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大戶人家都是提前買棺材預備後事的,對於木頭的原料、產地、年頭都很有講究。雖然有迷信的成分在裏麵,但主要還是圖個棺木結實。棺材有多沉那是顯而易見的,一隻粗瓷大碗即便下麵墊了棉花,也肯定禁不住那麼一下。所以,古往今來,靈棺隻是傳說中的東西,反正就秦一恒所聽說的,還真沒有親眼見過的人。
不過很多行內的人,都會把“雲托碗”局裏的碗,換成各式各樣的法器,用來幫被上了身的人正魂,這裏麵的法器一般都是選用易碎卻在碎之前並不紮人的東西,再不濟也會是木製的,而且為了怕不慎傷到被上身的人的肉身,使用這個局的人還會加大棉花的量。盡管操作時也是將被上身的人舉高抬到“雲托法器”上麵,但並不是真正丟下去,主要以嚇唬為主。這一來是怕真的不慎弄傷了人,二來也是無需多此一舉,因為但凡能上了人身的東西,無非仙魅鬼魂。這些東西無論哪一種,都會害怕不慎將法器打碎。打碎法器那可是大忌,修煉的仙魅會損道行,鬼魂的話基本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現在依舊有很多地方,有一項驅鬼的手段,就是將鬼魂置於某個物件上,倒扣在曾經盛過供奉神佛貢品的碗底下用紅紙墊著敲碎,跟“雲托法器”可謂是異曲同工。而秦一恒所用的瓷器則是曾擺在觀世音像旁邊的玉淨瓶,那是他好不容易借來的。
秦一恒講了一通,我聽得津津有味。但聽方術終歸是聽方術,這事依舊還是沒有個頭緒。我跟秦一恒交流了一下,他也沒有好主意,隻能說今晚暫且先回去,他想想辦法再說。
事已至此,我隻能把他帶回宿舍在我床上擠了一宿。我倆回去的時候還得跟做賊似的,生怕不小心被張凡撞見。
第二天一早,秦一恒早早地就起了床,比我們上早自習的時間還早,他想再在學校裏查看一下,看看是否有什麼遺漏的。我還要上課,沒辦法陪他,害得我一天都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的課程結束,我直接裝病跟老師請了假,逃掉了晚自習就去找秦一恒,我們一起在學校外吃的晚飯。其間我問他有沒有什麼發現,秦一恒就告訴我,他在學校轉了一整天,把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一遍,卻並無收獲。最後,他琢磨明白了,那幅畫上的窗子如果不是指的學校的這幾棟樓的布局,那麼真正的問題所在恐怕並不是這裏,而是畫上那扇窗衝的方向,也就是後山。
這才是那幅畫真正的含義,那個女老師就是想提示後來的人,學校裏的陰氣,跟後山有關係。
最後轉了一圈,還是回到了後山。這並不出人意料,秦一恒早就說過後山不對勁,看來他的估算還挺準。
隻是這樣一來我們就很難再查下去了,因為我們學校的後山是一片野山,也就是所謂的尚未開發過的山。上山下山都沒有現成的道路,要是爬上去,難保不會有什麼危險。況且這山看著很近,其實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來去也極其不方便,再加上,山這麼大,我倆都沒有一個具體的方向,連找什麼都不清楚,不把自己弄丟就不錯了。
古時候,大戶人家都是提前買棺材預備後事的,對於木頭的原料、產地、年頭都很有講究。雖然有迷信的成分在裏麵,但主要還是圖個棺木結實。棺材有多沉那是顯而易見的,一隻粗瓷大碗即便下麵墊了棉花,也肯定禁不住那麼一下。所以,古往今來,靈棺隻是傳說中的東西,反正就秦一恒所聽說的,還真沒有親眼見過的人。
不過很多行內的人,都會把“雲托碗”局裏的碗,換成各式各樣的法器,用來幫被上了身的人正魂,這裏麵的法器一般都是選用易碎卻在碎之前並不紮人的東西,再不濟也會是木製的,而且為了怕不慎傷到被上身的人的肉身,使用這個局的人還會加大棉花的量。盡管操作時也是將被上身的人舉高抬到“雲托法器”上麵,但並不是真正丟下去,主要以嚇唬為主。這一來是怕真的不慎弄傷了人,二來也是無需多此一舉,因為但凡能上了人身的東西,無非仙魅鬼魂。這些東西無論哪一種,都會害怕不慎將法器打碎。打碎法器那可是大忌,修煉的仙魅會損道行,鬼魂的話基本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