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秦一恒,他沒有表示認同,繼續說道,那些畫上表達的東西大體都是類似的,按照那個燒畫老師講的,畫上都是一個人遠遠地站著看另一個人作畫,畫上的人物都很模糊,但唯獨有一幅畫,是與眾不同的。當時燒畫的老師也因此而留意了,所以記得比較深刻。那幅唯一不同的畫上畫的,不是一個人看另一個人作畫,而是一個人給作畫的人當模特。

我聽到這兒,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什麼意思啊?合著那個女老師畫的那幅有窗戶的畫,原本畫的是一個人,而後因為某種原因,或是某個人為了掩蓋真相,把畫給改了?這倒是有可能,我記得我看過很多文章都講過,很多現存的世界名畫,其實都是被改過的。油畫這種顏料,很容易就可以遮蓋住之前的顏色。通過高科技透視手段,倒是可以看見被覆蓋之前的樣子。那這麼一說,那幅畫上麵記錄的人就是害死女老師的凶手?

想到這兒,我趕緊跑到了那幅畫的邊上,用手摸了一下,倒沒有很厚。不過我也不懂行,分辨不出這畫究竟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我把我的想法跟秦一恒講了,問他我的猜測靠不靠譜。

秦一恒很堅定地搖了搖頭,說畫就是原來的畫。他之前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也去看過了。加上他分析,但凡畫是需要被遮蓋隱藏線索的,那還不如把整幅畫處理了容易。而且,現在問題的重點並不是那幅畫,而是校領導做的夢。

說到這兒,秦一恒又神神秘秘地探著腦袋說,那些做夢的領導中,有一個肯定說謊了!他夢見的東西應該跟別人不一樣,恐怕就是他在用畫室。

我當即就打了一個冷戰。

領導中有人說謊了?那他到底夢見的是什麼啊?他又何必要隱瞞?要是從畫上分析的話,那這個領導夢見的是給這個姓苑的老師當模特?我靠,不會是裸模吧,所以他才不好意思說出來?那他還悄悄地用畫室幹嗎啊?他一個人也用不上這麼多椅子啊?他半夜給人上課?有這麼愛教書的老師,也不見得有那麼愛學習的學生啊!

我的問題是連珠炮,一口氣問了秦一恒好幾個問題。

他聽後想了半晌,最後說他也不知道。不過他有一個辦法,興許能把這個人查出來。他叫我這一周也不要閑著,多觀察這些個校領導,看是否有人帶著黑眼圈明顯睡眠不足的。他估計,但凡這個人做的夢跟其他人不一樣,他的夢應該還沒有停止,晚上肯定睡不好。

秦一恒的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就是實施起來難度比較大。事到如今,我也隻能盡力而為了。

聊了這麼一會兒,眼瞅著天就要亮了。我跟秦一恒怕被別的學生發現,就趕忙出了畫室。倆人對付了幾口早點,他就準備回家,下周再過來,又囑咐我多注意領導的黑眼圈,才去了車站。

我問秦一恒,他沒有表示認同,繼續說道,那些畫上表達的東西大體都是類似的,按照那個燒畫老師講的,畫上都是一個人遠遠地站著看另一個人作畫,畫上的人物都很模糊,但唯獨有一幅畫,是與眾不同的。當時燒畫的老師也因此而留意了,所以記得比較深刻。那幅唯一不同的畫上畫的,不是一個人看另一個人作畫,而是一個人給作畫的人當模特。

我聽到這兒,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什麼意思啊?合著那個女老師畫的那幅有窗戶的畫,原本畫的是一個人,而後因為某種原因,或是某個人為了掩蓋真相,把畫給改了?這倒是有可能,我記得我看過很多文章都講過,很多現存的世界名畫,其實都是被改過的。油畫這種顏料,很容易就可以遮蓋住之前的顏色。通過高科技透視手段,倒是可以看見被覆蓋之前的樣子。那這麼一說,那幅畫上麵記錄的人就是害死女老師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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