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春天,我也曾到這裏一遊,如今六年多過去了,可我走進書店後卻覺得一切如故。友善的店員,付款台前的長隊,一排排像牆一樣高的書架,以及在空氣略有些沉悶的書架中間站著或坐著的那些正在聚精會神翻書的人,似乎都和六年前我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樣。當然,也有不同之處,因為正值暑期,進門處的幾個台子上都擺上了書店推薦的暑期閱讀書籍。在文學類那個台子上,擺放著的賽林格的《麥田裏的守望者》,奧威爾的《1984》,卡夫卡的《城堡》,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托爾斯泰的《複活》等。而就在旁邊,另外還有一張不大的小方桌,隻擺放了兩位作家的作品,以示隆重推薦。其中,除了近年來走紅的美國作家喬納森.弗蘭欽(Jonathan Franzen)的作品,如《糾正》,《自由》等,就是村上的眾多作品了,而且他的遠比喬納森的要多,從《舞舞舞》,《斯普特尼克戀人》,《挪威的森林》,《天黑之後》,《海邊的卡夫卡》,直到《1Q84》,總之,隻要是村上的作品,幾乎一本都不缺,當然,全都是英文的譯本。
這讓我驚訝不已。盡管2006年我在美國的時候,在巴恩.諾貝爾(BARNES&NOBLE)和博德書店(BORDERS)裏就已經看到村上的不少被譯成英文的作品,但還是沒想到這幾年村上的影響在美國會變得如此之大,這一點從斯傳德書店的這個小小的專櫃可以看出一斑。不誇張地說,現在在美國,或者最起碼在美國人看來,村上已經變成和美國當紅作家喬納森.弗蘭欽一樣紅的作家了。
但是,村上的書雖然和喬納森的並排而立,可他們還是有差別的。這一點隻要看看喬納森的書的封麵和村上的書的封麵就知道了。作為一個美國作家,前者的書的封麵並無什麼特別之處,甚至連一點“美國特色”也沒有,不管是《糾正》的封麵上坐在布置好的餐桌旁的兩個小男孩,還是《自由》的封麵上那隻正從被夕陽染紅的河邊的樹林間飛過的眼睛發亮的小鳥,都並不讓人覺得有何怪異之處,但是村上的書的封麵,幾乎所有的小說的封麵,卻讓人一眼就可看出它的異國情調。它們散發出了一種強烈的東方風格。因為在這些書的封麵上,總有一張亞洲人的臉,或者說一張亞洲女人的臉。《天黑之後》,是一個女人的臉,《盲柳樹》有一張女人的臉,《斯普特尼克戀人》人造衛星旁是一張女人的臉,《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是一張被分成兩半的女人的臉的拚貼,《國境之南,太陽以西》封麵上的兩張臉中有一個也是女人的臉,當然,《舞舞舞》的封麵上也有一張女孩的臉,這些臉,這些絕大多數均為女性的臉,都有著一張豐滿的圓潤的麵龐,一對彎彎的眉毛和一隻塗得紅紅的小小的嘴唇。
2006年春天,我也曾到這裏一遊,如今六年多過去了,可我走進書店後卻覺得一切如故。友善的店員,付款台前的長隊,一排排像牆一樣高的書架,以及在空氣略有些沉悶的書架中間站著或坐著的那些正在聚精會神翻書的人,似乎都和六年前我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樣。當然,也有不同之處,因為正值暑期,進門處的幾個台子上都擺上了書店推薦的暑期閱讀書籍。在文學類那個台子上,擺放著的賽林格的《麥田裏的守望者》,奧威爾的《1984》,卡夫卡的《城堡》,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托爾斯泰的《複活》等。而就在旁邊,另外還有一張不大的小方桌,隻擺放了兩位作家的作品,以示隆重推薦。其中,除了近年來走紅的美國作家喬納森.弗蘭欽(Jonathan Franzen)的作品,如《糾正》,《自由》等,就是村上的眾多作品了,而且他的遠比喬納森的要多,從《舞舞舞》,《斯普特尼克戀人》,《挪威的森林》,《天黑之後》,《海邊的卡夫卡》,直到《1Q84》,總之,隻要是村上的作品,幾乎一本都不缺,當然,全都是英文的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