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現今社會高樓大廈遍地,加上通訊手段越來越發達,還有很多不可避免的外界因素影響,這“喚候”早就已經成了曆史的遺骸。甚至連一些行內之人,都沒聽過。

說到這兒,秦一恒喝了口水,看了我跟張凡一眼,估計也是等我倆消化理解。

我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這些東西跟這個風箏似乎沒什麼太大關係,還是他想說這個風箏是“喚候”?側過頭見張凡也估計是聽的一頭霧水,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

於是我就問秦一恒,這東西看著也不像是能飛起來的啊,怎麼還跟“喚候”有關係?

秦一恒聽我問起,抿了下嘴唇,把水杯放好,把風箏拿了起來,繼續說,本來,他琢磨著,這其中還是有一些聯係的,可能是因為製作者有什麼其他的目的,自行將“喚候”做了改良,所以才出現了這麼一個不倫不類的東西。

然而,當他在屋裏用銅錢測試之後,又在外麵用實驗確認了一下,他才想明白了一些。再結合著這個東西上麵的怪異之處,他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這個東西,根本就不是個風箏,跟飛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就是個靶子!

秦一恒這句話說出來,我跟張凡都吃了一大驚,這是個靶子?射箭的還是開槍的啊?從形狀上,倒是很容易理解,可這東西的製作工藝和材料來說,當靶子似乎並不太適合啊!

秦一恒看出我倆不可置信,就繼續解釋著,他說的這個靶子,隻是他覺得這麼形容比較貼切。這東西,也沒有一個特定的名字,按照地域來說,北方倒是有一些懂行的人稱之為“魁”。

“魁”這個稱呼從字麵上的理解就能看出來,就是鬥鬼的意思。這也是他剛才在天台上打電話問了家裏人才知道的。

說著秦一恒指著“魁”的邊緣繼續講道,這四塊突起的布,是用來固定在竹棍上的,竹棍插在土中,數人站於一丈外,“魁”後掛一根拖地的柳樹枝,地裏擺出天罡天魁星位圖。這樣據說惡鬼就從地下被趕出來,無路可逃隻能順著柳樹枝攀上“魁”,又被“魁”困住,隻能任人宰割。然後人們就開始朝著這東西扔石子啊、潑墨汁啊、丟雞蛋啊、或是咒罵……總之就是有什麼就往上招呼什麼。

這據說是一項很厲害的驅鬼局,隻不過需要操作的人很多才有效,也就是砸東西的人要越多越好,等到竹棍受不住力倒了,拽著那根柳樹枝把魁盤拾起,焚燒,就算是成功了。

他這麼說我倒是理解了,可要是按秦一恒的意思,這東西要是成功了,不是應該燒掉的嗎?還是說這個魁盤從來沒用過?隻是人家壓在箱底裏有備無患的?那線是怎麼回事啊?

我想發問,剛一抬頭秦一恒開口繼續講道,這東西說來並不是魁盤,應該叫什麼,現在他連形容都不太好形容。總之這個東西肯定是從魁盤演化或是改製而來。

這現今社會高樓大廈遍地,加上通訊手段越來越發達,還有很多不可避免的外界因素影響,這“喚候”早就已經成了曆史的遺骸。甚至連一些行內之人,都沒聽過。

說到這兒,秦一恒喝了口水,看了我跟張凡一眼,估計也是等我倆消化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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