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本宮已成為一國太子,自然要為自己謀取便利,更何況,有本事的當官,沒本事的紈絝子弟,又憑什麼享受先祖留下來的便利?”
“嗬,太子爺似乎忘了,兩三年前,在大多數眼中,您也是紈絝子弟。”葉蕭輕笑。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本宮會用實力輾壓所有不服本宮的敵人。”
秦爍笑了,嘴角弧度邪氣肆意,眼神狂傲。
手中的棋還沒落在棋盤上,一道寒光閃過,石桌被一分為而。
“下你的破棋!”沈花若轉身,氣哄哄的往房間走去。
“逐影!”秦爍臉色陰寒的喊了聲。
逐影觸及他含著戾氣的眼神,身子一抖,低聲道“屬下代主子受罰!”
雖然,他也不知道主子做錯了什麼,讓她押主子去禁閉室,那是不可能的。
太子爺當初既然將他送給了太子妃,那他便是太子妃的人。
秦爍也沒想到,逐影竟然不聽他的話了,他麵色不虞。
想起往日種種,越發覺得沈花若無法無天,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不久前他也不知怎的鬼迷心竅,竟然讓這嬌蠻的女人騎在脖子上,如今想想都覺得丟人。
罷了,到底是他慣出來的,日後定要好好調教調教他。
秦爍想著,對麵葉蕭已經站起來,笑著打趣一聲“太子妃倒是頗受寵愛,性子潑辣的很,太子爺可莫要因此誤了大業。”
“本宮隻有分寸,既然葉蕭兄決意助力本宮,那邊隨本宮去書房看看。”
秦爍站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書房走去。
逐月正在書房內整理卷宗和統計資料。
“太子爺,葉公子!”逐月拱手問禮。
葉蕭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震驚,書房很大,書架有布置了七八排,牆壁上卻掛滿了那女人的畫像,各種姿態,應有盡有,光四麵牆壁上掛的,都有七八十張,角落裏堆放了四個籮筐,裏麵放滿了卷著的畫像。
秦爍的畫技是精湛的,畫上女子神態不已,每一張都美輪美奐,色彩斑斕,映入眼簾,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
葉蕭不知不覺,心跳快的驚人。
秦爍對沈花若,怕不是寵愛,而是迷戀,溺愛,能畫那麼多時間,畫這麼多畫像,令人難以置信。
可為什麼,太子爺今日對太子妃的態度,那麼奇怪?似乎是……不屑一顧。
“逐月!牆上的畫,全部取下來,扔到外麵,燒了,包括那幾籮筐,一起燒了。”
冷淡的嗓音打斷葉蕭的思緒。
“啊?”一向冷靜自持的逐月一臉懵逼。
“耳朵聾了?”秦爍緩步走到椅子上前桌下,雙腿交疊,翻開桌上的卷宗看起來,聲音涼淡。
他腦子裏能想起想著她的樣子作畫的場景,卻想不起作畫時的心情,心中什麼感覺也沒有,對她,對有關她的一切,既然不在乎,那又何必留下來礙眼?
“是!”逐月冷靜的應了聲,心中雖然疑惑,但是沒問出來,立即跑出去搬梯子。
“坐!”秦爍淡淡開口 翻出來整理好的勢力分析圖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