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景致情感上很想把紅豆糕吐到商逸身上,理智卻不允許她這麼做。她好容易才把糕點咽下去,嘴唇一動,語氣冷得像冰碴:“放我下來。”
商逸眉毛一挑,景致很懂得他這個表示拒絕且毫無回旋餘地的經典動作。這讓她愈發憤怒,想要像條毛毛蟲一樣扭下去。記得上一次她在他腿上這麼做時所撩起的惡劣後果,低低地吸了口氣,忍了好一會兒說:“製藥公司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請商少爺快點兒滾開。”
商逸仍然微笑,扔了鋼筆,手指滑到她的耳後,把毛毯撥開一點,帶著些微涼意的手指探進去,景致緊咬下唇忍住戰栗,覺察到他的指腹滑到她的鎖骨處,來來回回摩挲,繼而向下,景致終於閉眼大叫:“渾蛋!走開!”
商逸竟然真的將手拿了出來,慢條斯理地重新給她裹好毛毯,然後用一種十分無奈十分無辜十分正經的口氣對她說:“你剛才突然來月事了,又暈著,隻好由我代勞給你換了衛生棉。你衣服上又染了血不能再穿,我隻好脫了你外套拿毛毯把你裹著。睡覺的時候穿胸衣會呼吸不暢,所以我隻好又把你的胸衣解下來。你這麼急著下去又能去哪兒?難不成你還能扔了毛毯性感地從高空跳下去?”
景致從耳根往上一寸寸變紅,然後變白,再接著變青,最後渾身發抖:“滾滾滾!”
商逸從小到大隻有讓人滾的份,從沒有他自己滾的份。所以,不管景致怎麼掙紮、怎麼大吼大叫、怎麼出口成“髒”,他都沒滾,一路穩穩把她抱上飛機,再抱進防彈車,再抱進家門,再接著把她扔到二樓臥室雕花的大床深處,最後在景致從蠶繭裏掙紮出兩隻胳膊的時候,突然“哢嚓”一聲用手銬將她銬在了床頭上。
景致先是一呆,繼而不顧春光大泄,雙腿相繼在空中劃出兩個圓弧,對商逸轉眼就是一記勁道又漂亮的橫掃。
商逸堪堪避開,景致踢到床頭的台燈,再用腳尖一甩,台燈、杯子、水果連同水果刀統統朝著商逸招呼過去。商逸不緊不慢地一一閃開,順手接住一個蘋果,朝景致扔回去,繼而在她忙於躲避時趁機抓住了她的腳踝。
商逸安安穩穩坐回床沿,抓過毛毯蓋在她身上,見她還在亂掙,語氣有點兒冷:“別讓我連你的兩隻腳也綁起來。”
他沒在嚇唬她。半年多前她三番五次想要逃走,但準備不足,都是還沒有離開大門五百米就被捉了回來,最後一次甚至撞到了商逸回家的車子上。那時商逸攥著她的手腕一路拖回臥室,一句廢話都沒有,幹脆利落地把她雙手雙腳在床上綁了七天。
景致恨得咬牙切齒,腿上的力道卻漸漸卸去大半。
商逸把她掙落的毛毯重新披上,指腹狀似無意掠過她胸前,看她不動聲色地往床裏躲,笑著說:“不在我身邊,倒是進步了不少嘛。以前我說你格鬥技巧敢認倒數第二沒人敢認倒數第一的話,現在我收回,好不好?”
盡管景致情感上很想把紅豆糕吐到商逸身上,理智卻不允許她這麼做。她好容易才把糕點咽下去,嘴唇一動,語氣冷得像冰碴:“放我下來。”
商逸眉毛一挑,景致很懂得他這個表示拒絕且毫無回旋餘地的經典動作。這讓她愈發憤怒,想要像條毛毛蟲一樣扭下去。記得上一次她在他腿上這麼做時所撩起的惡劣後果,低低地吸了口氣,忍了好一會兒說:“製藥公司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請商少爺快點兒滾開。”
商逸仍然微笑,扔了鋼筆,手指滑到她的耳後,把毛毯撥開一點,帶著些微涼意的手指探進去,景致緊咬下唇忍住戰栗,覺察到他的指腹滑到她的鎖骨處,來來回回摩挲,繼而向下,景致終於閉眼大叫:“渾蛋!走開!”
商逸竟然真的將手拿了出來,慢條斯理地重新給她裹好毛毯,然後用一種十分無奈十分無辜十分正經的口氣對她說:“你剛才突然來月事了,又暈著,隻好由我代勞給你換了衛生棉。你衣服上又染了血不能再穿,我隻好脫了你外套拿毛毯把你裹著。睡覺的時候穿胸衣會呼吸不暢,所以我隻好又把你的胸衣解下來。你這麼急著下去又能去哪兒?難不成你還能扔了毛毯性感地從高空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