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頂待了大概兩個月,氣溫開始急劇走低。受到地震的影響,山中發生了一場大雪崩。逃命的過程中,汪縱不小心誤入了一片黑漆漆的山穀。在穀底,他被一頭從未見過的可怕生物攻擊,身負重傷,險些丟掉性命。等到汪縱醒來以後,卻發現世界完全變了。
見徒弟露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一聲不吭,紫鳶明顯有些來氣,兩彎柳葉眉立馬豎了起來,“你個臭小子,關鍵時候總喜歡無視人!為師問你,剛剛那一拳掌握了幾成?”
汪縱苦惱,方才他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變成無視人了呢!罷了,既然師父都開口問了兩次了,總不能不表個態吧。
但他知道,師父每次讓自己發表意見準沒安好心。就拿前天晚上睡不著覺,他被師父喊過去,給她新寫的一本言情撰寫長評,因為自己的觀點太過膚淺,他被師父教訓了十九個小時,說他故意討好人,沒有用心去閱讀那書中的故事。
這樣還不了事,最後他又得幫師父打點藏書樓,抄寫了整整兩千遍紅樓夢。
汪縱覺得,這一次自己肯定不能再像之前一樣隨便說幾句奉承的話胡亂應付,那樣的話,極有可能會吃癟。遲疑了一下,他還是得實話實說:“師父!縱兒剛才確實沒看清楚,您可否再來一次?”
徒弟的玩心太重,這一點紫鳶是清楚的。自己剛才那一拳,或許他的確沒怎麼在意。
“算了!難得今天有空,這回看仔細了!”
略微理順體內的鬥氣,紫鳶這便並攏雙腿站立起來,開始舞動身體。或許是過於投入,她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現在所穿的短裙不太適合做某些動作。
看到師父撩起裙角,一點點的露出那雙明晃晃的大長腿,汪縱忽然間像被人打了雞血,內心無比的亢奮,“師父的腿真的好白好光滑哦!”
“你小子也別傻站著,跟為師學。”
“師父您盡管接著跳,縱兒全記在腦子裏呢!”
“跳什麼跳!這是聚靈術,能夠更好的吸納天地奇光,充實體內的鬥氣,沒見識的臭小子!”
“哦!”
汪縱苦悶的應了一聲,立馬又興奮地道,“對了,縱兒一直想問您一件事,你可別揍我!”
紫鳶明知道他心懷叵測,但還是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說吧!”
汪縱不知道師父是不是故技重施,猶豫了一會兒,這才不好意思的問道:“不知師父有多重?”
“為師一直也沒去體量台,拿不準!倒是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嘿嘿!不告訴你!”
其實,汪縱想知道自己抱起師父會不會吃力,所以才有此一問。可是這種話一旦說出口,保不準會被痛扁,他哪裏敢鋌而走險。
紫鳶精明的很,隻是瞟了徒弟一眼,就明白了他的齷齪心思,“你小子要是饑渴難耐,為師倒可以準你幾天假,讓你下山去轉轉。”
“不過,你得答應為師幾個條件。第一不許過度飲酒,免得給我鬧事,損壞泰山門的聲譽。第二不許去煙花柳巷,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第三呢,我看你小子精力如此充沛,那今晚就別睡了,老老實實的去鬥技閣,替我把所有的武技抄寫一遍!”
“啊?”
“啊什麼啊?到底幹不幹?”
“這個嘛……”
汪縱眉頭微挑,不太情願的犯起了嘀咕:“每次都說放我下山,結果還不是因為自己懶,想讓我替你抄武技,三千萬卷呢,整理下來都得兩個月!哼!要抄你自己去抄,我才不上當!”
“你小子馮覺得憋屈,不答應就算了!”
“別啊,師父!我又沒說不幹,隻是……縱兒確實不知道師父您定這第二條規矩是什麼意思,我都二十七歲了,到如今還是個小處男!您也不問問其他師兄弟,像我這個年紀的,哪個沒沾過葷腥?”
“怎麼,這就寂寞難耐了?你個臭小子也不想想,你師父我到現在還單身呢!”
“我能跟您比嗎?您一天到晚不是看書,就是研究武技,完全就是禁欲係女神啊!”
“少跟我賣弄你那些不著邊的現代詞彙,再敢胡咧咧,以後就別想吃老娘做的飯!”
“好好好,拜在您老門下,我認栽!不過師父,縱兒還是挺好奇的,您幹嘛就是不讓我碰女人呢!難不成您是擔心縱兒跟別的女人好上了,會吃醋?”