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悄悄的拍舊識一下,問他對這味道熟不熟悉。沒成想,這一手摸下去,竟然不太對勁。
舊識衣裳的布料,本來是棉布的。可從手感上,竟然變成了‘的確良’的。
這‘的確良’通常是老人家對這種布料的稱呼,現在人很少會這麼提了,轉而都稱呼為滌綸。這種布料摸起來跟棉布差別很大,所以當時老爺子一下就發現了不對。
轉念一想,他沒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忽然想到,很多壽衣的材料都是‘的確良’的。這種材料很便宜,加上給活人穿著的話,並不是很舒適。所以這是壽衣店做衣服首選的材料。
老爺子畢竟身經百戰,沒有慌張。細心感受了一下,還能聽見舊識的呼吸。他就放心一些。
接著,他慢慢的把手拿回來,欠起身,想去看是不是舊識無意睡著了,覺得冷,隨手抄起一件衣服披上了。雖然當時氣溫並不低,可睡著之後人還是會容易覺得冷的。
可還沒等他欠身,老爺子又忽然想到,這味道到底是什麼了。這下他可真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為這味道,不是別的,就是很多屍體如若遇到什麼緣故下葬太晚,屍體已經有些發臭了之後,專門用來中和屍臭的一種香。平日裏老爺子到也會聞到,隻不過這次他聞到的比較特別,這次味道並沒有屍臭摻雜,而是很純粹。所以他一時半會還真沒反應過來。
這下事情就有些棘手了,考慮一下,老爺子覺得還是不能貿然行動。於是他悄悄的摸下床,想離遠一些去觀察,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有一個緩衝的距離能反應。
下了床回身一瞅,老爺子不由得咂舌。隻見床上,多了一個人。
這對於一個有這麼多年經驗的老江湖來說,不能不算是一個打擊。
在自己毫無察覺到的情況下,身邊躺了一個人。而且甚至都不知道這東西是人是鬼的。
老爺子不免有些自責,自己實在是過分的大意了。
屋裏比較黑,單看是肯定瞧不真切的。老爺子沒敢開燈,而是躡手躡腳的去了那個徒弟所在的屋。想拿長明燈回來照。這長明燈是有守魂的作用的,也算是一個保障。
推了門進去,老爺子心裏就一陣發涼。屋裏是黑的!摸黑尋了一下,未見那個徒弟,隻有已經熄滅了的長明燈和鏡子放在桌子上。
至此,老爺子終於感到了一絲恐慌,這種境況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不知不覺之間,屋裏來了厲鬼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身上可是一件辟邪的東西都沒有。老爺子又不吸煙,想重新點起長明燈,還沒打火機。
最後他隻得拿著那麵老鏡子回來。
剛退出來,打眼一瞅。老爺子又停下了。
隻見這時床上多出來的那個人,已經半坐了起來。黑燈瞎火的看不見那人的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往老爺子這邊看呢。
這樣下去,一戰是難免了。老爺子掂量了一下手裏的鏡子,想琢磨一個智取的法子。沒有家夥在身上,硬碰硬的話並沒多大勝算。
他就想悄悄的拍舊識一下,問他對這味道熟不熟悉。沒成想,這一手摸下去,竟然不太對勁。
舊識衣裳的布料,本來是棉布的。可從手感上,竟然變成了‘的確良’的。
這‘的確良’通常是老人家對這種布料的稱呼,現在人很少會這麼提了,轉而都稱呼為滌綸。這種布料摸起來跟棉布差別很大,所以當時老爺子一下就發現了不對。
轉念一想,他沒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忽然想到,很多壽衣的材料都是‘的確良’的。這種材料很便宜,加上給活人穿著的話,並不是很舒適。所以這是壽衣店做衣服首選的材料。
老爺子畢竟身經百戰,沒有慌張。細心感受了一下,還能聽見舊識的呼吸。他就放心一些。
接著,他慢慢的把手拿回來,欠起身,想去看是不是舊識無意睡著了,覺得冷,隨手抄起一件衣服披上了。雖然當時氣溫並不低,可睡著之後人還是會容易覺得冷的。
可還沒等他欠身,老爺子又忽然想到,這味道到底是什麼了。這下他可真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為這味道,不是別的,就是很多屍體如若遇到什麼緣故下葬太晚,屍體已經有些發臭了之後,專門用來中和屍臭的一種香。平日裏老爺子到也會聞到,隻不過這次他聞到的比較特別,這次味道並沒有屍臭摻雜,而是很純粹。所以他一時半會還真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