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等了十幾分鍾,秦一恒才從畫室裏麵匆匆地走出來,張嘴就冒出一句話:“江爍,帶我去校長室!”
秦一恒的語氣很著急,我也不敢耽誤時間。趕忙帶著秦一恒奔到了校長室。
敲了門,才猛然想起今天是周日,校長沒來辦公。秦一恒見狀有些無奈,就問我學校還有什麼領導在,我隻好又把他帶到了領導值班室。
通常放假或是周末的時候,會有校領導在這裏輪流值班。敲了門,當值的是主管德育的副校長。這個副校長認識我,她多次給我頒發過優秀學生獎狀。見是我來,她還挺意外,不過看了眼秦一恒後,她的表情就變得很古怪。
秦一恒也沒多廢話,上前自報了一下姓名,之後就問副校長,在那個女老師死後,畫室裏的椅子有沒有被移動過,而那些空畫板上有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麼畫。
副校長顯然是知道秦一恒的,估計校長已經交代過了。所以她隻是愣了一下,就開始低頭回想秦一恒的問題。想了一下,她就抬起頭搖了搖,告訴我和秦一恒,具體情況她也不清楚,如果需要的話,她現在可以打電話給校長,校長應該知道。說完她就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秦一恒。
她沒表態,我也明白她的意思,這事畢竟是要瞞著學生的,我出現在這裏,似乎不合適。於是,我識相地退出門,在門外等秦一恒出來。
大概五六分鍾後,秦一恒走了出來,一臉的不高興。我就道,我們校長在電話裏擠兌你了?
誰知秦一恒搖搖頭道,事情遠比我想的麻煩,那個死去的女老師,是懂方術的!
女老師懂方術?他這話說得我一陣迷糊,那個老師不是美院畢業的嗎?正牌大學生啊!怎麼還會懂方術?那老師歲數也不大啊,如果不是家傳的,想要自學成才,不混個十幾年是沒戲的啊。難不成,這個女老師跟秦一恒一樣,家裏人就有幹這個的?
我問秦一恒,他卻說他剛才問過了,女老師姓苑,這個姓並不是很多,從他所了解來看,還真沒聽說這一行內有姓苑的。現在隻能猜測,這個老師隻是聽誰講過關於方術的知識,也或者無意間看過相關古籍,反正她隻是懂了一些皮毛,就大膽嚐試了,所以才會惹禍上身。
秦一恒剛才也問過了校長,的確跟他預想的一樣,畫室裏的椅子,在這個老師的屍體被運走之後,被人整理過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空畫板上其實被這個老師釘上了一些奇怪的畫,隻是在確認女老師不是他殺之後,校長恐怕有什麼晦氣,讓人捎帶手燒了。這些畫具體是什麼內容,校長也沒細看,到現在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聽秦一恒提到畫,我隱約覺得最重要的線索可能就在那些被燒掉的畫上,隻是無奈現在畫已經被燒了,隻能找到當時燒畫的人問一問了。秦一恒也認為隻能這樣,不過當時燒畫的人,是學校的一名普通老師,周末不在學校。校長已經提供了他的聯係方式,我們打電話跟他詢問即可。反正現在時候還早,我們先去吃了午飯填飽肚子,下午再繼續也不遲。
差不多等了十幾分鍾,秦一恒才從畫室裏麵匆匆地走出來,張嘴就冒出一句話:“江爍,帶我去校長室!”
秦一恒的語氣很著急,我也不敢耽誤時間。趕忙帶著秦一恒奔到了校長室。
敲了門,才猛然想起今天是周日,校長沒來辦公。秦一恒見狀有些無奈,就問我學校還有什麼領導在,我隻好又把他帶到了領導值班室。
通常放假或是周末的時候,會有校領導在這裏輪流值班。敲了門,當值的是主管德育的副校長。這個副校長認識我,她多次給我頒發過優秀學生獎狀。見是我來,她還挺意外,不過看了眼秦一恒後,她的表情就變得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