。
我實話實說：“這個還真沒研究過，隻知道它是晉國的東西，我們就負責勘探，研究的事兒不歸我們管。”
“沒錯兒，”聶豫章點點頭，三綹山羊胡一晃一晃的，“這是晉靈公死後晉國的巫師進獻給他的寶物，其實也就是一個用來納四方之財的風水局。據說可以給子孫後代藏風聚氣，富貴自此一脈相承。”
老趙對我揚了揚眉毛，顯然不吃這套。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您說的可有點奇怪，我們壓根兒也就不知道有這茬兒，取出來那東西的鬥兒，跟您說的可差了好幾百年呢。”
聶師傅歎了口氣：“這倒沒什麼。據我所知那晉靈公的墓被人盜過一次，三足玉蟾也被取走一隻，你們之前到過的地方應該和那人有點關係，然而另外一隻很可能還在晉靈公的地宮裏安放著……”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董老板忙不迭地應道，“不過我還係（是）很想知道一些具體的情況，比如跟這個三足玉蟾有關的線索，這對我很重要。”
“這……”老趙假裝思索著，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
“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我接過話回憶著當時的情形，“從我拿到那東西到最後把它帶出來，都隻是這一個，而且周圍也沒有什麼與此有關的東西。恕我多問一句，那件玉蛤蟆說到底也就是個小玩意兒，配套不配套的，就真這麼重要？”
那老頭兒聽了這話不禁搖了搖頭：“唉，也許你們兩個年輕人會說我迷信，但係（是）沒有辦法，我這半年在緬甸賭石，連著賠了幾千萬，經營的幾個玉器店不是失火就是遇上瓦斯爆炸，說出來你們都不會相信。唉……”
“難不成您就想憑借著那玉蛤蟆翻本兒？”老趙不甜不鹹地添上一句。
董老頭兒滿臉愁容地看了那姓聶的風水師一眼，後者點點頭對我們說道：“這件事兒還得從頭說。半年前董先生的父親去世了，陰宅就在廣東江門的鄉下。因為當時我在內地給人請去探穴，所以並沒有趕上這件事情，否則我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先人葬在那兒的。”
他似模似樣地捋了捋下巴頦兒上的胡子，說：“回來以後我才發現，老爺子的陰宅犯了五鬼散財，子孫財路如大風刮去皆不可守。而那個時候，董老板的生意已經明顯地敗落了，可是我們又不能貿然遷墳。這個局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死局，隻能找東西鎮壓方可逆轉。而那個陣眼，就是兩個三足的玉蟾。”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我點點頭：“既然這樣的話，你又是做玉器生意的，自己造兩個不就得了，怎麼非得用這個？”
“哎呀。”那姓聶的搖了搖頭，“玉這個東西是很講究靈性的，不是上千年的古玉，哪有這個威力嘛。”
“上千年？”我驚道。隨即回過神來，高胖子當初打開那個青銅盒的時候就說那絲帛是晉國的，那麼照這樣看來，那三足玉蟾應該也是晉國的。這麼古老一個玩意兒，看來還真不能便宜了他們。
“怎麼，你們不知道這玉蟾的來曆麼？”姓聶的風水師詫異道。
我實話實說：“這個還真沒研究過，隻知道它是晉國的東西，我們就負責勘探，研究的事兒不歸我們管。”
“沒錯兒，”聶豫章點點頭，三綹山羊胡一晃一晃的，“這是晉靈公死後晉國的巫師進獻給他的寶物，其實也就是一個用來納四方之財的風水局。據說可以給子孫後代藏風聚氣，富貴自此一脈相承。”
老趙對我揚了揚眉毛，顯然不吃這套。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您說的可有點奇怪，我們壓根兒也就不知道有這茬兒，取出來那東西的鬥兒，跟您說的可差了好幾百年呢。”
聶師傅歎了口氣：“這倒沒什麼。據我所知那晉靈公的墓被人盜過一次，三足玉蟾也被取走一隻，你們之前到過的地方應該和那人有點關係，然而另外一隻很可能還在晉靈公的地宮裏安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